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不必客套,帶路吧?!?p> 男人笑了笑,帶著我們往樓上走去,二樓有一處像書房的地方,一個女人手持毛筆在寫著字,旁邊站著兩個女人在伺候著,我們看著寫字的女人,沒有說話,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來,就那么看著她。
良久,女人一邊寫著字,一邊開口道:“王先生,挺能沉得住氣啊?!?p> 我拿起了一邊的茶水,喝了一口:“你想說了自然會說,你應(yīng)該比我還急吧?!?p> “你不怕有毒?”
我笑了:“你猜呢?!?p> 高琳搖了搖頭:“該說你無所畏懼還是傻呢?”
高琳收了筆,旁邊的兩個女孩把寫好的字收起來,拿到了一邊,高琳坐下看著我們:“王先生,我的建議,你怎么看的?”
我把茶杯放在一邊:“什么建議?”
“王先生,你在裝傻?”
“我本來就傻啊?!?p> 高琳被噎了一下:“王先生,我們想跟你們合作?!?p> “哦?!?p> “哦?”
“不然呢?你想聽到什么回答?我來這與這個合作沒關(guān)系?!?p> 高琳笑了:“那與什么有關(guān)系呢?”
“高琳,你別玩火。”
“王先生,我覺得我的籌碼足夠分量。”
我嘆了口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白淵?!?p> 我抬頭看了一眼高琳:“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能給你?”
高琳打了個響指:“直覺?!?p> 我無奈了:“我現(xiàn)在被追殺?!?p> “我覺得這只是一時的,你覺得呢?”
“你還挺相信我的呢?!?p> “從你抵擋尸潮那次開始?!?p> “你觀察我這么久了?”
“比你想象的久?!?p> “所以呢?”
“所以,我覺得我們的合作是雙贏的?!?p> “我不清楚雙贏在哪,你指的是她的消息?”
“如果我跟你說,白淵有你想要的東西呢?”
我臉色一變:“什么東西?”
“呵呵,你自己清楚?!?p> 我長出了一口氣:“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啊,我沒讓你相信我啊。”
我被噎了一下,這個女人挺記仇啊。
我點了一根煙:“高琳,還是那句話,我現(xiàn)在屬于被圍殺的狀態(tài),四面楚歌,所有人都把我當(dāng)做眼中釘,肉中刺,你確定你要跟現(xiàn)在的我合作?”
高琳笑了,笑的有些詭異:“王先生,這就是你跟我合作的前提,據(jù)我得到的消息,你們拿下津市,你就會得到你想知道的消息,同時,你會得到白淵一支外聯(lián)部門的的指揮權(quán),你覺得這個條件,好玩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高琳:“有點意思,告辭?!?p> “不送?!?p> 我沒有任何停留,帶著人,扭頭就走。
剛走出房子,一個男人押著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走了過來,然后扔在了我們面前:“王先生,此人是枯骨的領(lǐng)頭人,還有一些中高層的領(lǐng)導(dǎo)關(guān)押在地庫里,如果您檢查沒有問題的話。進(jìn)行一些交接以后,我們就要離開了?!?p> 我點了點頭,抬起了面前男人的下顎,一張蒼白的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雖然蒼白,但是還是有些英俊的,我點了點頭:“你們撤吧,接下來,我們接手?!?p> “好的,王先生?!?p>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一些攻防交接了,程式化的東西,由李嘉負(fù)責(zé),至于高琳等人什么時候離開的,說實話,我真不知道,因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地庫,一群被捆綁的骨瘦如柴的男男女女都關(guān)在這,我掃視了一眼,沒有說什么,安排好了自己的警衛(wèi)后,來到了審訊那個枯骨領(lǐng)頭人的房子,聽說叫什么上官杰。
推開房門,上官杰已經(jīng)醒了過來,被捆在椅子上,抬頭看到我進(jìn)來的時候,嘴角掛起了一絲殘忍的笑容:“王木,你覺得你贏了?”
我聳了聳肩:“贏不贏的,我覺得并不重要,你覺得呢?”
上官杰搖了搖頭:“王木,你有點意思?!?p> 我笑了笑:“好了,客套話說完了,我的手段,你應(yīng)該多少也是清楚一些的,別讓我動手了,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吧?!?p> 上官杰盯著我的眼睛:“我能活嗎?”
我搖了搖頭:“你活不了,我的敵人,都活不了,你是知道的。”
“如果我有關(guān)于津市的消息,有關(guān)于饕餮的消息呢?”
我盯著上官杰的眼睛:“你很怕死?”
“沒人不怕死?!?p> “可是枯骨還能稱為人嗎?”
“攻擊你的尸潮,是我的人控制的?!鄙瞎俳苓@句話說完,看著我,沒有再往下說。
我控制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道:“你覺得這個籌碼夠換你一條命?”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怎么做的?”
我搖了搖頭:“不想,這種能力,這種害人的東西,我不感興趣,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被我折磨死,要么,痛痛快快的死。”
上官杰癱在椅子上:“我必須死嗎?”
“除了你,饕餮掌握這項技術(shù)了沒?”
上官杰搖了搖頭:“技術(shù)?呵呵,你竟然認(rèn)為是技術(shù),你以為我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是病毒,是變異的病毒,現(xiàn)在所有的勢力都在研究病毒,病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的變種,甚至聽說有的變種病毒可以復(fù)活已經(jīng)死了的人,是特么完完全全的復(fù)活,不知道是特么哪個瘋子研究出來的?!?p> “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人,全部中了病毒?”
“不不不,我們只是試驗品罷了,失敗的試驗品,被拋棄的試驗品罷了,我們,只是特么的人形的小白鼠。”
“饕餮還是?”
上官杰突然放肆的笑了起來:“王木,你永遠(yuǎn)也不會想到是誰做的,饕餮?哈哈哈哈,那特么也只是一顆棋子罷了,你以為饕餮的人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別忘了,那些怪物,也有一個吃人的毛病?!?p> 我搖了搖頭,緩緩的走進(jìn)了上官杰,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上官杰臉上從剛開始嘲諷般的笑容,突然變得驚詫,在我說完以后,磕磕巴巴的說道:“你,你怎么會知道……”
上官杰的話還沒說完,我掏出匕首,就抹了上官杰的脖子:“你的死,并不是與我為敵,而是你知道的太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