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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謀之百變?nèi)松?/h2>

第一百零八節(jié) 巧遇上司

籌謀之百變?nèi)松?/a> 可以陌 3708 2022-05-02 11:35:27

  一個人一個公司,一輩子只做一種藥,可想藥品的利潤是非常巨大的,一年營收從十億到百億不等,如果是用途廣泛的特效藥,那簡直是暴利。

  今是技術(shù)產(chǎn)權(quán)拍賣行推出的二十種新藥,都是當(dāng)今同類型藥品中,走在最前端的技術(shù)品種。

  拍賣的競標(biāo)過程,呈現(xiàn)白熱化態(tài)勢,伍大五主持相當(dāng)出色,他精準(zhǔn)的目光、穩(wěn)健與喜感并重,不斷贏得在場人員的掌聲。

  拍賣場上的客人們頻頻舉牌,與他善于調(diào)動情緒息息相關(guān)的,今天的主角好像是他,而不是拍賣本身。

  最終交易總額高達(dá)到一千六百多億,比網(wǎng)上之前討論的最高預(yù)估價值,高出整整三百多億,令人障目結(jié)舌。

  季東亮沒有去感嘆這錢來得太快,資金只會加快進(jìn)程,推動計劃的轉(zhuǎn)動,至于說結(jié)余,永遠(yuǎn)不會有。

  二十個新藥技術(shù)沒有懸念的落在韓曉超和他一起的八個人手里,加上配送的七個技術(shù),總體算下來,他們從季東亮身上受益不少,而且還有三年免稅的福利。

  你吃肉最起碼得讓別人喝到湯,不然別人會掀桌子的,必須放大自己的格局,這是季東亮一貫的想法,斤斤計較只會讓自己的路越來越窄,何況他手里握著一塊天大的蛋糕。

  拍賣會進(jìn)行到一小半的時候季東亮就出來了,他和郭紅一樣,知道結(jié)果、沒有懸念的拍賣令人索然無趣,那些人激情澎湃的表演算是一個亮點。

  “師父,你今天好帥?!?p>  車上,郭紅一臉崇拜的說,和昨天崇拜茉莉的表情差不多,季東亮懷疑她很容易迸發(fā)崇拜。

  “發(fā)熱了吧你,我又沒做什么……”

  “怎么沒有,到酒店就把那些人說得啞口無言,而且順利的把事情按你的思路解決了?!?p>  季東亮想了想,好像是那么回事:“說好聽點用了點小計謀,說難聽點,謊話連篇加脅迫,只是一開始占了點理,并且利用他們不愿意多事的心態(tài)而已?!?p>  “能組合利用旁枝末節(jié)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就是很厲害?!?p>  “好吧,你應(yīng)該去崇拜更厲害的,比如韋微和柳婕,還有昨天認(rèn)識的劉承天,……另外,郝龐也不錯啊。”

  說到郝龐,郭紅知道季東亮是故意的:“你不用把我往他身上湊,其實,他啟程出國做軍火商的那天起,我們就再沒有關(guān)系了?!?p>  季東亮聽了差點一腳剎車踩到底:“為什么這么說?”

  “雖然你和他是同學(xué),但你并不了解他,比較形象的說,他的人生是雙面的,在你面前表現(xiàn)的,只是隨和、與世無爭的一面”

  “哦?另一面呢?”

  “有野心而且有點小膨脹,其實最了解他的是他的父親,把他安排在廉署,就是為了讓他安穩(wěn)些。”

  季東亮好像明白許多事情:“……所以他父親限制他的開支、也不去安排更好的出路。”

  “差不多”

  “好吧,看來我是做錯了什么……”

  “這和你無關(guān),你對他來說,只是個機(jī)會,他抓住了,你也幫了他,就這么簡單,如果沒有你,他會等下一個你出現(xiàn)?!?p>  “說得好可怕……”

  郭紅歪著頭看著車窗外:“是我表達(dá)方式不對,其實他是很知恩圖報的人,這點你放心?!?p>  “說起郝龐,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不過這些和你們之間的那個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聯(lián)吧?”

