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張啟山認(rèn)輸
宗師級的戰(zhàn)力可不是這么應(yīng)付的,彭湃的拳力一接觸張啟山的身體,就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威力。
張啟山嘴角流血,體內(nèi)氣血翻涌,提不起力氣來。他就這么被彭湃一拳給打敗了。他自己都覺得這不可能!
明明之前還那么差勁,怎么就突然這么厲害了?吃了金丹也不可能這樣兒吧?
好在彭湃還沒有殺張啟山的意思,否則乘勝追擊再來一拳,張啟山就交待在這兒了。
“你贏了!”
張啟山說完這句話,就再也壓不住傷勢了,小聲地咳嗽起來。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錦盒歸彭湃了。
這樣的結(jié)局雖然意外,但其他人眼里并沒有多么的接受不了。就像是兩只猴子打架,不過是其中一只打贏了另外一只。
“新月,我贏了!錦盒是我的了。你也是我的了!”
彭湃意味深長的道。
喜歡她嗎?
當(dāng)然了,美女誰不喜歡?
愛她嗎?
開什么玩笑,男人追女人愛不愛的重要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們愛賭不賭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不會認(rèn)的!”
尹新月很不高興自己被當(dāng)做賭注被人爭來爭去。
彭三鞭的形象在尹新月這里是毀的不能再毀了,她越來越討厭這個人了。哪里有張啟山那帥氣的臉蛋兒養(yǎng)眼?
“新月,這可由不得你。我會和伯父說,我對你一見鐘情的。求讓咱們早日完婚?!?p> 彭湃邪邪一笑,也不管尹新月快要被氣死的表情。
張啟山心思電轉(zhuǎn),想著對策。他不在乎尹新月,但他在乎錦盒里的藥材。
彭湃這次來BJ的目的就是和尹新月成親,這尹老板也是知道的。
“你!休想,我是不會嫁給你這個土鱉的?!?p> 尹新月負(fù)氣離開,拍賣會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套了,算是一次失敗的經(jīng)歷。她本想證明自己的能力,結(jié)果全被彭三鞭給破壞了。這個仇恨給他記上,一定加倍還回去。
尹新月離開,彭湃沒有追上去。他贏了比試,錦盒應(yīng)該屬于他但那是張啟山真金白銀拍下來的,又怎么可能真的白白給他?
“我們聊一聊吧!”
張啟山面沉如水,彭湃似乎知道一些不該他知道的東西。張啟山有必要探尋一番,這人剛剛爆發(fā)出來的戰(zhàn)斗力太恐怖了,處理不好將是一大敵。
“那就在新月飯店談吧。說起來,老子還沒有吃貨一口新月飯店的東西呢?!?p> 彭湃隨手招呼過來一名服務(wù)員,讓她帶著去了一個包間。
“真他娘的貴,新月飯店的買賣比搶劫掙得都多,還干凈?!?p> 彭湃早就知道這里的菜很貴,但真正見了菜單才知道貴到了什么地步。
齊鐵嘴見張啟山坐下,也拉了把椅子坐在張啟山的旁邊。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藥材你可以拿走。你說你有辦法就丫頭,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你把人治好咱們皆大歡喜。丫頭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
張啟山雖然敗給了彭湃,氣勢卻一點(diǎn)都不弱。
“我說能救,自然就能救。但不知道張大佛爺你想不想救?!?p> 彭湃隨手點(diǎn)了幾個小菜,也沒要酒。他是喝酒喝怕了,得緩一緩。
這發(fā)生的事情挺多,一時間很難消化。
“唉,你這話怎么說的?丫頭是我們二爺?shù)姆蛉?,佛爺怎么會不救?你那三個錦盒,可是佛爺花了大半的家產(chǎn)買來的?!?p> 齊鐵嘴聽了彭湃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不會武功,非得跟彭湃拼命不可。
“聽齊八爺?shù)囊馑?,是覺得用這三個錦盒換丫頭一條命虧了?”
彭湃知道齊鐵嘴嘴上功夫的厲害,一句話直接水泥封心。
“我……”
齊鐵嘴被彭湃懟得火冒三丈,這話要是被二爺聽了去,誤會可就大了。
新月飯店上菜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十分鐘左右就上齊全了。
彭湃也不招呼張啟山和齊鐵嘴,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佛爺你也吃點(diǎn),剛剛打架累了吧?不吃白不吃?!?p> 齊鐵嘴給張啟山夾菜,自己也大口的吃著。
一個小時后,火車站。
二月紅和丫頭緊張兮兮的等著。接到齊鐵嘴的消息,他們二人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也沒有仔細(xì)詢問拍賣會的結(jié)果,一路上總感覺有人在盯梢。
“二爺,是佛爺和八爺!”
二月紅一邊警惕著,一邊照顧丫頭,倒是沒注意到佛爺和八爺靠近。
“佛爺,八爺,怎么樣了?”
二月紅注意到,佛爺現(xiàn)身后,遠(yuǎn)處有幾個人影隱沒,悄悄退走了。
“先上車,咱們路上說?!?p> 張啟山不敢耽擱時間。一是因為長沙那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二是因為彭湃的不確定性。
火車發(fā)動后,四人坐在包間內(nèi)談話。
“佛爺,終于可以松口氣了。這個彭三鞭,真不是個人。我用齊家的相面術(shù)算了好幾遍,他都是個死人。死人吶,你說說,明明在你眼前活蹦亂跳的?!?p> 齊鐵嘴也是職業(yè)病犯了,總覺得彭三鞭怪異的很,就用相面術(shù)算了彭湃。
這一算可是不好,下了他一大跳。不信邪的齊鐵嘴又算了一遍,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可偏偏彭湃正和張啟山談判,還對著齊鐵嘴咧嘴一笑。
哎媽呀,那個瘆人勁兒,別提多寒顫了。齊鐵嘴差點(diǎn)沒自己給嚇?biāo)馈?p>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玉皇大帝。”
齊鐵嘴是被他的相術(shù)嚇到的,所謂精于相,則信于道。齊鐵嘴脖子上佛像,道牌,珠串一大堆,儒釋道他哪家都不信,但卻信相師一脈。
“佛爺,八爺這是怎么了?怎么神神叨叨的?”
丫頭關(guān)心的問,齊鐵嘴這個樣子并不稀奇,一般遇到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他就念叨個不停。
“不用管他!對了,二爺,丫頭,鹿活草沒拿到手,但是我的到了一枚解毒丹??梢灾魏醚绢^的病?!?p> 張啟山從懷里取出一個玉盒,遞給二月紅。
“這是……”
以二月紅的眼力,不難看出這玉盒不簡單。上面篆刻了不知名的銘文,再加強(qiáng)玉質(zhì)溫潤,判定這玉盒價值不菲。
“這里面就是解毒丹。那彭三鞭說丫頭是感染了尸毒才引起重病的,常規(guī)醫(yī)藥根本治愈不了。就算是鹿活草,也治標(biāo)不治本,最后反而會成為丫頭的催命符?!?p> 張啟山也沒想過隱瞞二月紅。能夠救活丫頭是再好不過了,這樣二爺才更心甘情愿的陪他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