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親密
趙子鈺切了一聲,說道:“剛認(rèn)識他就跟你套近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p> “我讓他帶著我來了,怎么就是人家套近乎了,你也可以試著跟他做朋友嘛,他人很好的?!?p> “到時候再說吧?!?p> 這時,寧盈盈走了過來。
“見過王爺,縣主。”
趙子鈺不是很喜歡她,所以說話的語氣也不好。
“有什么事就趕緊說吧,本王跟縣主還有事要做呢?!?p> 寧盈盈直接哽住,沒想到這個王爺這么不給面子。
“臣女只是想來認(rèn)識一下縣主,不想打擾到了二位,實在是抱歉。”寧盈盈一臉委屈巴巴的。
看著綠茶味十足的寧盈盈,趙子鈺根本不吃這一套。
“她是張大人的女兒,也就是當(dāng)今的縣主,現(xiàn)在你認(rèn)識了,可以走了?!?p> 寧盈盈尷尬的笑了笑,行了禮便退下了。
而季云苓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就這么對待人家女孩子呀?!?p> “主要她問的問題也太假了,誰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呀?我看她就是來套近乎的。”
季云苓挑眉,不以為意,說道:“走吧,咱們也去溜達(dá)溜達(dá)去?!?p> 而二人剛要走,就聽門外又喊道:“皇后娘娘駕到!”
“她怎么來了?”趙子鈺疑惑著
“這下更熱鬧咯?!奔驹栖哒f著。
眾人齊刷刷的行著禮:“參見皇后娘娘?!?p> 大家的聲音停下后,又聽寧盈盈的聲音道:“見過皇后娘娘?!睂幱τ?。
眾人低著頭斜著眼白了她一眼。
“你這發(fā)飾倒是很奇怪?!被屎竽锬镆苫笾?。
嬤嬤上前呵斥道:“大膽奴婢,你這話是沖撞了娘娘,你可知道?”
聞言,寧盈盈皺起眉頭來,辯解道:“啊?娘娘,這不是吧,這是我父親帶給我的,說是陛下賞賜的?!?p> “放肆!你頭上的這個冠子可是皇后娘娘當(dāng)初與陛下訂婚時制得的,怎么可能在你在里!快說!你到底怎么的來的!”
寧盈盈撲通跪了下來,說道:“娘娘明鑒啊,也或許是誰偷偷仿制的,不知道誰這么大膽,竟然敢把這個東西進(jìn)獻(xiàn)給陛下!娘娘臣女冤枉?。 ?p> “是否冤枉的你還要問過陛下,而且未婚的女子非貴族的,都是不允許帶這個東西的,就算這個東西不是本宮的,你這樣的打扮也已經(jīng)是越界了。”
皇后說著,周邊人也偷樂著。
“臣女當(dāng)真不知??!”寧盈盈磕了個頭。
“誰家的女兒能不知道這些,倒是個慣會撒謊的。”嬤嬤吐槽著。
這時出來了個人解圍道:“娘娘,她自幼喪母,做宰相的父親又那么的忙,平常根本沒人教她這些,就這些禮儀,她還是自己跟別人學(xué)的呢?!?p> 皇后嗯了一聲:“別的就先不說了,把她的冠子取下來,命人回去問一下陛下,看看這東西是否真的是陛下賞賜的?如果是,就問問那個人是怎么來的?”
“是?!庇谑菋邒呔蜕锨埃褜幱墓谧咏o取了下來,寧盈盈的頭發(fā)胡亂的披散了下來。
“扶小姐先下去休息吧,其他人也就都散了吧?!?p> 于是,眾人紛紛走開了,嬤嬤命人把她帶了下去。
而后皇后叫住了趙子鈺他們。
“我剛來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沒有攪了你們的興吧?”
趙子鈺說道:“那怎么會呢?起初我們也覺得她那個造型很是奇怪,但又聽邊上的人都在夸著她,想來她也是被戲弄了。”
皇后嗯了一聲:“說的不錯,只是這冠子的由來我確實是得弄清楚?!?p> “這東西是很重要,皇嫂就先去忙這件事吧。”
“好,那你們?nèi)ネ姘??!?p> 季云苓杵了杵他的肩膀:“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皇后娘娘一直都是在注意著你?!?p> “你可別想太多?。 ?p> “我就是好奇而已。”
“我跟她以前就認(rèn)識,是我的好姐姐,就是沒想到她嫁給了我哥,她估計很惦念這份友情吧,她看著我就會想到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哎!”說完,趙子鈺深嘆了口氣。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皇兄攻城那日,我們兩個還在之前的地方,我們約定了,在經(jīng)常玩的那座山坡,她就坐在上面,而我直接躺著?!?p> 季云苓無奈的笑了笑:“那你到是蠻幸福的,攻城的時候,還能這么清閑?!?p> “那你呢?在經(jīng)歷什么?”
“我們就守在門外,生怕被抄了家,因為不知道陛下會把什么人留下,什么人都處理掉?!?p> 趙子鈺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還好你們都沒事?!?p> 季云苓拍開了她的手:“娘說了,你這樣摸我腦袋,我會長不高的!”
“哈哈哈,你都多大了?還長個子嗎?”
“那萬一呢?”
季云苓接著又道:“話說回來,攻城之后的轉(zhuǎn)天,陛下不就行了皇后的冊封禮嗎?你們怎么來的。”
“那天說完話之后就出發(fā)了呀?!?p> “好吧好吧,那你接著說吧?!?p> “我說過了今夜,往后我們再想瘋鬧,估計是沒有機(jī)會了,她直接就哭了,我跟她認(rèn)識了七八年了,除了她爹打她哭,就沒見她因為別的事哭過?!?p> “她以前一定很不愿意嫁人吧,感覺她現(xiàn)在像是被困住了一樣,一點(diǎn)也不快樂?!奔驹栖哒f著。
“對啊,但至少現(xiàn)在不是,不過現(xiàn)在嫁給我哥,也算是一種保障了,她那天說她最難過的莫非是我們之間從此隔了一層身份,再不能像從事那樣親密了。”
季云苓疑惑:“怎么會呢,她現(xiàn)在是你嫂子,你們的身份不應(yīng)該更親密嗎?你們現(xiàn)在可是親戚了,也不像從前,只是發(fā)小?!?p> “你傻呀,你也不想想,她可是皇后,一國之母,又不尋常家里的?!?p> 季云苓這才明白:“這樣說倒也是哈?!?p> 此時,寧盈盈被關(guān)的房間…
“你個jian人!竟敢陷害我!你讓本小姐落入真么大的難堪!受了這么大的恥辱!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寧盈盈使勁打著那個下人。
“小姐饒命啊,奴才也不知道啊,只是覺得好看襯得上公主,所以才那樣說的,奴才也并非有意而為之啊?!毕氯斯蛟诘厣?,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