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賈凝早己來到書房看了一些四書五經(jīng)之類的書。
隨后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靠在椅子上看著不知名的書,頗為自在。
彩薇走出屋內(nèi)后,猜測賈凝可能在書房等她,于是加快腳步,走向書房那邊。
賈凝正一邊看著書,一邊端著茶盞,突然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賈凝自覺的放下手中的書,輕輕抿了口燙熱的茶水。
彩薇走到“柳霞齋”牌匾下,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聽到聲音的賈凝隨即清聲道:“進來吧”。
彩薇推開門,抬眸看向正在喝茶的賈凝,道:“夫人收下那些東西了”。
賈凝點了點頭,道:“那就好”。
彩薇上前走了幾步,面色糾結(jié),小聲說道:“夫人問爺幾時休息,然后奴婢就回答夫人了”。
賈凝輕輕喝下一口茶水,把茶盞放在了書桌上,抬眸看向彩薇,笑道:“別這么緊張,坐到我身邊來”。
彩薇聽見賈凝這樣說,便坐在賈凝旁邊的副椅上,不過她身子骨小,一身青藍色布裙只占下椅子的一部分罷了。
賈凝轉(zhuǎn)過神來,淡然道:“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如實回答就好,不怪你”。
彩薇點點頭,輕嗯一聲。
賈凝不再看向彩薇,正坐在椅上,拿了一塊菱粉糕,品嘗了一口,味道確實很好,甜軟而不膩。
賈凝是吃不了這么多的,之所以買這么多,是因為給彩薇也買了一份。
所以賈凝剛吃過一口后,便說道:“買這么多,咱一起吃,你也沒吃過菱粉糕吧”。
彩薇這次沒有推讓,纖手微微伸出,蔥指輕輕觸碰了一下軟軟的糕點,然后慢慢拿到紅唇邊,咬了一小口。
彩薇自然也有性子,她也不想一直矯情下去,等著賈凝命令她吃。
賈凝很快就把菱粉糕吃完了,道:“味道不錯,就是有些甜了”。也不知賈凝是在對彩薇說的,還是在自言自語。
吃完糕點和冰糖葫蘆之后,賈凝便不再去吃飯了,而是在書房中等著家中的小廝敲門,因為賈凝讓他每天正午來書房尋他。
說起這個小廝,賈凝也在前幾天知曉了他的名字,姓賈,名三儉,賈三儉便是他的名字。
賈三儉是賈府的家生奴,他父親生前是跟著賈斐的家奴,而賈斐是賈凝的父親,所以賈凝精心挑選了賈三儉,這樣用的也比較放心。
賈凝還在品著這杯上好的綠茶,可真是越喝越上癮,“茶葉不僅清神醒腦,還能有滋有味的享受一番”,這是賈凝最近品茶的評價。
但終究不是什么名貴的茶葉,喝起來還是綠茶的味,所以賈凝準備過些天買些名貴的茶葉,順便送一些給賈代儒。
賈凝心中不禁道:“人死之后錢財又不能帶走,重活一世,說什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不久之后,賈三儉匆匆而來,氣喘吁吁的敲了一下門,賈凝隨即喊道:“進來吧”。
一個下人想進主人的書房,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說是登天之難,但若稍進一步,被棍棒活活打死也是正常。
所以若是主人允許下人進入書房,那個下人必是主人的親信之一。
聽到賈凝的話,賈三儉面露難色,頓時猶豫不決,他心中清楚,主子的書房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進的,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賈凝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向門前,同時心道:“怎么忘記這個事了,算了,還是跟他去亭院中說事吧”。
賈凝輕握把手,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時在門旁愣神的賈三儉也回過神來了,還沒等賈凝開口說話,便自覺的跟在賈凝身后走著,賈凝見狀也不再說什么。
賈凝一路走到了涼亭之中,坐在一塊巨石上,賈三儉也隨之跟來。
賈凝剛看向賈三儉,還沒來的及開口,賈三儉便連忙上前,雙手捧著裝銀子的黑布,隨后恭恭敬敬的說道:“少爺,今日的字帖共賣了五十三兩銀子”。
“今天多出來三兩,因為有一副字帖寫的好,東家很喜歡,便多賣了幾兩銀子”
賈凝也估計著賣的銀子就在50兩左右,或多或少。
賈凝將銀子接了過來,沒有打開黑布看一眼,這不是因為賈凝多么相信賈三儉,而是他根本不可能在銀子數(shù)量上撒謊,這種一數(shù)就破的小伎倆,傻子才會用。
賈三儉也知道賈凝一定會數(shù)一數(shù)銀子,即便現(xiàn)在不數(shù),之后也會數(shù)。
賈凝抬眸看向滿臉討好之色的賈三儉,起身從身上拿出一兩銀子,道:“不要嫌多,這是你應得的”。說著賈凝把銀子拿給了賈三儉,走之前又輕輕拍了一下他沉重的肩膀。
賈凝走的很快,不到兩分鐘便又走回了書房。
賈凝看著彩薇坐在椅上,好奇的打量著賈凝書桌上的小說。
賈凝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看著一旁彩薇揚著螓首,用好奇的眼神看向賈凝,好像在疑惑著什么。
賈凝轉(zhuǎn)眸看向好似看懂了的彩薇,摸了摸彩薇的秀發(fā),笑道:“你認識字啊”。
彩薇搖了搖頭,疑惑道:“奴家只是覺得這本書好奇怪啊,密密麻麻的字,不像爺讀的四書”。
賈凝笑了笑,道:“你說對了,這本書不是四書,而是小說”。
彩薇還是不懂,好奇道:“那小說是什么啊,也是一種書嗎?”
賈凝給自己倒了杯茶,回道:“小說通俗的說就跟講故事一樣,那些說書人講的就是小說,小說也算是書吧”。
彩薇聽過講書人講的書,她很喜歡聽,可是像她這樣的身份,可以聽書的機會很少很少。
所以聽到賈凝說的,小說就和故事一般,讓彩薇不禁欣喜,可是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神情頓時黯然失色。
賈凝看著彩薇黯然的神色,不由的溫聲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不高興了”。
彩薇聽到賈凝說的話,頓時又回過神來,她不想在賈凝面前這樣表現(xiàn),因為她覺得這樣會讓賈凝不喜,甚至生氣。
彩薇用纖手撩了撩眸邊的絲發(fā),微笑的回道:“謝謝爺這么關心奴家,奴家沒什么的”。
一定是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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