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基地外面也傳來了激烈的的槍聲,我邪邪的一笑,被克星看到了。
“木哥,什么情況?”
“呵呵,咱們出來的時候,于煜寧趁我不注意在我身上塞了一個定位器,她以為我不知道,咱們得所有定位器早就已經(jīng)被才子和李嘉改過了,只要被破壞,就會自動示警,然后在終端不停閃爍。”
“你踩壞的那個就是?”
“你眼神挺好使啊。”
“嘿嘿。”
這個時候,英俊男人已經(jīng)把所有的喪尸都屠戮殆盡了,拿著槍沖了出來,朝著我們藏身的地方掃射著:“王木,你特么出來?!?p> 我抖了抖頭上被震出來的碎屑,笑了笑,對著克星說:“這小子想要咱們的命啊?!?p> 凌厲沖到英俊男人身邊,急聲說道:“教主,有人攻擊基地?!?p> 英俊男人呸了一聲,把槍扔給了凌厲:“殺了他?!比缓罂觳阶叩秸T。
凌厲拿著槍,苦笑一聲:“王木,何苦走到這一步?”
“老刀,別來這套,你早把他殺了,對嗎?”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瞎?!?p> “哎,又失敗了。”
“老方看上他了?”
“組織看上他了?!?p> “哎,又是組織,那我們走了啊,你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啊,你們把我殺了唄,趕緊滾吧。”
我哈哈一笑,帶著克星轉(zhuǎn)身就要走,老刀又叫住我們:“從后面走?!?p> 我沒有轉(zhuǎn)身,揮了揮手:“知道。”
老刀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在我們打倒幾個人后,來到了整個基地的后方,這也是一大片的空地,圈養(yǎng)了不知道多少的喪尸,我看到的那一刻,蒙了,除了面對尸潮,我沒見過這么多喪尸,這堆喪尸如果放出去,絕對頂?shù)纳弦淮涡⌒褪?,我吐了一口唾沫:“真特么是個瘋子,克星,找找附近有沒有汽油?!?p> “木哥,你的意思是?”
“燒了這批喪尸?!?p> 克星四周看了看,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快步跑了過去,我順著方向看過去,是一輛汽車,不知道克星在哪找來了一根管子,吸了半天,吸出了一些汽油,然后把外套脫下來,把汽油都撒在衣服上,少林和馮天也沖了過去,脫下了衣服。
不一會兒,三人跑了過來,我接過克星的衣服,點燃,直接扔了進去,少林和馮天也點燃扔了進去,不知道這點火能燒了多少喪尸,不過聊勝于無吧,然后我們翻墻跳了出去。
不一會兒,火光引來了基地的人,萬幸我們沒有過多逗留。
繞了一大圈回到正門,劉禪正在帶人看似猛攻著,我拍了拍蹲在一輛車后抽煙的劉志:“你特么能不能再假一點,就這么相信我們能出來嗎?”
劉志遞給我一根煙:“出不來就不是你了?!?p> “我謝謝你啊,撤了吧?!?p> 劉志點了點頭,站起身,從車里拿出幾顆煙霧彈,然后直接扔了出去,戰(zhàn)場煙霧彌漫,然后所有人火速上車,倒車離開,只留下了一地的彈殼和尸體,當(dāng)然,還有氣的暴跳的英俊男人。
在一處像是教堂的地方,英俊男人負手而立,凌厲的尸體在他面前,很明顯是被赤手空拳的擰斷脖子死掉的,英俊男人的的臉上陰晴不定,最后變成了標志性的邪魅的笑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顫巍巍的幾名男人:“神罰者損失狀況怎么樣?”
“教...教主,損失了二分之一...”
“呵呵,你哆嗦什么呢?”
英俊男人笑著走到這名男人面前,拍著他的肩膀。
“沒,沒什么?!?p> “哈哈哈哈?!庇⒖∧腥艘贿呅χ蝗粡暮笱统鲆话沿笆?,猛的扎進了男人的身體,然后拔出來,扎進去,拔出來,扎進去,不知道捅了多少下,松開了手,那個男人癱軟在地上,英俊男人把匕首扔在了他的尸體上,然后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詭異的笑著,純白的西裝上面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站在旁邊的男人顫巍巍的不敢說話,也不敢走開。
在車上,我一邊抽著煙,一邊問道:“家附近有沒有什么人?”
劉志開著車:“有,不過被猩猩和剛子抓住了?!?p> “審出什么了嗎?”
“沒有,抓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p> “呵呵,狂熱的信徒?!?p>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可怕的敵人?!蔽胰拥袅藷燁^,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回到基地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推開所有人,回到房間,一頭栽在床上,睡了過去。
一夜無事,劉志已經(jīng)下令加強戒備,甚至把攝像頭都延伸到了最遠距離,門前的路障也越來越多。
天光大亮,我覺得我身邊有個人,沒有睜開眼睛:“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看看你怎么樣了。”是于煜寧的聲音。
我睜開眼,半靠在床上:“你在擔(dān)心我?”
“對啊?!?p> 我呵呵一笑:“麻煩遞給我一瓶水,我渾身酸疼。”
于煜寧微笑著站起身,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遞給我,我灌了一大口。
“現(xiàn)在的空氣越來越好了?!?p> “感覺出來了,畢竟污染越來越少了?!?p> 然后就是一段時間的尷尬的沒人說話的時間,我想說些什么去打破尷尬,于煜寧也是欲言又止。
沒多久,我的救星出現(xiàn)了,李嘉和劉禪走了進來,劉禪最先開口:“感覺怎么樣?”
“問題不大,就是渾身酸疼,休息休息就沒事了?!?p> 兩人又看向了于煜寧,于煜寧點了點頭。
“你這個禍害還活著也是老天無眼了。”劉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
“你還活著,我怎么能死?說吧,有什么事?”
李嘉沉吟了一下:“有一個壞消息。”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嘉。
“這次的病毒可能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什么意思?”
“我懷疑別的城市,甚至別的省份也爆發(fā)了病毒?!?p> “有什么證據(jù)嗎?”
“喪尸是移動的,我曾經(jīng)試圖派人出去偵查一下,可到了城市邊緣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全部封鎖了,只許進不許出,并且是在病毒剛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p> 我有些震驚的問道:“你的意思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