如果是桃花舞的話,興許能行,徐頌心里想著,但卻不敢用,在船上草草幾個小時,自己怎么能學(xué)的桃花舞,更不用說太極拳了,突然,在一瞬間,那飛刀護法突然出現(xiàn),徐頌用力抵擋,只見那護法身影突然消失不見。然后出現(xiàn)在徐頌的身后,竟然一招聲東擊西。的確,不只是武功程度,在實戰(zhàn)經(jīng)驗上,這飛刀護法也是壓倒性的。
徐頌被打的找不著北,倒在了地上。當(dāng)時時間緊迫,自己只能看了太極拳的招式,卻沒有看到心法,因此根本無法發(fā)揮出太極拳的全部實力。他強撐著站了起來,方前輩傳授給他的內(nèi)力,卻也撐不了多久了。
他轉(zhuǎn)身看著門外,那邊倒是沒有人了,不知道是怎么樣的,皓月派似乎是逃掉了。
耳邊傳來那飛刀護法正在移動聲音,徐頌突然想到,人不可能突然消失的,這個功法,可能僅僅是對自己的眼睛做了什么,或者使用什么力量將自己的顏色變化,導(dǎo)致人的肉眼看不到,而這千年功法,似乎用手機,可以破解?徐頌?zāi)贸鍪謾C,打開攝像功能,只見那飛刀護法赫然出現(xiàn)在手機屏幕中。那護法還不知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暴露,依然在那里猖狂點笑著,徐頌卻趁機找到了那家伙的位置,雙手一扔。
雖然說像是用手一揮,但他手里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徐頌乘機一拳向眼前襲擊而去。
這一拳,正中靶心,那飛刀護法的陰陽無極功被徐頌破解,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我跟你講,你也不懂!”
“我陰陽無極功,雖然可以使自己隱身,但卻落得上下都是命門,沒想到這一點竟被你抓到!”
“不是,我只是……”
“我這飛刀護法,一世英名,竟也毀于一旦!”
“喂!你要干什么?”
“我愧對祖師??!”邊說,那飛刀護法邊要拿著飛刀刺穿自己的身體。徐頌見狀連忙跑了過去,抓住了那飛刀護法的手。
“喂!不至于死吧?”
“還不是因為你?我熬教教主心狠手辣,我回去之后,不也是一樣的后果?還不如在這皓月宮中,自我了斷,也落得痛快!”
見到眼前那人竟像是如此真豪杰,徐頌想到了師傅的話,他緊緊握住飛刀護法的手,“不要緊,你不如背叛他們?”
“背叛?你叫我背叛熬教?我至死不渝!”邊說,這飛刀護法掙脫了徐頌的雙手,一刀刺入自己的胸膛。
應(yīng)是一道鮮紅,宛如一條小溪一般,他并不是很深,卻綿延不止,從一座山坡上緩緩流下來的。
徐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或許這才是根本吧,他絕非英雄,但實為豪氣,自己又如何見得呢?自己肯定是沒有死的決心的,自己也必然是不能成為所謂俠的。
“唉…就是死了……”徐頌邊說,邊走出了這碩大的皓月宮的大門,身上還背著那飛刀護法的尸首。
他在山上尋了一處地,然后挖了一個坑,緩緩將尸首放在坑中,然后掩埋了起來。
隨即,他便快速翻下山崖??粗矍?,只見半山腰處,幾十個皓月派弟子正跟著掌門快速奔跑著。
徐頌一下子擋在他們面前,兩手空空看著那皓月派掌門。
“掌門!你們?yōu)槭裁茨敲粗???p> “好小子!真不愧是黃越派真?zhèn)?,竟打敗了陰陽無極功?!?p> 王曉云看著眼前徐頌,已經(jīng)遍體鱗傷,手臂上,還有一個傷口。
“徐頌?你怎么了?”王曉云問道。
“王曉云,他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藥?你對他那么關(guān)心?”
徐頌看著王曉云,那天在去天島的船上,自己確實是第一次見到他,王曉云為什么會對自己這般。先是在自己與劉宇煙的對戰(zhàn)中搭救,而后又是這樣。
“掌門!我很久之前就認識他了!”王曉云突然說道,“所以……我……”
“我們還有這種情分呢?”徐頌突然說道。
“你看,當(dāng)時人都不知道!”那掌門看著王曉云。
“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王曉云看著徐頌。
徐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天哪!你是那個……?”
“快走!”只見掌門一把推開徐頌,只留著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等一下!”徐頌突然叫道。
“怎么了?”
“你們知不知道越神刀?”
“越神刀?你是想要碎片的消息吧?給你就是了!也算我們還了你人情了!”那掌門邊說邊走到后面,手里拿著那張紙條,徐頌接過紙條,看著遠去的幾人。
徐頌看著手上的紙條,打開來一看,“四看逍遙柳拳萬變法”
“柳拳派嗎?不過柳拳派里,不是聽說出了什么問題嗎?”
徐頌跳下山崖,站穩(wěn)地面,看了看手機,他想到這座城市里,有一個人,自己也應(yīng)該去看看,說不定能獲得他的幫助。
他走了一會兒,就在一家醫(yī)院門口停了下來。
醫(yī)院門口人非常的多,一直都絡(luò)繹不絕。
他走了進去,掛了個號,就做了下來。
護士看見徐頌手上被切開那么大一個口氣,趕忙讓他先進去。
房間里,徐頌見到了久違的劉醫(yī)生。
“劉醫(yī)生,好久不見!”
“喲,徐頌啊,幾個月不見,煥然一新了嗎?”
“我這不也是正巧嗎?就來看看你,順便幫我包扎一下!”
那劉醫(yī)生邊笑邊拿出綁帶和酒精,“怎么了?那么大一個傷口呢?”
“誒,那邊月高山你知道吧?”
“知道??!”
“那什么飛刀護法,你知道嗎?”
劉醫(yī)生臉色突然凝重起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徐頌,眼前的男人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了,他的內(nèi)力長進不小,看樣子,也有奇遇了。
“劉醫(yī)生,你原本是不是黃越派的?”徐頌問道。
劉醫(yī)生笑了笑,“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有一種感覺,劉醫(yī)生,那么久承蒙你的照顧了!”
“你要干什么?”劉醫(yī)生問道。
“我有必須要干的事情,不只是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