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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暴君,帶崽奪妻

4:御凈房總管

瘋批暴君,帶崽奪妻 叁拾爾立 2009 2022-01-20 10:41:39

  夏予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來,剛睜眼,就看到隔床坐了一個容貌昳麗的女子撫著小腹。

  女人聽到動靜朝她看過來,了當(dāng)?shù)溃骸拔艺疹櫫四阋惶煲灰梗惝?dāng)給我酬勞?!?p>  夏予想到自己身無分文,有些難為情。

  女子紅唇微彎,“我知道你沒銀子,這玉墜我拿走了。”

  一個由紅繩吊著的玉墜從女子手里滑出來,玉墜質(zhì)地晶瑩,一看就是稀世珍石。

  夏予瞧著,連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

  發(fā)現(xiàn)一片空落落的,忙道:“錢我會想辦法給你,但是玉墜能不能還我?”

  “我曾經(jīng)也是醉風(fēng)樓的頭牌,照顧你一天一夜,知道我少賺了多少錢嗎?你若能給我五十兩銀子,這玉墜便還你。你若強(qiáng)搶強(qiáng)偷,我就把它砸碎。”

  好不講道理……夏予腹誹。

  那玉墜乃證明她身份的唯一的東西,被方丈撿到的時候,就戴在脖子上。

  她視之比命重,到頭來被人趁自己昏迷的時候拿了去,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拿它要挾自己。

  夏予面上冷了幾分,不愿再與那女子搭話。

  “我叫玉方樓,你我打聽過了,叫夏予。送你來的人一看就是個達(dá)官顯貴。我瞧著你應(yīng)該是與他置氣了,可還瞧得出他是在乎你的。你若服個軟,錦衣玉食,還差這五十兩銀子?”

  夏予一想到陸淮欽,滿心不是滋味。她掀了被褥出去,不想再與玉方樓待在一處。

  她住在醉風(fēng)樓的第三層,因為是大清早,醉風(fēng)樓尚且還在沉寂之中。

  登上樓臺,寒風(fēng)便呼在臉上。被發(fā)絲遮了半邊臉,夏予卻是看清了站在樓下的何啟儒。

  何啟儒顯然也看到了她,那模樣,分明是來找夏予的。

  夏予生硬地別開眼,卻見何啟儒跪了下來。一條腿因為這個動作而崩出了血,染了大片的白衣。

  夏予滿心不是滋味,想到曾經(jīng)一身傲骨的讀書人,又見他如今這般模樣,終是下了一趟樓。

  何啟儒將她帶到了一處小巷子里,哀求道:“阿予,你要救我。”

  “我如今自身難保,如何能救你?”

  “陸域知道這件事情,揚言要把我打死,還說日后讓我一官難求,再也別想入科場門。阿予,我的命不要緊,可讓我這輩子都不能考科舉,就是要我生不如死?!?p>  “你幾個意思?”

  何啟儒舔了舔干裂結(jié)痂的唇,幾分難為情道:“阿予,我是男人,瞧得出陛下對你不一樣,你若肯向他服個軟,他定是——”

  何啟儒話還沒說完,就挨了夏予一巴掌。

  夏予從來沒有打過人,她的手都是救人的??扇缃瘢_實是將何啟儒的臉打偏了。

  方才玉方樓要她向陸淮欽服個軟,她權(quán)當(dāng)二人不熟。可何啟儒與她相處三年,對她品性是了解的。

  如此還能說出這番話,到底寒了夏予的心。

  “阿予,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p>  何啟儒紅了眼眶,抓著夏予的手往自己身上砸。

  “我知道我不是人,可我是真的要瘋了。我三十多了,到頭來還是個窮酸秀才。我爹死的時候,抓著我的手,一定要我光宗耀祖。我也努力了,可官場黑暗,我無權(quán)無勢,根本入不了權(quán)貴的眼!他們斷文,全憑喜好,做官全是推薦的功用,我這輩子都別想爬上去!”

  見夏予渾身發(fā)顫,何啟儒苦道:“我如今拖著一條廢腿來求你,身無分文,隨時都會死去。阿予,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夏予連連搖頭。

  “你對功名的追求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你的文章老生常談拾人牙慧毫無新穎之處,到頭來還全部怪別人?我是不會見死不救,可我救命,卻不醫(yī)人心?!?p>  夏予將他推開快步離開,何啟儒拖著一條斷腿,無論如何都追不上夏予。

  最后倒在地上,絕望地看著夏予遠(yuǎn)去。

  夏予一到醉風(fēng)樓,便見幾個男人盯著她。瞧見張媽媽,就知道是她找人跟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

  回屋后,并未見到玉方樓。夏予躺進(jìn)被褥里,強(qiáng)壓下痛苦,琢磨要如何才能逃出陸淮欽的手心。

  大抵是熱未全退,夏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感受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流連。這手滾燙得很,撫過鎖骨后,從內(nèi)襯滑了進(jìn)去。

  在她滿是傷疤的肌膚上摸著,嚇得夏予睫毛都在顫,卻不敢輕易睜開眼。

  本以為那手還要亂動,最后卻突然抽了出來。

  “醒了便睜眼?!?p>  陸淮欽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炸開,夏予渾身顫了一下,更不想睜眼。

  “不想睜,日后都別睜了。”

  夏予這才慢慢抬眸,卻未看向陸淮欽。

  “何啟儒找你來了?”陸淮欽摸著她的臉,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下巴上碾著。

  “明知故問。”

  “朕予他官職了?!?p>  “與我何干?!?p>  “你不好奇朕給了他什么官嗎?”

  “毫無興趣?!?p>  陸淮欽猛地捏住她的下顎,強(qiáng)迫她的眼睛看著自己。

  他盯著她殷紅的唇看了好半晌,才幽幽道:“這張嘴若不會說話,日后也可以不用說話了。”

  夏予瞳孔顫了顫,從足到頭升起一股寒涼??上氲阶约喝缃竦奶幘扯际前菅矍叭怂n,便倔強(qiáng)地直視他的眼睛。

  陸淮欽饒有趣味地盯著她眸中自己的倒影,在夏予內(nèi)心開始膽怯晃動的時候,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朕看過他的文章,也覺得差強(qiáng)人意。所以,朕讓他進(jìn)宮當(dāng)了御凈房總管,你瞧著如何?”

  “是……太監(jiān)?”

  “是?!标懟礆J嘴角微翹,人畜無害。

  夏予沉沉地閉上了眼,眼淚從眼角滑落。

  陸淮欽以手拭她的淚,發(fā)現(xiàn)怎么都拭不盡,最后吻上了她的羽睫。

  “阿迢——”陸淮欽呢喃她的小名,尾音拖得長長的,還帶了幾分繾綣。

  他順著淚痕吻下來,最后落在她的唇角邊,留戀了一會,又往下移到了鎖骨上。

  最后,到底沒有再進(jìn)一步。

  他喘著氣,問:“阿迢,忘了那個男人,和朕進(jìn)宮,朕許你名分,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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