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暮色降臨,各個街道的燈光陸續(xù)亮起,邊陲小鎮(zhèn)的暖意瞬間多了幾分。
季舒和鄭秋林站在北極星廣場的下面拾級而上,旁邊是游川和沈夏,這里有一百多個臺階,臺階上方有個雕塑,雕塑頂端是一顆北極星,意味著這里是祖國邊陲一顆璀璨的明星。
季舒從未如此開心過,在祖國的邊疆,有一個人站在她的身邊,一起感受祖國的美好,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偶像。
“喜歡這里嗎?”他看著她問。
她點(diǎn)頭“喜歡?!?p> 鄭秋林滿心愉悅“我也喜歡,這里沒有大城市的浮華,卻獨(dú)有屬于它自己的一種安寧,站在這里感覺整個人都很放松。”
是啊,她也很放松,如此放松的和他在一起。
上到臺階的頂端,往下望去,整個大街的面貌一覽無余,絢麗多彩的燈光遠(yuǎn)掛,奔馳的車輛不息。
她和他并肩坐在臺階上,看著遠(yuǎn)方的美景贊嘆。忽然有熱鬧的聲音傳來,季舒尋著聲音望去,廣場上不知什么時候點(diǎn)起了一堆篝火,許多人圍在一起唱歌跳舞。
她興奮的拉起鄭秋林“我們一起去吧?!?p> 鄭秋林詫異了一下,然后點(diǎn)頭說“好?!?p> 兩個人手拉手加入他們的隊(duì)伍,鄭秋林低低的看了一眼他們的手,內(nèi)心忽然有種滿足感。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是鳳凰傳奇的歌,大家一邊唱,一邊跳,雖然總是錯拍,可卻阻擋不住跳舞的熱情。
季舒跳了一會兒,回頭看鄭秋林,鄭秋林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有種別樣的帥氣,他看起來很柔和,整個人都帶著一種暖黃的光感,好看又迷人,她的大腦像攝像機(jī)一樣,自動地將他刻在了腦海里。
晚上,季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早晨醒來,玻璃上結(jié)出了一層漂亮的窗花,晶瑩剔透,潔白無瑕,原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又下了一場雪,今年漠河的雪來的又早又頻繁。
吃過飯,導(dǎo)游帶著大家去了九曲十八彎,中國最北的濕地,大家陸續(xù)登上觀景臺,舉目遠(yuǎn)眺,額木爾河波瀾壯闊,猶如一條巨龍盤繞其間,岸邊潔白的雪覆蓋,風(fēng)景如畫,大家紛紛照了幾張像,季舒也趁機(jī)和鄭秋林照了一張合影。
從九曲十八彎來到白樺林,四季分明的白樺林也覆蓋了一層白雪,地上的雪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每一棵樹看起來都很美,季舒沉醉其中。
忽然一個雪團(tuán)砸來,她的美夢被砸醒,原來是艾欣。
季舒被打的猝不及防,雪球從頭上滾落到地上,她的頭發(fā)上,衣服上到處都是雪的痕跡,大家看的哈哈大笑。
她氣不過朝著艾欣也丟了個雪球過去,艾欣跑開,雪球丟到了沈夏身上,沈夏也抓起雪球加入混戰(zhàn),很快大家身上都落滿了雪球。
空氣中回蕩著歡聲笑語。
艾欣又抓起雪球搞偷襲,卻一個不備將自己滑倒,臨倒之時,她還不忘抓了季舒一把,季舒也跟著跌倒,束詠和鄭秋林紛紛朝兩個人跑過去。
眼看就要跌倒地上的季舒,噗通一聲砸進(jìn)一個懷抱,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涼氣,可呼出的空氣卻是暖和的。
他抬頭看她“你沒事吧?”
她低頭卻是一張鄭秋林放大的臉,她的心瞬間“噗通噗通”亂跳,她掙扎著從他懷里站起來“我沒事。”
他撣了撣她的頭發(fā)“沒事就好。”
她的心卻無處安放。
混戰(zhàn)終于結(jié)束,大家又開啟下一個旅程,烏蘇里淺灘,祖國的最北點(diǎn)。
烏蘇里淺灘,緊挨著中俄界河HLJ,江水雄渾壯麗,海灘一馬平川,季舒隔著江水遙望對面的俄羅斯小村莊,忽然有種神秘的錯覺。
鄭秋林拉了拉她,她才從晃神中恢復(fù)過來,艾欣興奮的叫喊“我們?nèi)プ畋笔莾捍蚩ò??!?p> 大家聽完,呼啦一下都去了石碑那兒。
季舒也開心的跑過去,她腳步輕快,跑起來好像一只小兔子。
在“中國最北點(diǎn)”打卡拍照之后,季舒高興的大喊“我終于來到中國最北的地方了?!?p> 鄭秋林站在不遠(yuǎn)的地方看她,她看起來神采飛揚(yáng),活力四射,有種招人喜歡的魔力,他的心不自覺的為了她跳動。
眾人在石碑旁耽擱了一會兒,又趕往北紅村。
北紅村是真正的最北村莊,位于大興安嶺最北部的群山之中,四周均為未開發(fā)的原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