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閉著眼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再次看向面前的陽太,面容俊俏,十一歲一米六的個子,在同齡人當中算是比較高的,但身材瘦弱,皮膚很白,給人一種弱不經(jīng)風的感覺。
最顯眼的就是那雙眼睛,古井無波,可井底仿佛映照著月光。
他很高興這樣的人才能在自己麾下,并且建立了良好的關系。
只是可惜自己生的不是女兒,不然...
哎。
不過聽說陽太和二長老家的宇智波奈美關系比較近,他想著是不是哪天和二長老家拉拉關系,陽太沒有長輩,以后兩人成事了,他也可以厚著臉充一下長輩當個見證。
遺憾的是陽太個人武力不算強,在富岳的觀察中,這個年紀的陽太,只能是勉強達到了宇智波下忍的程度罷了。
因此他更加下定決心要好好引導陽太了,這是宇智波一族的大腦,絕對不能任由他被別有用心的人誘導。
待富岳心里平靜下來之后,他又變回了那個嚴肅的族長,他睜開眼,看向陽太,他心有已經(jīng)有了些應對之策,但也想聽聽陽太的看法、
“陽太,你覺得,我們一族,該如何應對這種態(tài)勢呢?”
陽太斟酌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全面戰(zhàn)爭打起來了,木葉或許沒有一個家族能避免出征,為了減輕一族的傷亡,只有增強實力一條道路可走了?!?p> 富岳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宇智波可從不會貪生怕死。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這一條,不存在宇智波的字典里。
陽太繼續(xù)講道:“眾所周知,初次上戰(zhàn)場的忍者傷亡率特別高,他們當中很多人,連自己一半的實力都沒有發(fā)揮出來,就由于各種原因被殺?!?p> “所以,我建議,將族人輪番派上戰(zhàn)場,趁現(xiàn)在戰(zhàn)事還沒有惡化到需要大部分族人奔赴前線的情況下,練兵?!?p> 這和富岳的想法不謀而合,他正是這樣想的,申請增派份額外的部隊,組成宇智波的小隊,在執(zhí)行任務的同時帶領初來乍到的族人適應戰(zhàn)場。
雖然不可避免會損失一部分人,但更多族人卻能因此活下來。
事實上,在這之前,他也這樣嘗試過了,畢竟是一族之長,就算一時沒看透形勢,但一些未雨綢繆還是會做的。
“另外...”陽太繼續(xù)說道:“族長,我認為族人過于依賴寫輪眼,這對于戰(zhàn)爭來說是個不好的習慣?!?p> 這一點,富岳頗有些不以為然,宇智波的寫輪眼對于戰(zhàn)斗來說增幅是巨大的,不僅是洞察和復制,還能增強幻術威力甚至是反彈幻術。
“陽太,寫輪眼的力量對于族人來說是很強的力量,等你開眼就知道寫輪眼的強大了,如果你是擔心寫輪眼對查克拉的消耗,對比優(yōu)勢,那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陽太笑了笑不置可否,隨后表情有點怪怪的看向富岳。
一字一句得講道:“我聽說,霧忍村的忍者大多擅長一種忍術,其名叫‘霧隱之術’?!?p> “與之配套的是——無聲暗殺術...”
“?!”
