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剛才要動手打你,而且不打算給你媳婦治病,你為什么還為他求情?”林浩十分不解地問道。
“我也沒辦法呀,我媳婦能不能活命,只能靠他了,他就算再惡,我也只能忍著了我媳婦,我什么都可以做!”王福無奈說道。
原來如此,王福這么做,不是善惡不分,而是為了媳婦,看來他也是一條有情有義的漢子。
林浩決定幫他一把,問道:“你媳婦之前是不是經(jīng)常半夜咳嗽?”
“對,你怎么知道?”王福驚訝不已。
“而且晚上還經(jīng)常出冷汗,做噩夢,睡眠不足,有時候還會出現(xiàn)頭暈眼花的癥狀?”林浩又道。
“對對對,確實如此!”王福連連點頭,“出現(xiàn)這些癥狀后,我就帶著媳婦找到張大夫,張大夫說,我媳婦是得了肺寒之癥,只要聽他的話,喝上幾幅中藥就好了,可現(xiàn)在不但沒有好,還越來越嚴重……兄弟,你是不是也懂醫(yī)術(shù)?那你幫忙看看,他給我開的藥方有沒有問題!”
說著,王福掏出一張藥方遞給了林浩。
“王福,你大膽,我的藥方很珍貴,怎么能給外人看,快收回來!”張大夫大怒。
但林浩已經(jīng)看在了眼里……款冬花2兩,紫菀2兩,甘草2兩,桂2兩,麻黃2兩,干姜2兩,五味子2兩,杏仁2兩,半夏2兩,細辛1兩。
看過之后,林浩微微搖頭。
王福頓時緊張起來,“是不是哪里不對?”
“這個藥方倒是沒有錯,只是……”林浩看了一眼張大夫,“醫(yī)生看走了眼,亂用藥方,所以才導致你媳婦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放屁,你胡說什么!”張大夫激動道:“我這是肺寒湯方劑,藥對病癥,絕對沒有亂用藥方?!?p> “呵呵,那病人為什么沒有痊愈,反而是更嚴重了?”林浩不禁冷笑質(zhì)問。
“這……”這個問題把張大夫問住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所以說,你就是在亂用藥方,還差點害死了人!”林浩道。
“叔叔,你這是怎么了?”
就在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看到張大夫倒在地上,趕忙攙扶。
年輕人的身后還跟著一個溫文爾雅的老者,雖然白發(fā)蒼蒼,卻精神抖擻。
“我的好侄子,你終于回來了,這個人打我,你快幫我出氣,千萬不能饒了他!”張大夫看到來人,頓時有了底氣,指著林浩說道。
“叔叔你放心,有人敢打你,我不會放過他!”年輕人抬頭看向林浩,本來怒氣沖沖的臉突然愣住了。
“怎么是你!”年輕人無比驚愕。
林浩奇怪地看著對方,“你認識我?”
“難道你忘了?我是圣手醫(yī)學院的張夏軍呀!咱們見過的!”年輕人略顯激動。
“張夏軍?”林浩有些印象,“我想起來了,我在鎮(zhèn)上見過你!”
“對,就是我!”張夏軍道。
“那可真是巧了,原來這個張大夫是你的叔叔,不愧是叔侄倆,人品一樣的差!”林浩譏諷道。
按理說,林浩說出這樣的話,張夏軍肯定要發(fā)火,可是張夏軍并沒有發(fā)火,而是尷尬道:“我們有時候做事是魯莽了一些,但并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壞事,所以不能直接定性我們的人品。”
“呵呵,可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林浩淡笑搖頭。
“侄子,你跟他客氣什么?快揍他??!”張大夫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味地讓自己的侄子動手。
“叔叔,此人我認得,本事很大,醫(yī)術(shù)更在你我之上!”張夏軍說道。
“他會醫(yī)術(shù)?還在你我之上?切,開玩笑呢!”張大夫壓根不信,撇嘴道:“他就是一個多管閑事的傻小子,打走就是了!”
“叔叔,他真的……”張夏軍還想說什么。
張大夫打斷了他,“不要再說了,如果你還是我侄子的話,就給我揍他,狠狠地揍他!”
張夏軍非常為難,按道理他自然要站在叔叔這一邊,可是他又不愿得罪林浩,一時間他不知道怎么辦是好!
“好,你不揍他是吧,那我揍!”張大夫暴跳而起。
“叔叔,你不要沖動?!睆埾能姅r住張大夫。
“你給我讓開?!睆埓蠓虿豢狭T休。
“叔叔,我老師跟著來了,你這樣鬧下去,只會難堪,讓我老師怎么想?”張夏軍喊道。
張大夫一愣,瞬間恢復了理性,他這才想起,今天侄子的老師魏志洲教授要來,他這樣不顧形象,的確不妥,不僅給侄子丟臉,還給自己留下不好的一面。
“你老師在哪?”張大夫問道。
“這就是我的老師!”張夏軍向魏志洲躬身,對張大夫介紹道:“圣手醫(yī)學院的醫(yī)學教授,頂尖醫(yī)學專家魏志洲先生!”
張大夫猛地一個激靈,趕忙在身上擦了擦手,掛上一副笑臉迎了上去,“魏教授,您好您好,歡迎光臨寒舍,您的到來使得我這里蓬蓽生輝,我沒能翹首相迎,深感慚愧!”
“無妨!我就是來看看,不必大張旗鼓!”魏志洲擺了擺手,并沒有要與張大夫寒暄的意思,而是扭頭看向林浩,“還是先說說你們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