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迷茫的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很平常的從打坐中蘇醒,眾人也感受到了許丹蘇醒了,睜開眼睛,白方激動的抱住許丹道
“許師弟,你終于醒過來來了,可擔(dān)心死我了?!?p> 許丹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一撇,眼淚不受控制的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白師姐……我……唔……我可一點都不怕?!?p> “嗯,不怕,不怕”
白方溫柔的摸了摸許丹的腦袋。
“白師姐,哇……”
許丹猶如開閘的水壩,徹底收不住了,哭了小半個時辰,終于止住了,擦了擦眼睛,道
“唔,謝謝你們,但是他們的門主,是個金丹期的高手,我們趕緊走吧?!?p> 艾天飛道
“等你想起來,我們早就交代在這里了。”
白方撇了撇嘴。
“那我們之后怎么辦?”
“回飛仙教”
“什么??。。“祜w,你瘋了”
“你以為我是你,看看這東西能不能煉”
艾天飛丟過一粒丹藥,許丹接過后,神識仔細(xì)探查了一下道。
“能煉,有丹方嗎?”
艾天飛丟過一個玉簡筒,許丹查閱過后道。
“這是個上古丹方啊,需要的手法比較少見,從哪弄到的?”
“飛仙教教主,胥志杰”
“什么!”
許丹再次驚訝出聲。
“好了,趕緊走吧”
“嗯”
許丹鼓動靈力,身形一僵
“我的修為?……”
艾天飛道
“路上說”
“嗯”
許丹點了點頭,一行人架起遁光向著飛仙教飛了過去,路上許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被抓之后的所有事情,心中百感交集,這時,艾天飛輕咦一聲,許丹問道
“怎么了?”
“龍師弟”
“嗯”
龍庚點了點頭,神識掃過,之前人流還算可以的坊市,此時已經(jīng)殘破不堪,甚至有幾人在坊市內(nèi)斗法。
“我們?nèi)タ纯础?p> 艾天飛點了點頭
七人一起進(jìn)了坊市,剛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兩人正在斗法,都是曾經(jīng)來找龍庚修補靈器的修仙者,龍庚道
“兩位道友且慢動手,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兩人聽到有人說話,同時怒目而視,見是龍庚,神色躲閃了幾下,道。
“白壇主”
龍庚又到
“在下外出歷練,正準(zhǔn)備回宗,不曾想這坊市竟變成這般模樣,可是飛仙教出了事,兩位道友能否為在下解惑一二?”
說著龍庚拋出幾顆靈石,兩人見到靈石,也收回了法術(shù),一同嘆了口氣道
“其實我等也不清楚,只是半年前突然坊市中的執(zhí)法隊突然全部回宗,之后又過了兩個月陸續(xù)有飛仙教的修士來到坊市,大肆強奪一番就離開了,我們本以為是飛仙教出了問題,一直在觀望,但是有膽大的同道也模仿飛仙教的修士進(jìn)去拿了些東西,沒人制止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我們也……”
“嗯,原來如此”
龍庚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就不打攪二位了”
說完眾人離開了此處,二人對視一眼,也離開了這里。
龍庚等人來到飛仙教山門之外,發(fā)現(xiàn)飛仙教山門竟然無人值守,龍庚看了眼艾天飛后,拿出自己的壇主令牌,解除飛仙教的禁制,眾人魚貫而入。
一路上,飛仙教的弟子們似乎正常不過,不過龍庚明白,他們已經(jīng)被控制,只能按照本能活動,來到主殿之外,龍庚等人已經(jīng)能聽到殿內(nèi)傳來的靡靡之音。
龍庚佯裝大怒,打開殿門。
“這是怎么回事!”
門內(nèi)有見過的或沒見過的,但大多都不堪入目,龍庚的聲音讓一獐頭鼠目的男修士抬起頭來,看清龍庚的面容后道
“這不是白壇主嗎?半年沒見,可還安好?”
“這是怎么回事,在下只是外出歷練,回來后飛仙教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教主呢?”
“教主死了”
“什么?”
龍庚假裝吃驚的道,然后又道
“即便如此,你們也應(yīng)當(dāng)努力經(jīng)營飛仙教,以求重振,怎么這般頹廢不堪?!?p> “哈哈,白壇主說笑了,你加入飛仙教晚,有所不知,我們這些人其實都曾是散修是被那胥志杰或威逼或利誘,才加入這飛仙教的,如今他死了,這飛仙教自然就名存實亡了,白壇主要不與我們一道享受一番……”
還未等此人說完,龍庚突然出手,碧火針帶著厲嘯穿透了那人的眉心,艾天飛等人也瞬間動手,將所有人制住。
“白壇主,白壇主,你這是何用意?”
“我問你們,胥志杰總共有控制了多少宗門家族?”
“這……大大小小,該有百十來個”
“他們的家主掌門分別在哪里?”
“在后山的一處山洞”
“帶我去”
“是”
龍庚等人來到后山一處山洞,用胥志杰的令牌破開禁制后,里面關(guān)押著老老少少上百人。
“這……艾師兄,丹藥不夠啊”
“能解多少算多少,之后讓許師弟慢慢煉制”
“那這些人,封住筋脈,讓他們自己處置吧”
被帶過來的人一驚,趕緊告饒
“諸位少俠,饒命啊……”
下一刻,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白洛感覺自己正在從渾渾噩噩中恢復(fù)意識,馬上鼓動靈力,想要反擊,心想便是身死道消也再不能讓那人制住自己,但這時身邊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
“還請安心,胥志杰已經(jīng)被我們誅殺,正在接觸你們的控制”
白洛感覺自己的控制的確已經(jīng)被解除了,平息靈力,緩緩睜開,發(fā)現(xiàn)一位少年正在解除其他門主的控制,饒以他老到的心智,也不由得激動萬分,道
“多謝諸位小友,我洛風(fēng)宗實在感激不盡,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
這時崔山說話了
“不用感激,我們也是有所訴求的,當(dāng)然你們?nèi)羰峭饽鞘亲詈?,若是不同意,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自行離去即可?!?p> “……”
看著氣質(zhì)與另外六人截然不同的崔山,白洛看了看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開口的打算,明白他們是全權(quán)委托眼前這人了,穩(wěn)定心神,道
“只要我洛風(fēng)宗能夠做到,絕不推辭”
“你可知,你們洛風(fēng)宗,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什么??。?!”
“這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宗門全部被胥志杰控制,組建了一個大宗派”
“……”
白洛沒想到他們這里會變成這樣,崔山又道
“是這些少年為了解救同門伏擊了胥志杰”
“他們?”
白洛不可置信的看向龍庚他們,崔山微微一笑道
“怎么,不信?”
白洛點了點頭
“我也不信,但我是親眼看到胥志杰的尸體,他們有一個威力異常的大陣”
白洛依然懷疑的看向崔山。
“你之后自己去問吧,不過,我們是希望將你們的控制解除后,這個大派不要解散,你趁現(xiàn)在想一想,畢竟你們的弟子需要解除控制還要仰仗他們。”
“……”
白洛眉頭緊皺道
“茲事體大,還請多給我些時間?!?p> “當(dāng)然”
崔山點了點頭。
時光匆匆,又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