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傅靈靈站著沒動,不過臉上的淚水卻是已經(jīng)止住了。
丁宇從口袋里抽出手帕遞過去。
“話我就說到這里了,至于能不能聽進去,之后又要現(xiàn)在選擇,是從這里一縱而下,從此消失在這里個世界?!?p> “還是離開滬市,去往別的地方發(fā)展,尋找屬于你自己的一片天地?!?p> “那就看傅助理你自己了。”
微微頷首,丁宇沒再往下說,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還貼心的幫傅靈靈帶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guān),就把傅靈靈跟外界隔絕開了,隨便她想做什么樣的決定,那都與門外的人無關(guān)了。
傅靈靈微微瞇起眼睛,眼底的殺意逐漸散去。
是啊,她為什么要死呢?
雖然剛才那個舉動只是嚇唬傅庭初,目的是為了挽留他;但,不管再怎么說,也不該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還是這樣一場從開局就明知道會輸?shù)馁€局!
她才不要死呢!
她要好好的活著!
既然就連丁宇也說傅庭初只會喜歡秦方好,那么,只要秦方好死了就好了。
不過,剛才丁宇也點醒了傅靈靈一件事——她有資本!
年輕,漂亮,能力不弱,這就是她的資本。
在滬市這樣的地方,所有人都敵不過一個傅庭初,那么離開滬市,去尋找更強大的靠山呢?
傅靈靈忽然想,只要自己的靠山找得好,再借助他的力量讓自己也變得更好,將來是不是就有機會可以跟傅庭初站在一起了?
光是想想,傅靈靈都覺得很有希望!
傅靈靈抬手整理好身上的凌亂的衣服,又走進衛(wèi)生間整理了一下妝容。
既然決定了要離開,那么分別前見傅庭初的最后一面,她一定要把最好的自己展現(xiàn)出來,讓傅庭初記住她!
然而傅靈靈沒想到的是,傅庭初在換好衣服之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酒店了。
在電梯里,傅庭初忽然說道:“年終獎金翻倍?!?p> 丁宇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欣喜異常。
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一點!
“謝謝傅總!”
傅庭初沒應(yīng)話,腰背挺直的看著電梯門上的倒影。
丁宇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會讓自家老板如此開心,但他不敢問,也不需要問,只要獎金到手,其余的都不重要!
電梯門緩緩打開,等候在外面多時的記者一窩蜂地涌了上來。
長槍短炮的都對準(zhǔn)了傅庭初。
好在之前丁宇就吩咐了幾個保鏢守在樓下,此時他們動作迅捷的把記者隔離開,認(rèn)認(rèn)真真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zé)。
上了車,傅庭初才問道:“查到了嗎?”
“還沒有?!倍∮畹拖骂^,“我們的人只看到秦小姐自己開車往別墅方向去的,具體是不是還不確定?!?p> 頓了下,丁宇提議道:“要不,我打個電話問管家,看看秦小姐到別墅了沒有?”
傅庭初本想點頭,但在遲疑之后,擺了擺手。
“算了,先回去吧,今天她在氣頭上,不管我說什么她都只會覺得是狡辯,根本不會認(rèn)真聽我說完的?!?p> “那個……”丁宇偷偷的打量了眼傅庭初后,才小聲開口道:“傅總,我建議你還是第一時間去找秦小姐吧,這誤會還是要越早解開,對你們之后的感情發(fā)展才越有利。”
傅庭初側(cè)頭看了眼丁宇,沒說話,但那眼神像是在說:你在教我做事?
丁宇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瞎提議了。
“傅總說得對,傅總英明!”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傅庭初抿了抿唇,側(cè)頭看向了車窗外。
霓虹燈在車影中連連后退,最后融入到夜色中,形成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丁宇等了一會,也沒等到傅庭初還有什么話想說,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氣。
他剛才可擔(dān)心自己還沒到手的獎金就這樣飛了。
*
另一邊的秦方好從酒店離開之后,就直接步行去了距離酒店之后一條街的酒吧街。
酒吧街顧名思義,這整條街上開的都是酒吧,清吧,鬧吧都有,招牌也是各有各的特色風(fēng)格。
秦方好順著酒吧街往前走的時候,看到那些店門口站了不少的俊男靚女,三三兩兩的站在,門口說這話。
秦方好目不斜視的往前走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門面看上去還頗為順眼的。
她仰頭一看,這店的名字也取得不錯——閑里偷忙。
沖著這個名字,秦方好就很是給面子的走了進去。
門口站著個模樣清秀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勤工儉學(xué)的學(xué)生。
“你好女士,幾位呢?”
“一位?!鼻胤胶脹_迎賓的少年豎起一根手指頭。
“那給您安排在吧臺前可以嗎?”迎賓少年問道。
秦方好點頭同意。
她其實對于位置并沒有什么要求,就只是覺得煩躁,又或許是受到了傅庭初身上酒精的刺激,所以也想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而已。
至于位置?
哪怕是讓她現(xiàn)在提著兩瓶酒,坐在大馬路邊上的花圃喝,秦方好都不會有意見。
她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喝酒而已。
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多,酒吧里的客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三三兩兩的分布在店里的各個角落里,吧臺前反倒是沒什么人。
把秦方好帶到位置后,迎賓少年就準(zhǔn)備離開。
秦方好還是大方的往他口袋里塞了張鈔票當(dāng)小費,然后回過頭沖調(diào)酒師說道:
“我要烈酒,越烈越好?!?p> 調(diào)酒師探頭看了眼秦方好的身后,發(fā)現(xiàn)她只有一個人,遂勸了一句:
“姑娘,你一個人喝烈酒不安全,我?guī)湍阏{(diào)一杯新品如何?”
秦方好懶得跟調(diào)酒師爭論,隨意的一揮手,示意他只管調(diào)酒就好了。
調(diào)酒師轉(zhuǎn)過身,從貨架上拿下了兩瓶酒,然后就開始熟練的調(diào)了起來。
秦方好百無聊賴的趴在吧臺上看著。
她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這么閑情逸致的坐在酒吧里喝酒是什么時候了。
好像是在傅庭初高中畢業(yè)的時候?
又似乎是更早一點。
記不清楚了。
“你們看吧臺前的那個美女?!苯锹淅锏目ㄗ嫌腥苏f道:“誰贏了,誰去要個聯(lián)系方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