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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大唐

第80章:難定死罪

逆行大唐 丈量幾寸心 2187 2022-02-22 08:00:00

  “你敢殺我?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王朗憤怒地瞪著岳風,再次威脅道。

  “哼!我跟你可不一樣,殺你,何須我動手!”岳風一臉不屑地說道。

  這幾天他在家里,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研讀大唐律例。

  他很清楚,王朗犯下的罪,已足以判死刑了!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朗滿臉恐懼的望著岳風,心底發(fā)虛至極!

  岳風并沒有理他,而是轉(zhuǎn)過身道:“他雖惡貫滿盈,但我們也不能私設公堂,在這里定他的罪!不如先把他押送府衙,自有律法裁制他。”

  錦衣少年聞言,暗松一口氣道:“他倒是行事有矩。”

  一縷遐思飄過,他微笑道:“岳掌柜所言甚是!”

  說罷,他吩咐道:“聽岳掌柜的,把這些人送到縣衙牢房去!”

  “是!”

  三人齊聲回了一聲,然后朝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惡徒吼道:“還不快滾起來,裝什么死!”

  眾人聞言,不敢遲疑,連忙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在三人的驅(qū)趕下,走出了大門。

  一出大門,其中一人轉(zhuǎn)身拱手道:“呂兄,我兄弟二人受人之托,未能保護裴公子周全,真是無顏去見裴公。他日還望呂兄在裴公面前美言幾句,饒了我等罪過!”

  “事發(fā)突然,誰也沒想到這王朗如此膽大包天,著實怪不得你們!裴公肚量寬宏,我想定會理解的,你二人也不必太過在意!”呂越正色道。

  “希望如此吧……”

  那人感嘆一句,又道:“為防萬一,呂兄還是留在這里。押送這班惡徒去縣衙的事,就交給我兄弟二人吧?!?p>  “也好,那就辛苦二位了!”呂越微笑著拱手道。

  “哪里,這是我輩分內(nèi)之事?!?p>  那人拱手一禮,轉(zhuǎn)過身道:“走!”

  ……

  見王朗走后,岳風拱手道:“前日對兄臺多有冒犯,兄臺不計前嫌,仗義相救,岳某感激不盡。若兄臺不嫌寒舍簡陋,還請到里面稍坐,喝杯熱茶?!?p>  錦衣少年看了看岳風,關心地問道:“岳掌柜身上的傷不打緊嗎?”

  岳風現(xiàn)在渾身疼得正厲害,說不打緊,那都是假的。

  他逞強笑道:“這點小傷養(yǎng)一養(yǎng)也就好了,無須在意。但兄臺相救之恩,卻不可怠慢,兄臺請。”

  剛走進客廳,就見王憐云和江茯苓朝岳風奔來,滿眼的心疼和關心。

  “公子……公子……你這是怎么了?”

  其實她們早從后院出來,只是她們自知手無縛雞之力,躲在門柱后面,不敢上前,這時見王朗被帶走了,才敢走出來。

  “公子……都……都是奴婢遺禍,害公子受累?!?p>  王憐云看著岳風臉上的傷,心疼不已。

  心下竟認為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公子,我去藥鋪買些治跌打損傷的藥回來……”

  江茯苓倒更實際一些。

  “我沒什么大礙!茯苓說得不錯,先去草還堂買藥,若是能請得李大夫來一趟最好!”

  岳風點頭吩咐了一句,又道:“大家也都進去歇息休養(yǎng)著,憐云去拿些雞蛋出來煮,煮好了,一人兩個,送過去讓他們敷在受傷的地方?!?p>  “兄臺請?!卑才磐戤叄里L再一次邀請少年進屋

  岳風和那少年分別落座,呂越才緩緩走了進來。

  岳風見狀,連忙起身道:“這位兄臺也請坐?!?p>  呂越聞言,卻沒有動作。

  錦衣少年見狀,微微一笑道:“你也坐吧。”

  “是?!?p>  呂越這才坐在了下首。

  不一會兒,兩個婢女端來三杯茶水,放在桌上,然后便退了下去。

  “這里的茶水雖比不得清源茶樓的好喝,但也還不錯,兩位請?!痹里L微笑著抬手示意道。

  少年輕輕嘬了一口,點頭贊道:“果然是好茶?!?p>  “不瞞兄臺,這是我從清源茶樓里求的,一般人可喝不到這么好的茶。請!”岳風微笑道。

  “那可真得好好嘗嘗?!鄙倌觌m這樣說,但手卻沒有動。

  岳風忽然想起還不知道對方怎么稱呼,心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在下岳風,字號子風,還未請教公子和這位大哥名諱字號?”

  錦衣少年道:“在下姓仇名賢,小字玉文,今年虛歲二十?!?p>  “呂越?!?p>  呂越一臉嚴肅的吐出兩個字,便不再說話。

  “岳某今年二十有四,要虛長幾歲,斗膽稱呼一聲賢弟,不知可否?”岳風拱手一禮道。

  說罷,岳風充滿好奇的望著呂越,心想:“他剛才怎么會那么快?他的性子好像有些怪,難道真的是越是高人,脾氣越古怪嗎?”

  察覺到岳風的異樣,仇賢解釋道:“呂大哥久在軍旅,不善言辭,還望子風兄不要見怪。”

  “賢弟誤會了。今日若不是呂大哥出手相救,我還不知會被怎樣,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哪里會見怪呢!”

  說到這里,岳風又看向呂越道:“呂兄武藝高強,在下十分仰慕,不知在下如今開始學武,可還來得及?”

  他也知道,要學武藝,就要趁早,他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很難企及呂越的高度了。

  “練武一事,全看根骨,若根骨上佳,便是五十學藝,尚且不晚。”呂越正色道。

  “那不知在下根骨如何?”岳風好奇道。

  “實在抱歉,呂某并非良師,不會看根骨?!眳卧揭荒樓敢獾馈?p>  “呃……”

  岳風聞言,頓時語塞,他知道,這不過是呂越的客套話。

  仇賢見狀,忽然開口問道:“不知子風兄如何知道王朗就是縱火之人?又如何能定他死罪?”

  “賢弟有所不知,今天一早,就有人自稱受王家所托,讓我對書店失火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王家的人,除了他,恐怕再沒有別人會和我有過節(jié)了!”岳風解釋道。

  “原來如此?!背鹳t點頭道。

  “至于定他死罪,這也許很難辦到,恐怕王家人早已找好了替罪羊!不過盡管如此,我也會咬住不放的!”岳風正色道。

  “替罪羊?羊也能替罪?”

  仇賢一臉疑惑的看著岳風。

  “呃……”

  岳風實在沒有想到仇賢竟然連‘替罪羊’這個詞都不明白!

  他解釋道:“羊當然是不能替罪的,我的意思是他們找好了替罪之人!”

  “這……難道縣衙就敢坐視不管嗎?”仇賢難以置信道。

  岳風這幾天一直認為自己很天真,對這個社會的黑暗太不了解。

  可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比他還要天真。

  “他們與官府有勾結,官府怎么可能會管!”岳風無奈道。

  仇賢還是不相信,問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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