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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術(shù)交鋒

第176章 求救信

秘術(shù)交鋒 滾燙的燃燒 3050 2022-04-24 07:06:59

  眾人正商議間,一個驛館伙計在門外恭敬地點頭彎腰,問:“請問這里有一位叫張彤云的小姐嗎?”

  張彤云站起來道:“我就是!”

  伙計道:“小的手里有你的一封信!”

  張彤云上前接信,眾人緊隨其后。

  張彤云看了看信封,上面寫著:張彤云親啟。

  張彤云問:“這封信是誰給你的?”

  伙計道:“小的也不知道他是誰,他把信交給小的,交待了一句送到張小姐手上就走了,來去匆匆,容不得小的多問半句。”

  王質(zhì)從懷里摸出十幾個銅錢交到伙計手上,問:“這個人長什么樣的?”

  伙計道:“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皮膚黝黑,看衣著打扮像是附近的山野村夫?!?p>  張玄道:“如果還有信,第一時間送過來,等我們退宿的時候再行重賞!”

  伙計謝過張玄后,躬身離去。

  王質(zhì)道:“奇了怪了!我們前腳剛住下,他們后腳就送來了信。難道我們一路上都被跟蹤的嗎?否則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們的住處?”

  唐仇道:“不像??!我特意囑咐他們小心留意的,我自己也處處提防,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員!”

  張玄道:“那個送信的人估計就是被雇來送信的?!?p>  銀嬰道:“哎呀!你們別猜來猜去了,快讓彤云打開信,看看里面寫的是什么吧!”

  張玄道:“銀嬰說得有道理,彤云,快看看是誰的來信!”

  王質(zhì)道:“小心里面有詐,銀嬰戴著手套,讓她來拆!”

  張玄道:“確實如此,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們在信里下了毒也未可知,彤云,把信交給銀嬰!”

  銀嬰接過信,問:“彤云,我真的可以拆嗎?”

  張彤云笑道:“拆吧,我和夢白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銀嬰拆開信封,攤開信紙,眾人一齊看向落款處。信后寫著:顧夢白字。

  銀嬰驚呼道:“原來是顧夢白寫的!”

  張彤云道:“你念一念!”

  銀嬰念道:“彤云:我被家人囚禁,請速來搭救!顧夢白字。?。☆檳舭渍娴谋蛔プ×?!”

  張彤云不加思索便道:“假的!”

  銀嬰問:“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張彤云道:“夢白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就算他被人欺負(fù)得很慘,他還是會挑我喜歡聽的來說!”

  銀嬰問:“這一次會不會是求助無門才告訴你實情,讓你找人助他脫困的?”

  張彤云湊上前,仔細(xì)看信,道:“信不是夢白寫的!盡管寫信的人在努力模仿夢白的筆跡,但我敢肯定這不是夢白的字!”

  謝道韞道:“信是假的,不過信的內(nèi)容卻是真的!”

  銀嬰疑惑道:“姐姐,你在說什么???”

  謝道韞道:“就是說顧公子確實被人囚禁了,然后,有人冒用顧公子的名義給彤云寫了這封信。”

  張彤云聽后心跳到了嗓子眼,但是她努力克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因為她不想給大家添麻煩。

  銀嬰問:“姐姐,你為什么這么肯定???”

  謝道韞道:“首先這封信肯定不是顧公子寫的,因為如果真如他信上所說,他被人囚禁,即使他找得到人幫他傳信,信也不可能被送到這里。只有一直關(guān)注我們的人才會知道我們到了這里。誰會一直關(guān)注我們?是我們一路上對抗的敵人!敵人給彤云傳信的目的是什么?是為了讓彤云心焦,是為了讓我們著急趕路,是為了讓我們走山道。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不可能只是在信中說說慌,而是真實的囚禁了顧公子,抓住了我們的把柄!”

  銀嬰道:“姐姐說得好繞??!不過我聽明白了!彤云,你不要擔(dān)心,我們一定會把顧夢白救出來的!”

  張彤云勉強擠出笑容道:“銀嬰,謝謝你!大家放心,現(xiàn)在每一步都關(guān)乎生死,我不會亂來的!而且,他們既然用夢白要挾我們,夢白暫時應(yīng)該沒有性命之虞的!”

  王質(zhì)夸贊道:“彤云,你真的成長了好多!”

  張彤云笑道:“還得感謝你,你都不知道救我多少次了!”

  謝道韞挽起張彤云的手臂,道:“彤云,就像銀嬰說的,我們一定會把顧公子救出來的。”

  張彤云貼近謝道韞的身子,昂頭微笑著嗯了一聲。

  張玄問:“王夫人,如今這形勢,你是否有好計策?”

  謝道韞道:“談不上好計策,我主張走山道?!?p>  眾人驚愕的望向她。

  張玄問:“明知道山道有埋伏還要強行走山道,這是何故???”