  “他喜歡我是真的,但我不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加上我也是不情不愿的……,所以這一走,他更不會勉強(qiáng)我,走后從來沒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就是證明?!贿^,答應(yīng)我父親的事,我會去做的,在郝龐沒有明言放棄之前,我會等下去?!?p>  “真是個矛盾的話題……”

  郭紅頑皮的笑了笑,好像又回到上車前那個天真的樣子。

  “明天你該去上班、去走訪了?!?p>  “不嘛,再讓我玩幾天好不好,……師父?!?p>  “好吧好吧,隨你?!?p>  季東亮可沒茉莉的那個勁頭和郭紅斗嘴,通過剛才的話,他現(xiàn)在有些擔(dān)心郝龐了,有野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膨脹。

  在國內(nèi)還有人能幫到他,在國外……他可是孤身一人。

  ……

  拍賣會的壓軸就是黑伍海的勘探權(quán),兩千億的起拍價,季東亮已經(jīng)收到信息,沒有意外的流拍了,拍賣的時候伍大五還刻意多等了幾分鐘、多喊了幾次,會場鴉雀無聲,就是沒有一個舉牌。

  在宣布拍賣會結(jié)束之前,伍大五還宣布,勘探權(quán)每個月拍賣一次,每個月加一百億的起拍價,直到賣出去。

  對這事,季東亮一點不著急,采礦權(quán)最后還是落在他手里,在拍賣行走這一遭,吊吊別人胃口,增加一點輿論抨擊力度而已。

  某些人有心搶又沒辦法采,還不讓大成集團(tuán)采,這是現(xiàn)在討論最多的話題,至于說影響環(huán)境,是個人都知道這是托詞。

  下半年又要與澳洲進(jìn)行鐵礦石明年采購價格談判,每年要掏一兩千億真金白銀,僅僅是為換取那么點……還是可以開采后恢復(fù)的環(huán)境問題,你信嗎?

  季東亮回復(fù)了信息,趕緊收起手機(jī)繼續(xù)開車,他提前從拍賣行出來,也是因為另外有事,他約李鐵明見面,可李老頭說不方便出來,讓他來家里。

  隔三差五的和李文青換著給李鐵明家里送酒,每次就是進(jìn)大院門很麻煩,總是要人出來接。

  為了避免麻煩,所以送酒才進(jìn)院門,有事就把他叫出來在附近找個酒家邊喝酒邊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難道暗示要自己送酒?

  那種限量的白酒這么快也找不到,只好在附近的奢侈品店買了幾箱大眾型的高檔酒。

  “這么好的酒,一箱頂我兩個月工資呢,師父要送禮嗎?”

  “是啊,你父親喝酒嗎?”

  “喝,不過酒量不大,就是饞,總想喝點,并且還喜歡找個伴邊吹邊喝,我媽不陪他就拉我喝,我能喝點,但我不喜歡聽他嘮叨。”

  季東亮笑了:“你這一家也挺有意思?!?p>  “后來一個人喝覺得沒意思,就跟院里的一位大爺喝,結(jié)果那位大爺太能喝,自己家酒喝完了就跑我家喝,結(jié)果我家藏的幾瓶酒也被他們喝空了,次一點的酒他倆還嫌棄……,不過那個老頭最近幾個月老拉我父親喝酒,聽那意思好像從哪騙了不少好酒?!?p>  聽她說話像繞口令,感覺要把酒的味道說出來了一樣,讓從來沒有酒癮的季東亮也砸吧砸吧嘴。

  “看來愛酒的人哪都有……”

  酒放在后備箱,季東亮啟動車?yán)^續(xù)前進(jìn),岔口越來越多,不過每選擇一個路口,郭紅就奇怪的看季東亮一眼。

  季東亮納悶了:“你老這么看我干什么?我走錯地方了嗎?”

  “我哪知道你要去哪里,不過快到我家是真的,你是打算先送我回去嗎?”

  “我哪知道你家在哪……,你家不會在行政軍屬大院吧?”

  “好吧,早知道你要去那里,我就不跟你來了,我回京城還沒回過家呢,希望別被我父母碰到了?!?p>  “你……”季東亮無語了:“你玩得有點不著邊了?!?p>  “這不是陪妞妞嘛,陪了這么久,我心好累,好不容易她走了,我想放松幾天。”

  郭紅說話就像是個三歲小孩在談人生大事的感覺,季東亮又好笑又不知道拿什么話反駁她。

  這下好了,進(jìn)大院門不用人來接了,刷了個臉車就開進(jìn)去了,等到了李鐵明家,郭紅手指著門口,張著小嘴半天才說出話來:“是你經(jīng)常給那個酒鬼老頭送酒?”

