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言情

焰無翼

情人花

焰無翼 半勺四 4671 2024-12-13 22:11:11

  “你亦是妖?”幻妖咳出一口血。

  溫?zé)o唯展翅,漏出來翼族印記,他嘴角還掛著血,箭在弦上:“把劍給我,饒你不死。”

  幻妖:“你也是妖,為何要委身在這靈劍派?”

  “把劍給我?!睖?zé)o唯又重復(fù)一遍,弦崩的越來越緊。

  幻妖沒辦法只好把劍丟了過去:“說好了,劍給你,放我走?!?p>  溫?zé)o唯接過劍,收了弓,收起翅膀,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幻妖正要偷襲,溫?zé)o唯有所察覺,勉強(qiáng)避開,可還是劃了個口子,可還好無礙。

  溫?zé)o唯手上化弓,一箭射向幻妖,幻妖被這一箭釘在樹上。

  “找死。”溫?zé)o唯淡淡道。

  幻妖卻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眹偭艘豢谘?p>  溫?zé)o唯突覺不對,身上莫名的發(fā)熱,切越來越熱。

  “鏢上有毒!”溫?zé)o唯愕然回首。

  “是情人花,若你心中了無牽掛,自然無事,可若有了牽掛的女子,便會渾身發(fā)熱,越來越熱,直到烈火焚身,全身經(jīng)脈寸斷而亡?!被醚?。

  溫?zé)o唯強(qiáng)忍著,穩(wěn)定情緒之后果然有所緩解:“好了,你可以去死了?!?p>  “你說了交劍不殺!”“砰!”一拳下去,幻妖的腦袋開了花。

  溫?zé)o唯悶哼一聲,擦了擦衣服被濺上的血,“要快些找到時煴,出去找楓衢大哥解毒才是?!?p>  “可有了牽掛的女子,便會渾身發(fā)熱……”

  “牽掛的女子嗎?”溫?zé)o唯冷笑一聲,他確信他沒有,不過在那幻妖說出那句話之前,倘若說非要有,那大概是母后吧,或是錦棉姐姐,不然還會有誰呢?

  ……

  “沒事吧白鳧師兄,都怪我多嘴?!?p>  白鳧自己接好肋骨,用竹架固定好,忍了一腦門的汗:“沒關(guān)系,不怪你,倒是方才那樹妖實在有趣。”白鳧笑了笑。

  “確實……挺有病?!睍r煴說。

  想起剛剛。

  樹妖瞧上白鳧,非要握在手里當(dāng)掛件,時煴一頓夸,才把樹妖大哥哄好,將白鳧放了下來。

  時煴略顯無語:“白鳧師兄,你可有感覺到這附近有神武的氣息啊。”

  白鳧搖搖頭:“目前沒有,我們再往里走走吧?!?p>  時煴有點打怵:“還往里???”

  白鳧點頭:“沒事,總要面對的?!?p>  時煴也點點頭擼起袖子:“好,為了能留下來,老子跟這幫妖怪拼了?!?p>  溫?zé)o唯艱難的走著,路上也遇到幾個小妖,說來也奇怪,溫?zé)o唯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劍一個,解決的干凈利落。

  “這么大,該去哪找???”溫?zé)o唯臉蛋子都紅了起來。

  離得遠(yuǎn),溫?zé)o唯聽見打斗聲,連忙湊過去瞧。

  溫?zé)o唯本以為不是時煴也會是門派的人在殺妖,沒成想,竟會是幾個熟人。

  七月,流火,昌謝,還有昌謝身邊常跟著的那位。

  溫?zé)o唯嘆了口氣,本是不太想管,扭頭想走。

  七月大喊:“這破繭竹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你怎的這般不講理!”

  溫?zé)o唯聽到有神武,眼睛一亮。

  昌謝:“破繭竹還未認(rèn)主,誰先收了便是誰的。”

  流火不說話,可在他眼中也不難看出,他不喜歡這個昌謝。

  溫?zé)o唯要起身,卻好死不死踩到枯樹枝。

  引得兩方齊齊看過來。

  “誰在哪!”流火道。

  溫?zé)o唯站了出來。

  “小五?”流火徑直走過去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朱孟村一別,我們許久未見了?!?p>  溫?zé)o唯撓撓頭,身上依舊燥得慌,煩得很。

  流火:“溫兄,你身上這么熱,發(fā)燒了不成?”