富岳一驚,反應過來了,該死,霧氣摻雜了查克拉,寫輪眼看過去也是一片朦朧的查克拉霧氣,在這種狀態(tài)下連敵人也看不到,只有等敵人沖到面前了才發(fā)現(xiàn),太被動了。
況且宇智波最怕被人掏后心,而無聲暗殺術恰如其名,正是擅長無聲無息接近敵人,從敵人的視線盲區(qū)攻擊的技法。
那寫輪眼的用處除了增幅自身,對敵人還真沒什么用,畢竟看不到敵人的動作,幻術也沒有目標。
都怪該死的霧隱村太過低調,讓得他總是忽略他們,同時,富岳心中再次冒出慶幸,感慨道有一個能替他考慮周到的書記官重要性。
“清楚了,我會安排針對訓練的?!?p> 他明白一旦和霧忍開戰(zhàn),宇智波不可能置身事外,三代目和團藏更不可能允許宇智波獨善其身。
接下來,宇智波定下了計劃,按部就班開始訓練,包括加強的定期對戰(zhàn)訓練和適應迷霧的森林作戰(zhàn),地點分別在警備部后院訓練場和村子邊緣劃分給宇智波的森林區(qū)域。
宇智波的寫輪眼可以拷貝忍術,所以霧隱之術對于宇智波來說并不是無法得到的忍術,只是擁有水屬性查克拉的人不多,所以消耗大,范圍也沒有那么廣而已,但是效果上達到了,訓練的效果也就夠了。
富岳也有問陽太,需不需要把帶土給調回警備部,宇智波對族人有管轄權,在不違背本人意志的情況下木葉也不能過于干涉。
可陽太不能擅自提帶土做決定,在詢問過他的意見之后,帶土表示要和琳一起,也就沒有勉強了,不會還是要求帶土回來參加訓練。
預計他這個假宇智波會被真正的宇智波們虐成一個麻瓜。
和富岳八代他們花費了兩天,把基本的計劃敲定下來,細節(jié)慢慢完善了,陽太的工作也就沒有那么忙了。
所以,今天閑的無事的他,正在富岳家門口帶一只叫做宇智波鼬的兩歲幼崽。
“陽太尼桑,今天我們去哪里玩?是去練習扔苦無嗎?”
一臉天真的鼬這樣問道,小小年紀什么都不懂,以為苦無投擲是玩耍,大人或許沒有意識到不對,因為他們從小也是這樣過來的,在孩童時期就把未開鋒的忍具當做玩具,做著忍界游戲,收到苦無手里劍這種禮物就很非常開心,但...
這是什么世界啊。
陽太很難理解。
他今天休假,沒有穿中忍馬甲,也沒有背制式忍刀,只是穿著宇智波的短袖圓領上衣,腰間夾著筆記本。
這個本子還是三歲時奶奶買給他的,封面背面都是硬殼板,活頁式可拆卸,用了這么多年只需要更換紙張就行了,他也就一直用著。
他蹲下來一只手抱起鼬,“不啊,鼬醬,我們今天去看大哥哥大姐姐們訓練,然后去吃好吃的?!?p> 鼬眼神一亮,但又覺得不太好意思,猶豫著問道:“那...是吃那個嗎?”
陽太逗他道:“鼬醬說的那個,是哪個呀?”
鼬聽陽太這樣問,有點急?!皥F子啊,商店街的糯米團子”
“哦哦,團子啊...”陽太拉長聲線。
“陽太尼桑!”鼬急了,伸手去拽他耳邊的頭發(fā)
這時,門口傳來溫柔的喊聲。
“好了好了,鼬,不能對陽太哥哥沒禮貌哦~”
鼬放下手,乖乖應好,陽太笑了下,對著美琴說沒關系,反正是逗著玩嘛。
然后,在美琴欣慰的目光中,他帶著這只被母親馴服的人類幼崽,前往警備部后面的訓練場,觀看了一波族人的天秀操作。
鼬小臉通紅,看得很激動,剛學會說話還不順溜的他詞匯量還很單薄,只覺得:
厲害,真厲害。
好看,真好看。
看了一會兒,陽太按照約定,帶著鼬去了商店街的團子店,給他點了兩串各色丸子,順便買了杯牛奶,讓這個奶娃子邊嘬邊吃,喜歡甜食的鼬感覺今天很開心,但他不知道他的牙以后會不會開心。
陽太自己也挺喜歡吃甜食的,但更喜歡餡餅一類的東西,不過團子也還行,他也就點了一些在那里慢慢吃著。
“喵嗚~喵嗚~”
腳下傳來叫聲,是犬之助,這幾天忙,都沒怎么見到它,而且犬之助也不會在他家過夜,每天按時等他下班吃飯,然后晚上睡覺前就回去了,早晨再來接他上班,規(guī)律得很。
不過今天他臨時休假,犬之助不知道,所以應該是找了他一會兒了。
他兩口擼完串,伸出手拍了拍犬之助的貓腦殼,犬之助昂著頭瞇著眼很開心的樣子。
讓陽太不由感嘆,比帶土的刺猬腦殼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