  季東亮反應(yīng)過來了:“你說的老頭就他?好吧,我這酒送得真有水平,連郭專員一起賄賂了?!?p>  “哈哈哈……”郭紅不顧形象的大笑。

  “別笑了,一會把你父親招引過來了。”

  她捶了一拳季東亮:“你才被招引呢……”

  不過郭紅真的沒再笑了。

  看她四處張望誠惶誠恐的樣子,輪到季東亮笑了……

  等把幾箱酒都搬到門口才敲門,……出來開門的是一位五十多歲、一身酒氣的男子,季東亮認(rèn)識,廉政公署副專員郭永斌,郭紅的父親。

  事情就是這么巧。

  季東亮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還是強(qiáng)行壓了下去,禮貌的說:“郭專員你好”

  郭永斌開門下意識先看到的是地下?lián)醯赖膸讉€箱子,聽人喊他也沒抬頭,認(rèn)識他的人多了,嗯了一聲后回頭喊著:“李老頭,有人送酒來了,一點面子不給,還當(dāng)著我這個廉署專員行賄?!?p>  李鐵明從里面出來:“屁,我軍部又不歸你們行政,你管得著嗎?你喝我的酒打著酒嗝還好意思指手劃腳了,季東亮,快進(jìn)來。”

  “嗯?季東亮……”郭永斌這才回過味來仔細(xì)看門口的人,雖然第一次見面,但彼此并不陌生:“怎么是你?……紅紅你躲在后面我就看不到你了嗎,回來也不回家,你……”

  知道躲不過去了,郭紅只好從季東亮身后站出來:“爸,妞妞昨天才離開京城,我今天不是回來了嗎?!?p>  “是的,郭專員,我順道送她回來的,剛讓她幫忙搬酒,所以……”

  “這是我家,先進(jìn)來再說”李鐵明適時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笑瞇瞇的開始搬酒。

  “你也不怕閃了腰”郭永斌也彎腰搬了一箱。

  ……

  從桌上的殘羹剩飯來看,兩人已經(jīng)喝了好久,找地方坐下,郭紅倒是先開了口:“爸,怎么不上班在這喝酒?”

  “我看你是玩糊涂了,清明節(jié)放幾天假你不知道?”

  “哦……”郭紅伸伸舌頭低著頭,側(cè)頭對李鐵明悄聲說:“李大爺,還喝呀。”

  “嘿嘿,這才哪到哪……”

  桌子那邊郭永斌對季東亮說:“你給鄭蓉的那個什么技術(shù)……,沒什么問題吧?”

  以他身份的角度考慮,自然擔(dān)心有什么后遺癥,但話說得很直白,看來把季東亮當(dāng)自己人了。

  “沒什么問題,公益型的項目,本來就是要送出去的,換了個明目而已。”

  “最終是捐出來的,中間環(huán)節(jié)是沒什么,但東西出處你自己把握好,不要為了幫人,去犯原則性的錯誤,……鄭長法讓我轉(zhuǎn)達(dá)謝意?!?p>  “沒有什么,這個事由我起,所以只想早點讓他落下來,心里踏實?!?p>  郭永斌看了他一眼:“做執(zhí)法者少一些婦人之仁?!?p>  “專員提點的是,不過這么做是因為有這個能力,如果沒那個能力,我怕是連仁慈的想法都沒有。”

  “說得也是”郭永斌站起來說:“來找李老頭有事吧,我也該走了,紅紅回家?!?p>  “慢走不送……”李鐵明放下酒杯喊了聲。

  “喝你的吧,季東亮有空去我家坐坐,不要像在這一樣虛頭巴腦的提東西?!?p>  “專員慢走?!?p>  “他不送酒我兩喝什么啊”說完這句話,李鐵明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又對季東亮說:“你看我這腦子……,原來是我理解錯了,他的意思是提醒你去他家的時候,別空著手?!?p>  快走到門口的郭永斌聽了回頭說:“去你的……”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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