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聯(lián)懸掛于柳霞齋之后,賈凝不著急吃飯,提筆臨摹了一些當世比較出名的詩詞、對聯(lián),隨后又寫了幾個斗方。
賈凝靠著以前去書肆的記憶,能大體估摸出他自己這些字的價值,憑他現(xiàn)在的字,大概就是一長篇詩詞,可賣五兩銀子。
一短篇詩詞三兩,一副對聯(lián)一兩,斗方半兩銀子。
因為這并不是賈凝自己寫的詩詞、對聯(lián),如果是自己原創(chuàng)的書法作品,估計價錢可提高至少兩倍。
這樣算下來,一天寫個10張長篇詩詞,不算對聯(lián)、斗方,便是五十兩銀子,一個月就是一千五百兩銀子,距離一字千金還很遙遠。
不過賈凝可不想小小年紀如此出名,即便他不會自己親自去賣字。
《玄秘塔碑》,《蘭亭序》這兩幅書法作品已經(jīng)存在于這世,賈凝便放心的繼續(xù)臨摹著。
書法作品講究慢、穩(wěn),一般一個字最少要寫一分鐘,慢一點的兩分鐘一個字也正常。
還沒等到賈凝臨摹完《玄秘塔碑》,彩薇到來了賈凝的書房,只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甜甜的笑容說道:“爺,夫人喊你吃飯啦”。
賈凝看見興高采烈的彩薇,不知她高興的什么,只是對著彩薇微微一笑,道:“那就走吧”。
雖然是正午,但是賈凝早已有了習慣,便說服了薛蕓正午也吃一頓飯。
一路上,彩薇不知怎么的,美眸一直不時看向賈凝,和賈凝目光對視幾次后,不由的臉一紅,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賈凝看見一直低垂著頭的彩薇,注意到了她紅撲撲的臉頰,不由玩味的笑著。
賈凝他們很快走到了家中吃飯的小屋,像賈凝這樣的人家是沒有膳廳的,只是在一個距離東廚較近的屋中吃飯。
賈凝和薛蕓對坐在方桌上吃飯,薛蕓不時的和賈凝說著話,只有一句話賈凝聽進去了,那就是“彩蕓是跟我數(shù)年的貼身丫鬟,從小也看著你長大”
“彩薇這丫頭倒是挺不錯的,也才剛剛到及笄之年,這幾日也天天跟著你……”。
之后的話賈凝沒有聽清楚,不過薛蕓表達的意思賈凝是明白的,這讓賈凝有些無言以對。
這時薛蕓目光中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彩薇,不過賈凝沒有注意到。
賈凝心中道:“自己不過才多少歲,母親就操這么大的心,恐怕是想讓自己13歲就結婚吧”。
不過賈凝也理解薛蕓的心情,他可是家里僅有的獨苗,傳宗接代的任務只能由他一人負責,尤其是在封建社會,不重視可不行。
賈凝頓時一陣后怕,古代13歲就結婚很正常的,但是這個年齡發(fā)育都未完整,這令賈凝很是無奈,到時再想想辦法吧,不行就走個年齡稍大的應付一下。
賈凝深深的看了旁邊的彩薇一眼,終于明白剛才彩薇欣喜的模樣了。
吃過飯后,賈凝走在院中散了散步,彩薇則在一旁吃著糖葫蘆,不久后賈凝回到了書房,繼續(xù)臨摹著《玄秘塔碑》。
賈凝雖然對自己的字很有信心賣出高價,但只怕讓府里的小廝去賣效果不好,他自己倒也可以抽空去書肆一趟,將字賣個好價錢。
想了很久,賈凝還是覺得不露面為好,于是決定明日將字寫完后交予小廝,讓他去賣字。
大周皇宮議事偏殿——
在這個滿是五爪金龍精刻壁畫的偏殿石階下,有幾個位高權重的大臣跪在下面,若是有人識得其中一位身穿紅袍的中年官員,那必會驚訝一番,這便是大周首輔張居正。
再向石階上看,便是坐在龍椅上的慶隆帝了,只見他身穿金黃色龍袍,頭頂上是金絲做成的翼善冠。
突然,閉目己久的慶隆帝緩緩睜開雙目,鋒芒的小眼睛掃視著跪在下面的大臣,臉色的微怒絲毫沒有掩飾。
不久后,慶隆帝讓大臣們起了身,首輔張居正首先向慶隆帝稟告:“圣上,早在一月前,河南省便迎來了數(shù)十年難一遇的大旱,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卻未曾稟報,此為第一罪”。
“大旱之既,百姓亦不能耕種,四海無閑田,農(nóng)夫猶餓死,他們兩位布政使司和各地知府卻不肯開倉放糧,這是第二罪”。
聽到張居正的話語,一旁的大周次輔連忙稟道:“啟稟圣上,據(jù)臣所知,河南省布政使司并不是不想放糧,而是倉中無糧呀!只有僅剩的幾個府有些糧食,并早已分發(fā)下去了!而且這也是杯水車薪??!”
慶隆帝嘆了口氣,不想再聽他們說下去了,努力壓下心中的火,狠狠的甩了一下龍袍的袖子,沉默的背著手,說道:“今日到此為止,此事明日再議”,隨后。隆慶帝緩緩的從后門走出偏殿,后面的太監(jiān)緊隨其后。
時間很快來到了下午,賈凝再上兩個時辰的學就可以了。
因為家中沒有馬車,賈凝便早早租借了一輛,對此薛蕓還說叨了賈凝一番,好在他告訴薛蕓自己打算賣字賺些錢來,等有錢了買一輛馬車,這才同意了。
賈凝可不會趕馬車,所以也雇了個馬夫,一月一兩銀子,價格很是厚道了。
彩薇眸含春水清波,含情脈脈般望著賈凝,一副送夫君上學的模樣。賈凝回頭看向傻愣著的彩薇,在沉默中微微一笑。
很快啊,賈凝來到了書院的麗澤堂,看著面前不認識的講師,微微鞠躬,拱手行了一禮,隨即找到了原先的位置,端正的坐在其中。
要說賈凝今天在書院認識了幾個同窗,那便是只有劉嶼舟一人了,還是因為“紙張掉落”而認識的。
賈凝的右邊便是劉嶼舟了,一開始賈凝對他的外貌就是四個字“白面書生”,比賈凝那種可要真實的多了。
不過在一起談論了一番,倒讓賈凝刷新了這個印象,其人并非白面書生一般缺乏經(jīng)驗、不懂事世,言語之間倒有些閱歷和知識。
很快第一堂課由這位不知名的講師講完了,賈凝聽的很認真,收獲頗豐。這位講師的學問當個講師綽綽有余,賈凝心中如此想著。
一定是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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