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寧榮榮、奧斯卡、馬紅俊拿走其竹簍中的所有巖石之后,繼續(xù)向前奔跑。
又跑了一段距離,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朱竹清和小舞竟然慢慢的并排跑著,更讓人驚訝的是,小舞原本已經(jīng)被清空的竹簍里有了一些石頭,而朱竹清竹簍中的石頭卻少了一些。
不用想,小舞為朱竹清分擔(dān)了一些重量。
兩人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而正當(dāng)羽軼這樣想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些不和諧的口哨聲。
道路旁,有三個穿著淡紅色校服的男學(xué)生,正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體力消耗大半的小舞和朱竹清。
這時候,小舞和朱竹清渾身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更加襯托出她們婀娜的身材和近乎完美的曲線,加之兩人絕美的容顏,這樣子在街上跑,絕對是兩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而那三個身著淺紅色校服的男學(xué)員,胸口分明寫著‘蒼暉’兩個字。
真?zhèn)€是:世界如此渺小,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三個蒼暉學(xué)院的學(xué)員,就是史萊克上次去星斗大森林外城鎮(zhèn)上遇到的,葉知秋帶著的其中三個。
看著小舞、朱竹清姣好的容顏和曼妙的身姿,他們?nèi)滩蛔⊥塘送炭谒?p> “兩位妹妹,干嘛那么辛苦???快點來哥哥這里歇歇腳啊。”其中一個蒼暉學(xué)員道。
另一名學(xué)員也露出不言而喻的壞笑:“就是,背著那么重自虐干嘛?來這里,哥哥給你揉揉腳?!?p> 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小舞頓時火冒三丈,不管不顧就想上去揍他們。
還是朱竹清比較冷靜,一把拉住小舞的手腕兒:“小舞,別理他們這些渣滓,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說到這里,小舞強忍著火氣,跟著朱竹清繼續(xù)向前。
但是那三個蒼暉的男學(xué)員看到二女體力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抱著趁火打劫的想法,顯然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走過去擋在兩人的面前。
“妹妹,怎么不理人呢?別害羞啊?!?p> 那蒼暉的學(xué)員說著,竟然要對小舞和朱竹清動手動腳。
這時候,一個身影飛身踱步而去,‘啪’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扇了過去,其中一個學(xué)員整個身體直接被掀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巴掌掀飛他的,正是竹簍裝的滿滿巖石的羽軼。
“又是那個時候的那個混蛋!”
另外兩個學(xué)員這樣想著,頓時將武魂和魂環(huán)都釋放出來。
兩人魂環(huán)都是一白一黃,兩個大魂師。一個拿著帶著護手的短棍,其武魂為戰(zhàn)棍;另一個身上附著了一層淺黃色的皮膚,皮膚上還長著黑色的半點,他變作了半犬人的形態(tài),其武魂為鬣狗。
這兩名學(xué)員的魂環(huán)配置雖然一般,但此時的羽軼、小舞和朱竹清三人都是被封了魂力的。
但是沒有魂力就不行嗎?
“我會讓你們后悔的,而且,你們要為上次的事情付出代價!”鬣狗魂師臉色陰沉下來,那尖銳的利爪狠狠劃過來,空氣中一陣刺耳的嘶鳴。
而羽軼絲毫不虛,只是一拳砸了過去。
櫻花沖!
那纏繞著查克拉的拳頭不僅輕易擊破了鬣狗魂師的爪擊,拳風(fēng)轟擊在其身上,那鬣狗魂師頓時吐出一口老血,栽倒在地。
戰(zhàn)棍魂師見羽軼實力不凡,竟然轉(zhuǎn)而向幾乎沒有什么還手之力的朱竹清一棍砸了上去。
羽軼怒然而起,一腳踢上去帶起一陣破空之聲。
木葉旋風(fēng)!
這一踢,狠狠踢在了那名學(xué)員的要害,戰(zhàn)棍魂師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向著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飛了出去。
即便是這樣,羽軼仍然覺得不夠解氣,他的眼中甚至涌現(xiàn)出殺意,背后竟然浮現(xiàn)出一只巨大貓妖的虛影。
二尾貓又,羽軼想要用人柱力的力量將這些渣滓抹殺。
動我可以,動我的女人,我必滅之!
這個時候,小舞和朱竹清兩個看到情況不妙,小舞拉住羽軼的右臂,而朱竹清拉住了羽軼的左臂。
“羽軼哥哥,不能這樣,你會殺了他們的!”小舞連忙勸阻。
“正合我意!”羽軼殺意不減。
“你殺他們?nèi)菀?,可是蒼暉學(xué)院可是和巴拉克王國有關(guān)聯(lián)的,你想讓整個史萊克惹上麻煩嗎?”
關(guān)鍵時刻,還是朱竹清這樣大聲提醒,羽軼本來前進的腳步頓時停下了。
是啊,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那種能夠隨心所欲、逆天改命的力量,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沖動而牽連到自己身邊的人。
朱竹清此話一出,羽軼頓時旗鼓偃息,身后的巨大貓妖虛影也漸漸消失。
而三個被打傷的蒼暉魂師看到羽軼沒有了動作,如蒙大赦,連忙站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踉踉蹌蹌跑了,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
這三個人敢說,羽軼剛才綻放出的那股殺氣讓他們終生難忘。
見此,小舞和朱竹清才松了一口氣。
朱竹清還拉著羽軼的左臂似乎有些不舍得放開,但是馬上意識到小舞還在,馬上放手了。
小舞趁勢緊緊挽住了羽軼的手臂,生怕他再魯莽行事。
這一幕,不由得讓朱竹清有些羨慕。
她要是也能向小舞一樣,正大光明的挽著他多好?
殊不知,小舞也在羨慕朱竹清,因為剛才自己沒有勸住羽軼,卻被朱竹清一句話給勸住了。
平時朱竹清比較沉默,可是關(guān)鍵時候說出的話卻一針見血。
羽軼放開了小舞,然后將兩人的竹簍摞在了自己的竹簍上。
“羽軼哥哥,你...”
小舞還想說的時候,羽軼已經(jīng)加速向前。
“羽軼,剛才我的話你還是沒聽進去嗎?”朱竹清焦急的大喊,以為他還要找蒼暉學(xué)院的那三人去尋仇。
“我去幫小三他們,你們兩個加油!”
羽軼說著,繼續(xù)向前。
看到羽軼的背影,小舞和朱竹清相視一笑,不管怎么樣,兩人身上的負(fù)擔(dān)沒有了。
羽軼哥哥他真的吃得消嗎?
不過看到他仍然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兩個女孩兒也顯得有些迷茫了。
羽軼速度不減,很快看到了唐三。
唐三的意志力不可謂不強,即便汗水不斷滴落在地上,依舊咬牙堅持著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