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衛(wèi)中他們四人在天使旅館商討的計劃,童就就找到了單芳芳。
“單芳芳,你任兵部尚書已有一段時間了,都沒過來看望過我,你是不是將我這位曾經的師傅給忘了?”
“大人,小的不敢,小的雖已出師,但在你所帶的人中中,我的相武功是最低的一個,那敢忘了大人?只是兵部事務太忙,抽不身看望大人。”
“現在梅花道已解散了,以前一些稱呼現在都改了,再說按照你現在的職位已和我平級,我們現在只能以師徒之稱,再也沒有什么大人和小人之分了。你說你很忙,我看你說的不是真正的原因吧,真正的原因是你已和我平起平坐了,都是六部之一的尚書。沒有必要再和我聯系了!”
“徒弟從沒這樣想過!”單芳芳改口道,“要說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首帝宮有人監(jiān)視的緊,徒弟不敢冒然拜訪師傅?!?p> “那我們現在在此說話,你就不怕被監(jiān)視?”
“是有些害怕,只是師傅親自來了,我也不得不答話?!眴畏挤急憩F出一個小女人的味道。
“你放心,我都給你檢查過了,在你的住房百步之外,沒有任何人,并且我也派我的親衛(wèi)守在附近。”
“哦,那太好了,師傅今天找我有事么?”單芳芳直接問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師傅今兒有重要事和你商量?!?p> “什么事?”
“你覺得過去的首道和現在的首帝有什么區(qū)別嗎?”童就就問道。
“我只是一個暫時被叫來頂替兵部尚書位之人。首帝之事,我這做臣子的不可妄議?!眴畏挤家宦牭酵途驼f起首帝來了,嚇了一跳,只能回避。
“我只是想和你交交心,現在只有我們師徒二人,沒有別人,你何必這么害怕?”童就就鼓勵道。
“既是這樣,我想聽聽師傅之見?!眴畏挤紝尉途吞岢龅膯栴}又甩了回去。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了?!蓖途偷溃拔艺J為現在的首帝和過去的首道宛如二人,你說呢?”
單芳芳點了點道:“確實是,我雖是兵部尚書,但一切兵部事務都要經過首帝定奪。我現在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會掉進深淵,我真害怕?!?p> “嗨,我又何為不是呢?”童就就嘆道,“你有沒有想過首道成為了首帝后為什么會變?”
“這是因為過去的首道只是隱藏在屬相大陸的一個秘密組織梅花道的首領,時常受到各方大勢力的鎮(zhèn)壓,尤其是屬相教,連公開活動的資格都沒有?,F在可不同了,屬相教被毀滅,屬相大陸統一,整個天下都是她的,她擁有著無上的權力。再說,她現在的相武功已達上仙師境界,屬相大陸已無人能及,這些讓她不變都不行?!?p> “說得好!”童就就拍了起掌聲,“沒想到你雖膽小,卻能把問題講的這么透徹。”童就就夸獎道。
“我只不過瞎說,師傅何必笑話我?”單芳芳柔柔弱弱地道。
“嗨,我怎么可能笑話你呢?我只是實事求是地說?!蓖途偷?。
“師傅,你如果當了太女,成為了她的繼承人,你可不能像她那樣啊?!眴畏挤济髦@事存在變數,故意裝著不知。
“唉,現在首帝身邊多了個親身的,我現在已為不可能了?!?p> “這可不一定?!眴畏挤夹χ?。
“如首帝真想讓我成為太女,她就不可能讓我來屬相城任吏部尚書了?!?p> “這倒是,看這個勢頭,你很難爭得過雙晶了?!眴畏挤歼@才說實話。
“我現在對這,倒是沒有多想,只是想改變現在的狀況?”
“怎么改變?首帝現在掌握了全大陸的兵權,她的相武功又是全大陸第一,她說的話是金口玉言,誰都不能有反對意見,這種狀況誰都改變不了的?!眴畏挤家豢谡f出了問題的所在。
“告訴你吧,我正在暗中聯絡屬相大陸的頂級高手,一起起來倒首帝?!?p> “?。 眴畏挤悸牭酵途驼f這樣的話大為震驚,“這事你當我沒聽到?!?p> “你怎么害怕的這個樣子?”
“師傅,你饒過我吧,我還年青,還不想死,我還想嫁人呢?!?p> “我們的行動,到時候首帝宮的每個人都進行選擇站隊,不可能保持中立地位,獨善其身的?!?p> “我的相武功力低微,在兵部說是說尚書,其實一點實權都沒有,我現在只是首帝身邊的一條狗,我不想參與其中?!?p> “芳芳,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此事一發(fā)生,首帝宮所有的人都要選邊站的,想不參與,置身于事外,都是不行,師傅現在告訴你,只是讓你早點拿出自己的主意?!?p> 這時的單芳芳進入了沉思,久久沒能說話,她仔細地考慮著童就就提出的問題。
“我的相武功相對于你們來說屬于微不足道,反首帝,我認為,你們沒這個能力,只能是自尋死路。中立地位,也不是你所說的不可能?!?p> “那如果我們在反首帝之時,首帝要強行調兵,那你作為具體的執(zhí)行者怎么辦?想用普通兵士血流屬相城么?”
