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guān)上門,攤了攤手:“行了,別憋著了,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猩猩放肆的大笑著。
我咳嗽了一聲:“一會兒在健身房等我哈。”
猩猩突然收斂了笑容,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木哥,剛才那是個意外,我面部肌肉出問題了?!?p> 我看了他一眼,苦笑著說道:“不鬧了,他怎么回事?”
“就是不招,我也沒敢用太激烈的,怕弄死他?!?p> 我冷笑了一聲:“找死?!?p> 我站在雷壯面前,一個后勤的拿了一把椅子給我,我回頭看了一眼,微笑致謝,然后坐下,拿出一根煙點(diǎn)燃:“雷壯,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堅(jiān)持什么?”
“呵呵,你在我嘴里什么都問不出來。”
我長出了一口煙:“你是知道的,有一個人被我放了,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什么都不說嗎?”
“我們互相信任?!?p> “呵呵,是嗎?如果真的互相信任的話,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抓過來快一天了,你見到他們來救你了嗎?”
“呵呵,我不需要他們救我?!?p> “我有點(diǎn)討厭你了?!?p> “那你殺了我吧。”
“沒那么簡單?!苯又矣只仡^說道,“打來一盆水,還有紙,哦,對了,把李飛叫過來?!?p> 明顯感覺雷壯的身體動了一下,我呵呵一笑,不再說話,就坐在他面前靜靜地抽煙。
不一會兒,后勤的人端來了一盆水,也不知道哪弄來的,很臟,至于紙就過分了,有點(diǎn)像用過的,我看了一眼猩猩,猩猩雙眼望著天花板,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我搖了搖頭,站起身,揭開雷壯的眼罩:“你還有一次機(jī)會?!?p> 雷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笑了,把紙鋪在他的臉上,然后慢慢的往紙上澆水,等水濕透了以后,繼續(xù)放紙,一邊放一邊說:“既然你不想說,我也沒心情問你了,知道溺死的感覺嗎,讓你好好感覺一下,很爽的?!?p> 在我想放第三張紙的時候,雷壯的掙扎變得越來越劇烈,椅子直接被晃倒了,摔在了地上,紙也被摔掉了,雷壯貪婪的呼吸著。
我笑了笑,對著后勤的人說:“把他扶起來,然后扶好了,別再讓他摔倒了,會很疼的?!?p> 雷壯突然開口道:“我說,我說,別,別?!?p> 我笑了笑:“我不太想聽,我還沒玩夠呢。”
“別,我錯了,我說,我都說?!?p> “哎,真沒意思?!蔽矣行┦淖匾巫由?,后勤的人也把他扶了起來。
我看著雷壯:“說吧?!?p> “我能活嗎?”
“不能?!?p> 猩猩愣了一下,就算我不想讓他活,也得騙他一下啊,這么直接的說出來,他能說實(shí)話嗎?猩猩想完就要向前,被我揮手?jǐn)r住。
我接著說:“但是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diǎn),我知道,就算我放你回去,你也會死,對嗎?”
雷壯沉默了一會兒:“我能要根煙嗎?”
“當(dāng)然。”我揮了揮手,猩猩拿出一根煙放在雷壯的嘴上,點(diǎn)燃。
雷壯叼著煙,深深地抽了一口:“李飛死了,對嗎?”
“呵呵,你覺得我我會讓他活著?”
“你當(dāng)然不會?!?p> “呵呵,看來你們挺了解我啊?!?p> “不是我了解你,是他了解你?!?p> “她是誰?男的女的?!?p> “一個女人,很恐怖卻又讓人很迷戀的女人。”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癲狂的神色。
“呵呵,小靈對吧。”
雷壯逐漸收回那種表情:“對,就是她?!?p> “我突然對這個女人有點(diǎn)感興趣了?!?p> “不,你不會想對她感興趣的。”
“理由?”
“她就像一團(tuán)火,而我們都是飛蛾,不停的撲向她,但是全部都會被燒的渣都不剩?!?p> 我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她叫左靈對嗎?”
雷壯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的?李飛告訴你的?”
我哈哈大笑:“我早就該猜到是她的,如果真的有紅顏禍水,那一定是她?!?p> “你認(rèn)識她?”
“這不是你該問的,說些我不知道的。”
雷壯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咳嗽了一聲:“我認(rèn)識她的時候,他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有男有女,她的魅力好像是男女通吃的,所有人都效忠她,也包括我,這次我們出來,是為了尋找一些物資,我們基地的人越來越多,現(xiàn)在的物資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我們的開銷了,我們需要大量的物資。”
我沉吟了一會兒:“你們基地在哪?”
“在市區(qū)南面的一座辦公樓里?!?p> “多少人?”
“二百人左右?!?p> 我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還是那么恐怖?!?p> “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給我一個痛快吧?!?p> 我呵呵笑著,站起身走出了門,猩猩走到雷壯面前,捂著他的眼睛,匕首劃過了他的大動脈,鮮血噴濺而出。
我站在門口抽著煙,等猩猩解決完走出來的時候,扔給了他一塊破布:“擦干凈了,通知所有人,開會。”
猩猩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邊擦著一邊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抬頭望著南方:“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p> 會議室內(nèi)。
我瞧著桌子,沉吟著,所有人都沒說話,靜靜地等待著,良久,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冷聲說道:“我認(rèn)識她?!?p> 我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除了猩猩,誰也沒聽懂,等著我說下去。
我長出了一口氣:“她叫左靈,一個很恐怖的女人,近身格斗和我不相上下,槍械和劉禪不相上下?!?p> 所有人吸了一口氣,劉志琢磨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你那個前女友?”
我點(diǎn)燃了一根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記憶回到了幾年之前:“那時候我還在組織里,每天就是執(zhí)行不同的任務(wù),而她就是某一天,被我的上線安排給我的搭檔,其實(shí)說是搭檔,實(shí)際就是上面安排在我身邊的一顆釘子,我倆通過一些行動,逐漸的互相了解,主要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我離開組織也是在她離開以后的,也許我離開組織與她的影響有關(gu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