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婚主義,只是我想嫁的人已婚。”
后來,他向前奔跑著,我就隨著他的腳印走?;蛟S多了些泥濘,但也樂在其中。
就像被人遺棄在荒野的稻草人,從來都不敢奢求他能回頭看。但在睡夢中又常常想著。
禮鐘敲響。白鴿舞著歡慶的曲兒。他吻上她的朱唇,來往賓客都祝福著。而我的目光至終停留在那條染了酒漬的領帶上。
是了,神明豈會擁吻滿身污垢的孩子。
當晚,服用了艾司唑倫片后,我穿著魚尾婚紗,看著神明向我而來,“這一次不是余光,他為我而來?!贝介g傳來濕熱。教堂的禮樂再次敲響,短暫卻動人心弦。
我想撫摸他的臉頰,虛浮的肢干卻穿透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