“首帝有調兵令牌,可以直接向各地發(fā)出調兵令,無需通過兵部。”單芳芳道。
“這是不可能,兵部是調兵的執(zhí)行部門,它雖沒有決定調兵權,但它有執(zhí)行權。如真正到了那一步,你可按下調令,這樣就可以減少重大人員的傷亡?!?p> “我如做了這一步,那我就站在了反首帝的行列了,這不是我要的中立態(tài)度。”
“你如按照首帝指令,進行調兵威逼屬相城,以至于到首帝宮里來護駕,這就意味著你已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了,這也不是你的中立立場!”
單芳芳此時又停頓了一下,她細想了一下童就就的話,覺得師傅說的有道理,在這過程中,中立是難以做到。不過,童就就讓她完全站在她們的那邊,但她又有很大的顧慮。于是就道:“現在屬相大陸有來之不易的統一,首帝是唯一的統治者,我們都是做臣子的,在首帝沒有太多罪孽時,我們都應該忠誠,不能反她,更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反她?!?p> “單芳芳,你這是在跟師傅說話嗎?什么一己之私?我反她,根本不是為了我自己是否接任帝位之事,難道你沒看到自從首帝統治的高壓之下,天下百姓都已不堪重負,民不聊生了嗎?我們反她完全是為了天下百姓作想?!眴畏挤嫉淖詈笠痪湓捰|動了童就就的痛處。
“這事非同小可,這不但關系到我自身的命運,而且還關系到屬相大陸的全局,請允許我慎重考慮?!?p> “你慎重考慮可以,但你要盡快給我一個明確答復,因為我們很快就會行動的。”
“很快行動?通道你們準備就在首帝的壽宴日行動?”
“你既猜到了,我也不必瞞你,不錯,正是準備就在壽宴上行動,你不會將此消息告訴首帝吧?”
“師傅,你今天能跟我說這些,說明你對我還是充分信任的。不管我有沒有作出什么樣的決擇,你放心,我是不會這樣做的。我只會盡力按照我的想法去保持中立?!?p> “我希望你能站在我這一邊,助我一臂之力?!?p> “除非你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p> “我所說的上述理由還不夠嗎?”
“永遠不夠,我認為百姓生活艱難,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于天地異變所造成。師傅啊,你反首帝,就等同于我反你。這是因為首帝以前也是你的師傅,這種不忠不孝之事,我不想干?!?p> “這不是我們都認為現在的首帝和以前的首道不一樣了么?以前的首道仁慈和善,現在的首帝殘暴無情。稍有不慎,就會引來殺身之禍,你也深有體會。衛(wèi)中正在查找他率軍在黑墨山全軍覆沒的真相,據可靠消息推測,這黑墨山事件和首帝直接有關?!?p> “??!這不可能,他們是被元浩所害,這怎么可能與首帝有關呢?首帝為此還專門令四路軍圍剿元浩為衛(wèi)中他們報仇呢?”
“芳芳,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你知道元浩為什么要偷襲衛(wèi)中他們么?”
“還不是他們出爾反爾,違背同盟條約么?”
“不是這樣的,據衛(wèi)中查出,元浩得到假消息說,衛(wèi)中擊敗虛相國后,順勢南下,想一舉再滅元浩,元浩迫不得已,才對衛(wèi)中下手,其實衛(wèi)中南下是為了尋找陳燕,而不是打元浩,而這一假消息來自于屬相城?!?p> “?。∮羞@事?衛(wèi)中他在那里得來的這些消息?”
“衛(wèi)中找到了當年元浩軍中幸存者常待和黑山,由他們說出的。為此,衛(wèi)中還去了地牢,找到了焦飛進行了核實,這些都能確定?!?p> “那當時的屬相城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假消息傳出?而引起這么大的誤會,從而造成了不可收拾的后果呢?”
“能向焦飛傳出指令的,只有首帝一人,我們推測,這一切都是首帝設計好了的。衛(wèi)中對統一屬相大陸戰(zhàn)功赫赫,功高蓋主,并且相武功的等級也接近首帝,他那么年青,在不久的將來定會超越她,首帝為使自己能坐穩(wěn)最高位,才有此舉。這樣下來,還能順利成章地滅了元浩,元浩雖是同盟,但在首帝眼中總歸還是異已。因而必須消滅,這樣就可一舉兩得了?!?p> “這也太復雜了?!眴畏挤悸牶蟮馈?p> “衛(wèi)中去地牢中,還發(fā)現了地牢深處有場域的波動,我們推測這地牢深處定藏有著什么秘密。”
“是啊,這地牢一直由首帝直接掌控,一般人是進不去的,難道衛(wèi)中相武功沒有毀失?”
童就就點了點道:“反首帝的一切計劃都是由衛(wèi)中主持,這地牢中的場域定是首帝他們所設。”
“你說的他們是那些陪首帝的雙修秀男?”
“不錯,這些所謂新新人類,來歷不明?!?p> “是啊,所招的秀男起來越多,已充滿后宮,現估計已達千人以上,真不知首帝要這么多雙修人干什么,這確實值得可疑,但現在還在繼續(xù)招秀男。如這樣下去,首帝宮不再是首帝宮了,而是秀男宮了?!?p> “這也是我們反首帝的理由之一?!?p> “不管怎樣,這事我還得慎重考慮。”
“好。”童就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