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寫下這個故事之前,我還是想說那么倆句。
你們相信有“宿命”這個玩意存在嗎?以前的我還是不大相信的,無奈命運的力量,太強悍了,我撼不動,我只能選擇向他妥協(xié),我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渾渾噩噩消極怠慢,可我真的沒有辦法改變他。命運嘛,就這這樣,它非要把我們無數(shù)顆沙粒卷進它的洪流中,成就出一批又一批的“偉大”,若是沒有成就出偉大,那也不過是大千世界不起眼一粒塵埃而已。
幸虧,我做出了一個我不會后悔也沒辦法反悔的選擇。
我從沒來過審訊室,我以為也是像電視劇里那樣昏暗壓抑。
昏暗我沒感覺到,壓抑卻是真的。我坐在冰冷的板凳上,手撫向了胸口。
有些悶。
面前倆人一言不發(fā)的看著我,我盡力壓住自己的恐慌與緊張,雖然我的確是什么也沒干,可是身處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很難讓人不緊張。然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指在面前的桌子上起伏著,頓時整個審訊室都蕩漾著一片敲擊桌子的聲音。
“姓名?!甭曇衾锿钢还赏馈?p> 我支支吾吾答道:“玉……玉留年。”我以為我裝不緊張裝的挺像,可是這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我。
“這個人你認識嗎?”敲擊桌子的頻率加快了。
面前一人面無表情地遞來一張照片,我定睛一看,不由得睜大雙眼。就在不久前我才經(jīng)歷我這心里素質(zhì)這么強看了都能吐的場景,誰能想到這居然還和我扯上關(guān)系了。
我有些激動:“我真的不認識他!”我想站起來,可是叮呤當啷的鐐銬還是死命把我往下拽,我癱在靠背上,“我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加班,誰能想到能出這回?!?p> 敲擊桌面的手指在不不經(jīng)意間漸漸平息,面前那人把相片撤了回去,道:“加班?什么時候?在哪里?”
我跟一坨爛泥似的糊在靠背上,放棄掙扎一般地道:“在興業(yè)大廈……我最近才入職,專業(yè)又不是特別能對的上,帶新人的組長就干脆把活全給我一個做了?!?p> 那人擺擺手,示意讓身邊人去查。接下來又是盤問了我一系列的問題,問完之后也沒有讓我走,我也不知道該干什么,便在靠背上發(fā)呆,陷入了沉思。
我真的沒說謊,我從普普通通的大學畢業(yè)找了份普普通通的工作,沒想到因為專業(yè)并不對口,組長便借著“磨煉新人”的借口把組里的爛攤子讓我收拾。
凌晨兩點的熒屏比落地窗外的星星還耀眼。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趴了一小會兒,就是醒來這樣一副……景象。
我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在辦公桌上趴著,而是在一個巨大又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躺著,其實一個人來到陌生環(huán)境都應該先環(huán)顧四周吧?
但我沒有。
因為我的面前浮著一個人。
我特娘的腿肚子直發(fā)軟,然后我一屁股從真皮沙發(fā)上摔下來摔到地上,緩緩神我才敢直視那個人。
那人居高臨下的瞪著我,表情極度痛苦,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酷刑一般,又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令人恐怖的事情一般,總而言之就是臉色慘白,要是加上那么一條垂到胸前的紅舌頭便是來自陰曹地府的白無常。我緩緩移動目光才發(fā)現(xiàn),他嘴里全是血卻沒有滴落下來,只是垂著頭瞪著眼。目光繼續(xù)往下移才真的是讓人頭皮發(fā)麻。
我看見他白的不像話的脖子上釘著一枚釘子!
怪不得他能“浮”在我面前,因為他身上釘?shù)亩际轻斪樱?p> 雙手,手腕,胳膊肘,接著是胯骨,波膝蓋,腳背。這些釘子在他身上剛剛好是對稱的,算上脖子上的一枚恰好十三根釘子。
看著都疼。
可是我卻感覺一股無言的情緒縈繞在我的胸腔里,我的心臟狂跳不止,我怕,又好像……有點興奮?
我好不容易回過神就是一陣敲門的聲音。我也真是蠢我去開那個門。
然后我就在審訊室里呆著了。
過了沒多久那人拿來一臺筆記本電腦,“劉隊……監(jiān)控……被剪掉了?!?p> 這他媽的什么情況。
百華千載
嗯……這是我構(gòu)思了很久的一本書啦。作為新人咱也是要加油的啦。 請大家多多支持咱滴作品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