  謝道韞道:“張公子,我們此行的目的自始至終都是兩個:一個是尋找顧公子,目前已經(jīng)有一些眉目,顧公子被囚禁了;另一個是冒險出擊,引蛇出洞,讓那些意圖對張氏不軌的人主動跳出來,然后把他們打怕,使得他們不敢再生妄念。如今已經(jīng)知道他們就在山道里等著我們,我們焉有退縮的道理?”

  張玄拱手道:“王夫人膽略兼人,張玄佩服!具體怎么做,還請王夫人明示!”

  謝道韞道:“他們希望我們心急如焚,倉促冒進,我們不能如他所愿。我的意思是在此休養(yǎng)幾天,一來是等夫君身體康復(fù),以應(yīng)付后面的惡戰(zhàn);二來是等官道恢復(fù)暢通?!?p>  張玄問:“官道恢復(fù)暢通對我們有什么用?”

  謝道韞道:“他們似乎很擅長跟蹤,能準(zhǔn)確知道我們的位置,故布疑陣不起作用,所以官道的暢通對我們沒什么用。不過,辛辛苦苦設(shè)下的陷阱徒勞無功,多少能打擊到他們的士氣。夫君康復(fù)以后,我想兵分兩路,張公子、彤云、唐公子為一路,留在驛館;其余人為一路,攜車駕行李過山道。等收拾了敵人再回來接三位!”

  張玄、張彤云和唐仇齊聲斷然拒絕。

  張玄道:“你們?yōu)槲覐埿錾胨溃覐埿M可貪生怕死,作壁上觀?”

  張彤云道:“姐姐,我知道自己很沒用,但我想和你們同生共死!”

  唐仇道:“讓你們攬了我的責(zé)任上陣殺敵,我自己則龜縮在后方?王夫人,這是唐仇萬萬做不到的!”

  謝道韞問:“三位是想和我們共同進退?”

  三人齊聲道:“理當(dāng)如此!”

  謝道韞無奈地看向王質(zhì)。

  張玄問:“王質(zhì),你的意思如何?”

  王質(zhì)道:“我任何時候都是站在娘子這邊的!東家和彤云沒有絲毫戰(zhàn)力,由唐仇保護起來,解了我們的后顧之憂,更有利于我們蕩平前面的道路。娘子的計策思慮周全,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你們可以否認(rèn)嗎?”

  張玄、張彤云和唐仇七嘴八舌地各自申述自己的理由。

  王質(zhì)打斷道:“各位莫急!娘子的計策只是一個初步方案,后面還要視情況而定!”

  張玄問:“什么意思?”

  王質(zhì)道:“娘子剛才說在此休養(yǎng)幾天,其實還有一個目的。著急趕路的人不止我們,官道被切斷,打算從山道繞過鴨嘴嶺的人應(yīng)該不少,畢竟只有十幾里,半天的路程,總比困在此處強。所以我們等候幾天,多多少少能知道前面山道究竟有什么在等著我們?!?p>  銀嬰道:“聽起來好像很殘忍??!”

  謝道韞道:“銀嬰,我們沒有辦法提醒別人的,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出手?!?p>  王質(zhì)道:“娘子說的是,或許我們什么都等不到?!?p>  謝道韞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夫君的身體早點康復(fù),其他的可以留待以后再說?!?p>  張玄道:“那就以后再說吧!”

  銀嬰大聲道:“今晚我不吃補血大餐了,太燥熱了,我昨晚一直在做夢!”

  眾人紛紛道:“我也是!”

  謝道韞笑道:“既然這樣,夫君就單獨開小灶吧!”

  連續(xù)吃補血的食材,王質(zhì)也是燥熱難當(dāng),好在有謝道韞幫他降火便是了。

  第二天,唐仇單騎到前方查看官道的封堵情況,直至中午才回來。眾人上前詢問結(jié)果。

  唐仇搖頭道:“那巨石比我想象中大得多,把山谷封得死死的,幾乎沒有留下縫隙。附近縣城的官府派工匠到現(xiàn)場察看了,我上前攀問得知,石頭太大了,沒有辦法搬運,唯有一點點鑿開,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打通官道?!?p>  謝道韞道:“我們等不了那么久的,夫君身體血氣恢復(fù)就走?!?p>  唐仇道:“詭異的是,官府的工匠勘察巨石發(fā)現(xiàn)這塊大巖石的質(zhì)地與附近的地質(zhì)地貌不吻合,認(rèn)為巨石不屬于這里。工匠詫異巨石是如何從其他地方運來的?!?p>  張玄慨嘆道:“我們的對手真是神通廣大??!”

  王質(zhì)道:“起碼讓我們知道了對方的秘術(shù)是可以搬運巨石的?!?p>  能做的事就這么多了,余下的只能等。眾人該吃吃,該睡睡,各自消磨時光。

  午后開始,入住驛館的人不斷增多,因為巨石封路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

  下午時分,早上著急趕路決計走山道的人馬跑回一人。此人神色驚懼,頭被打破,滿身是血。驛館主事、伙計連忙將他扶入內(nèi)里,照料他坐下,獻上濃茶,助他穩(wěn)定情緒。

  驛館里閑著無事的住客,聽聞此事,急急趕來探詢,王質(zhì)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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