  溫?zé)o唯想搪塞過去,只點了點頭。

  昌謝還想去搶七月手里的破繭竹。

  流火:“溫兄稍等,待我解決了這昌謝再來與你敘舊,也正好,替你出了靈器之氣。”

  溫?zé)o唯渾身發(fā)燙,異常難受。

  昌謝聽流火此言一出,竟惱怒起來:“何時輪到你了!我昌謝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更何況他只是一個靠大師兄的寄生蟲!”

  話音未落,溫?zé)o唯一劍刺了過去,沒有刺到要害,可威力不小,震得昌謝連連后退。

  昌謝大罵一句:“正好,我替師兄教訓(xùn)教訓(xùn)你。”

  七月與流火剛想幫忙:“流火兄,不必麻煩了,我打他,綽綽有余?!睖?zé)o唯道。

  “口出狂言!”昌謝道。

  溫?zé)o唯活動活動,“正好我現(xiàn)在燥的很,就拿你來泄泄火?!?p>  見昌謝的小跟班拿起靈鏡,溫?zé)o唯犀利的眼神飄了過去:“記錄下來,打算回去告我的狀嗎?”

  那人不知怎的被溫?zé)o唯這般神情嚇到:“你,你少冤枉人了。”說著,還是把鏡子收了起來。

  果真如溫?zé)o唯所說,打昌謝綽綽有余,打斗間溫?zé)o唯有意無意羞辱昌謝,昌謝破綻百出,手里的破繭竹也就跌落再低,七月眼疾手快搶過破繭竹,就地馴化,昌謝瞧著神武無望,破罐子破摔,也不打了,耍起無賴來抱住溫?zé)o唯的腰往樹上撞。

  溫?zé)o唯被撞的暈乎乎的,一腳踹在昌謝肚子上,扶了扶額頭。

  “你說你若是不幸死在在深林之中,是不是也不奇怪啊?!睖?zé)o唯化出弓箭來,很明顯他是真的生氣了。

  “小五!”流火拉住他得胳膊,沖他搖頭:“為了這種人,不值得,他自會有他的命數(shù)與因果報應(yīng)?!?p>  溫?zé)o唯此刻身上滾燙,像失去理智一般,七月見狀不對也來助流火。

  昌謝瞧出溫?zé)o唯起了殺意,也慌張起來。

  溫?zé)o唯眼球布滿血絲,像是爆發(fā)了一般掙開七月流火,箭在弦上熊熊烈火,溫?zé)o唯覺得身上像是有火在燒般,疼的他只想原地打滾。

  “溫小五,你想干什么,你瘋了,殘害同門你可知是何等后果!”昌謝眼見的慌張了起來。

  溫?zé)o唯哪還有心情反駁他,箭騰的射了出去,此箭速度極快其威力不亞于宗師級別,若是昌謝中了此箭,必死無疑。

  一只白白凈凈骨節(jié)分明的手徒手捏住那把箭,手上的血順著箭滴滴答答滴落在地:“好箭!”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不是白鳧還能是誰。

  溫?zé)o唯順著眼前這人看向身后:“時煴?”瞧著,不知如何如烈火焚身般痛苦,溫?zé)o唯一口凌霄血吐的老高,垂直暈了過去。

  “小五!”時煴健步飛去:“醒醒,醒醒。”她探了探他的氣息之后才松了口氣,“白鳧師兄,你快來看看他這是怎么了?”

  溫?zé)o唯躺在時煴懷里,痛苦不已,直到白鳧從時煴手里接過,他這才好受了些。

  白鳧皺了皺眉頭:“他中了情人花。”

  “情人花?怎么樣,這毒好解嗎?會不會危及生命?!睍r煴擔(dān)心的探了探溫?zé)o唯內(nèi)息,哪知時煴剛貼近溫?zé)o唯,溫?zé)o唯便痛苦不堪,身上頓時冒了冷汗。

  時煴連忙抽了手,白鳧看出端倪卻也沒有說話,“還好,大師兄應(yīng)該可以解,時煴搭把手。”白鳧把溫?zé)o唯搭在自己身上背著。

  “可以嗎,不行我來?!睍r煴心疼白鳧。

  白鳧搖搖頭:“還好,我來吧,你怕是……”

  “我來吧師兄,你這傷怕是不太方便?!绷骰鸬?。

  白鳧看向時煴詢問他的意見,時煴點頭:“多謝。”

  “小心!”七月大喊。

  昌謝的劍刺向時煴,白鳧側(cè)身擋在時煴身前,流火一擊擋開,昌謝失手后,白鳧才幾招拿下他,“你當(dāng)真是瘋了,敢在我面前放肆?!?p>  縛仙繩捆在昌謝手上,七月一路拽著他:“老實點?!?p>  走著,白鳧肋下一痛,時煴連忙攙扶:“你怎么樣?”

