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對嬰變期以上境界強者無效?。?p> 魅力值+20
幸運值+2
……
“啥玩意?幸運值才加兩點?”
孫云龍直接忽略了魅力值,瞪著那區(qū)區(qū)兩點幸運值叫道。
然而系統(tǒng)并沒有給出回應(yīng),直接沉默!
孫云龍撇了撇嘴,只能進入系統(tǒng)包裹界面,直接將面具進行使用。
隨后,只覺臉上一陣暖意滑過,便再無其他異樣!
孫云龍?zhí)聵渖?,跑到不遠處的小河邊上,往那一探,自己的臉已然變成了古裝版胡歌!
隨后,他心念一動,臉上又是掠過一絲暖意,緊跟著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模樣,竟是能隨心可欲的來回切換。
“咦?怎么感覺自己變帥了?”
孫云龍看著自己的臉,突然驚疑。
緊跟著又反應(yīng)過來,這好像是那20點魅力值起作用了,連他自己都差點被自己這張臉給迷??!
“哈哈哈哈,這回好玩了?!?p> 孫云龍大笑出聲,在戴著人皮面具的情況下,哪怕他換回自己的臉,那20點魅力與幸運都會加持在身上。
心念一動間,孫云龍又換回了胡歌的臉,將黑袍的頭帽拉了下來,決定暫時就用這幅裝扮前往皇城了。
然而就在孫云龍剛剛轉(zhuǎn)身之際,河流里突然出現(xiàn)一道黑影,正在急劇放大。
緊跟著,只聽“嘩”的一聲,一道巨大的水花炸開,一條紅色血蟒沖出,張開了血盆大口,直接朝孫云龍咬來。
孫云龍心有所感,反應(yīng)極快,瞬間施展三千雷動躲開了。
同時一把將身后玄重尺直接拔出,瞪向身前這條元嬰期的血蟒,破罵道:“媽的智障!嚇我一跳,敢偷襲我,你完了?!?p> 說完,手中玄重尺驟然化成一大片尺影,鋪天蓋地的轟向血蟒。
“轟!”
磅礴的威壓與可怕的氣勢,頓時將血蟒震住了。
但它反應(yīng)也極其之快,千鈞一發(fā)間,竟躲過了玄重尺,旋即沒有絲毫猶豫,“嗖”的一聲,扭頭就跑。
“還敢跑?”孫云龍操起玄重尺,直接追了上去。
……
……
與此同時,在河流對岸不遠處,幾棵參天古樹下,兩名女子正躲在角落里,正是先前馬車中的紫萱與炎陽公主。
只不過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喬裝打扮,換上了不知從哪找來的粗麻布衣,裝扮成村姑模樣,還特意往白凈的臉上抹上一些灰泥,咋一眼看過去,倒是有點認不出來了。
此時兩人神色頗為凝重,眉頭緊蹙著,萬分警惕的盯著周圍。
“金元國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對我們出手,還出動這么多元嬰期高手,顯然是想將我們置之死地!”紫萱緊握著小手,咬牙道。
炎陽公主眼眸間也殺意一閃,冷聲道:“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元嬰期,如果沒猜錯,他們應(yīng)該是天煞的精英殺手!”
“什么,居然是天煞!”紫萱頓時臉色一變。
“不錯,傳聞天煞中人皆穿白衣袍,帶紅面具,而且刀法了得,從他們剛才的手法看,確實是天煞!”炎陽公主冷聲道。
紫萱頓時小臉一白,面失血色:“這金元國未免也太大手筆了,竟然重金雇傭天煞殺手來埋伏我們,公主,此次我們恐怕在劫難逃了?!?p> 炎陽公主一陣沉默,微微嘆了口氣:“紫萱,這次我連累你了,他們想殺的只是我,待會我去引開他們,然后你立刻離開……”
“公主,紫萱以前什么都聽你的,但你應(yīng)該清楚,這種事我是不可能聽的?!弊陷娑溉幻嫔焕?,堅定道。
炎陽公主張了張口,隨后化成一抹苦笑,搖了搖頭:“你總說我這性子將來會找不到駙馬,沒人要??赡氵@倔脾氣,一點也不比我差呀紫萱頓時噗嗤一笑:“哪有啊,紫萱以前只是跟公主你開玩笑的,其實皇城里追求你的公子爺,排起隊都快能繞皇城一圈了,只是你看不上罷了。”
“皇城里那些紈绔子弟,與我年紀(jì)相仿的,修為最高也才金丹五層,比我還弱,想當(dāng)我炎陽的駙馬,他們還不夠格!”炎陽公主淡淡道。
紫萱輕嘆了一聲:“你總是以實力境界來看人,紫萱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講究的是心意相通,你喜歡他,他喜歡你,這便夠了。其實皇城里也有些公子為人高尚,你就一個都沒心動過嗎?”
炎陽公主淡淡搖了搖頭:“我心目中的駙馬,應(yīng)當(dāng)是那種能獨當(dāng)一面,實力超群之人,境界不需太高,但也至少得金丹期圓滿。在我需要的時候,他總能及時出現(xiàn),比如今天這種局面……”
“我的公主大人?。∧氵@是在選夫君還是護衛(wèi)呀,就算真有個金丹期圓滿的駙馬爺出現(xiàn)了,也不可能改變現(xiàn)在這種局面的,那些人可都是天煞的精英殺手,每一個都是元嬰期境界?!?p> 紫萱說到這,微微一頓,輕點螓首:
“除非是擁有天火靈根的天才,才有可能以金丹期圓滿的修為,去對抗元嬰期。恩,當(dāng)年那個孫云龍若是沒死的話,倒是挺符合你這些要求的,只可惜……”
炎陽公主眉頭微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擁有天靈根,我始終相信,我炎陽命中那個真正的駙馬,會更加出色!”
“嗖!”
就在這時,兩人說話間,前面樹林突然傳來一絲動靜。
“這是……元嬰期的氣息?”
兩人臉色頓時一變,美眸掃向前去。
緊跟著,瞬間呆住了。
只見前方樹林竄出一條元嬰期血蟒,正瘋狂扭動身軀,四處逃竄。
而在它身后,一名身穿黑袍,手握墨色巨尺的金丹期少年,正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