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帶著我和我娘從山洞里搬到了山下,聽說我們的大王給我們分了田地。
其實這些事,我也不大懂,但大人們說是好事。
這天我跟著我爹去田地里,他讓我在旁邊玩,他要準備開荒了。
我看到一個奇怪的人在一邊有樹枝在地上畫什么圖案。我直接跑過去,蹲在旁邊看了半天,那人也沒有反應。
不過他的眼睛和我見到的都不一樣,好像有四只眼睛。
終于他抬頭了,我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我,沒想到他只是看了一眼旁邊,又繼續(xù)畫。
我發(fā)現(xiàn)他畫的東西好像有點想我們部落里分到的田地的樣子。
“你在畫我家的地。”
他終于看我了,“你是這里的小子?”
“我才不是小子,餓也是大人了?!?p> 陌生人沒有介意,只是繼續(xù)畫,“你說的也沒有錯,它的確是由田地幻化來的,這就是字,我們平時說的另一種形式,可以把它寫出來?!?p> “那這是啥?”
“周!”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周”承載著什么。
我后來分到的地是“井田制”下的田地。
后來有個“周”,周朝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