  白鳧搖搖頭,依舊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沒關(guān)系,不必?fù)?dān)心我?!?p>  “白鳧師兄,剛剛……”

  “你不必愧疚,若是換作任何人我都會如此的,況且我這不是沒事嗎。”白鳧道。

  “不好?!睍r煴道。

  白鳧:“什么不好?”

  “你這樣不好,從一開始你替我挨板子就是,不要這樣,為什么要替不相干的人擋劍,你只需保護(hù)好自己便是了,你要把自己作為很重要的人才是?!睍r煴道。

  白鳧:“可你不是不相干的人?!?p>  時煴愣了片刻:“那也不行,你要先愛自己再關(guān)心別人?!?p>  白鳧點點頭:“好,聽你的?!?p>  “兩個人嘰里呱啦的講什么呢?”流火湊了過去。

  時煴撓撓頭:“沒什么?!?p>  “……時……煴……時煴……快跑?!迸吭诹骰鸺绨蛏系臏?zé)o唯哽咽道,甚至帶著哭腔。

  “是夢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嗎?”時煴剛伸出手要摸摸溫?zé)o唯,溫?zé)o唯悶哼一聲,時煴連忙抽回手。

  “為什么我一碰他他就會很痛苦?!睍r煴道。

  “興許是巧合吧?!卑坐D掩飾道。

  時煴皺眉思索片刻倒也不問了。

  “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是快些走吧?!?p>  “嗯。”

  ……

  “三哥……三哥……”溫?zé)o唯睡時,眼角仍含著淚。

  楓衢心疼的摸了摸溫?zé)o唯的腦袋:“恩仇終會得報?!?p>  “我可以進(jìn)來嗎?”隨著敲門聲,白鳧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進(jìn)吧。”楓衢瞧著無礙,可白鳧隱隱約約覺得他身體不對勁。

  白鳧身后還跟著時煴,時煴向楓衢問過好之后就越過去看溫?zé)o唯:“小五?你怎么樣?好些了嗎?”

  他只要一靠近溫?zé)o唯,溫?zé)o唯腦袋上就會不斷沁出汗珠,渾身痛的發(fā)抖。

  楓衢拽開時煴:“你暫時別靠近他?!?p>  “到底怎么了?莫非他的毒因我而起?”時煴不解。

  楓衢剛要開口,白鳧打斷了他:“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解毒,其余的以后再說?!闭f著他便要輸靈力給溫?zé)o唯。

  楓衢攔?。骸靶∥逅w質(zhì)特殊,我來就好,你們倆在門口給我守著?!?p>  “可是師兄……”

  “別可是了,聽話?!睏麽榈?。

  “等等……叫你連師姐來?!?p>  ……

  “好了阿鳧,你就放心吧,有師姐在,不會出事的?!边B瑟錦拍拍白鳧的肩膀。

  “師姐,你勸勸師兄,我也能幫忙,人多不是會快一些嗎?”白鳧擔(dān)心道。

  “阿鳧聽話,門外也需要有人守著,你守著你師兄才能放心啊?!?p>  “師姐,師兄他好像不太舒服,他……”

  “放心吧,有我呢。”

  “切記一定要守住,無論誰來都不許放人,否則我們?nèi)硕蓟畈涣?,懂嗎?”連瑟錦最后交代了一句,下了結(jié)界,關(guān)了門。

  楓衢終于支撐不住半跪在地,咳出一口血。

  連瑟錦沒理只道:“活該?!?p>  扔給楓衢一個小藥瓶:“吃了,說了不要動靈力,我這話是說給狼崽子聽了,怎么不疼死你?!?p>  楓衢吃了之后明顯好多了:“廢話真多,救人,我沒力氣了。”

  “真是上輩子欠你的?!边B瑟錦說著還是探了探溫?zé)o唯的脈:“翼族?莫非?”

  楓衢點頭:“翼族五少主,溫?zé)o唯。”

  “你真是嫌自己活得久了,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全天下的人都在覬覦翼族的翅膀,你還敢把他留在身邊?”

  楓衢不耐煩的扭過頭。

  連瑟錦看他不理,便道:“救不了,死透了?!?p>  連瑟錦扔了茶杯砸在楓衢腿上:“我在跟你說話呢?!?p>  楓衢吃痛:“那就把我的妖丹剜出來抵給他?!?p>  連瑟錦當(dāng)真氣瘋了:“楓衢你有病吧你。”

  “如若沒有翼族三少主,我亦活不到今日。”楓衢又開始痛了起來。

  連瑟錦要去扶他,“別管我,先逼毒?!睏麽榈?。

  連瑟錦只能先救溫?zé)o唯了。

  不到一炷香,就有不速之客來挑事了。

  “昌謝,你還敢來?”時熅欲要拔劍。

  白鳧攔住時熅:“稍安勿躁?!?p>  “來人,破門!”昌謝身后站出一列人。

  “白鳧師兄,掌門特派我來捉拿溫小五,您一向是最尊禮法的,應(yīng)該不會攔著我們吧?!辈x得意道。

  “大師兄和大師姐在里面給溫小五逼毒,什么事等人醒了再說。”白鳧道。

  昌謝拔劍:“那恐怕不能叫你如愿了。”

  白鳧橫劍攔在前面,“過的了我手下幾招再說?!?p>  昌謝撇嘴,擺擺手:“白鳧師兄,我怎么會空手來呢?!彼掷锬昧索氡蓿骸白尣蛔專?!”

  白鳧見了麟鞭,咬咬牙,抓著時熅的手背了過去,抱住時熅:“絕對不讓?!?p>  昌謝鉚足了勁,一鞭子抽下去,時熅明顯感受到白鳧渾身發(fā)抖,她要掙脫,一個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道:“別動,麟鞭是前掌門畢生所化,凡請,靈劍派弟子不得阻擋,否則,是凌遲的死罪?!?p>  時熅:“規(guī)矩是死的,這鞭子一定是他偷的,你放開我。”

  白鳧抱的更緊了些:“不管這鞭子是他怎么弄來的,規(guī)矩不能破,師兄很快就能出來,聽話,別動。”

  昌謝又是一鞭子落下:“讓不讓?!”

  白鳧痛的睫毛發(fā)顫,悶哼一聲,額頭沁出冷汗,嘴唇發(fā)白。

  時熅:“該死,痛不痛?”

  “不疼?!卑坐D咬緊牙關(guān),笑著擠出兩個字來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濡濕了鬢發(fā)。

  屋內(nèi)的楓衢坐不住,提劍要出去。

  “老實坐著,幾鞭子不至于要人命,不過你要是再敢動靈力,就會要你的命了?!边B瑟錦道。

  楓衢攥緊拳頭,還是坐下了。

  第三鞭高高舉起,白鳧正要閉眼承受,“昌謝!”

  時熅大喊:“你無非是因為沒有拿到神武氣急敗壞,今日你打了白鳧師兄,來日楓衢師兄必千倍百倍的還于你!”

  鞭子狠狠落在白鳧背上,白鳧痛的險些沒站住,“昌謝!我把神武給你,別打了!”

  白鳧眉頭一擰:“你胡說什么?”

  昌謝果然滯住,思考片刻:“你肯讓出神武?”

  “把鞭子放下,否則免談?!睍r熅道。

  昌謝挑釁般揚起鞭子:“笑話?!?p>  “我說了,把鞭子放下,否則免談!”時熅非常認(rèn)真,態(tài)度決絕。

  看樣子昌謝確實很想要神武,當(dāng)真收了鞭子。

  “這個時熅,有點東西?!睏麽榫局男乃闪怂?。

  時熅給白鳧輸了些靈力給他止了血,讓他好受些。

  “拿來?!辈x道。

  時熅:“你這等小人,我怎么知道我把神武交于你你會不會反悔?!?p>  昌謝不耐煩道:“那你要怎么樣?”

  “等小五出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