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又見李三正站在門口。
“你又有什么事?”
秦長安有些不耐煩道。
“不對?。块L安兄弟,你肯定是藏人了!剛剛女人說話的聲音可是很響亮?。俊?p> 李三正語氣堅定道。
“得,就算我藏人了,關你什么事?”
秦長安深吸一口氣道。
他現(xiàn)在恨不得“邦邦”兩拳打過去。
“確實不關我的事,可趙研究員臨走之前特地交代過,讓我看著你點。她好歹也算半個領導,領導的話肯定要聽的?!?p> 李三正說著,嘴上掛著一抹賊笑。
他搓了搓手道:“不過你要是給我一點封口費,我權當沒看見。”
“我就知道你小子陰的很。”
秦長安呵呵一笑,側過身子,指著房間示意道:“進來搜,你要是能搜到,我給你一千,不,一萬。你要是搜不到,我也不多要,給我一百就行?!?p> “這……”
李三正猶豫不決。
見秦長安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他的思想有些動搖了。
可轉念一想,風險越高,收益越大。
賭對了,一萬到手。
賭輸了,也才損失幾天的工資錢。
大不了出差報銷的時候,從公款里扣。
打定主意,他急匆匆的走進房間,仔細的搜查起來,不放過任意一個角落。
半晌。
他在床上捏起一根細長的發(fā)絲。
“呦!還說沒有女人?這么長的頭發(fā)你怎么解釋?”
李三正撇著嘴道。
下一秒,他猛然掀開床單,彎著身子掃視著床底。
可讓他失望的是,床下空無一物。
“好小子,挺會藏嘛!”
他喃喃道,轉身走向桌子。
尋找了片刻,一無所獲。
“喂喂!老鼠洞就沒有必要檢查了吧?”
秦長安見李三正趴在墻角,把手伸進碗口大的洞里摸索著什么,一時哭笑不得。
“哇!”
突然一聲尖叫,震的房梁都抖三抖。
李三正一縱而起,瘋狂的甩動手臂。
只見一只紅白條紋的花蟒蛇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胳膊上。
“長安兄弟!救命!”
一陣鬼哭狼嚎傳來,秦長安卻不為所動。
他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悠哉的看著戲。
“怎么了?”
袁成書走了過來,見屋子里一道黑影在上跳下竄。
他戴上眼鏡,這才看的清晰。
“三正哥?你是在跳舞嗎?”
“跳你大爺!還不來救我!”
李三正哀嚎道。
他生平最怕三樣東西。
蛇,小龍蝦,以及父親的褲腰帶。
“三正哥放心,這是家蛇,沒有毒,抓住它的尾巴,用力把它拽下來就行了。”
袁成書提示道。
“真的?沒騙我?”
李三正強行鎮(zhèn)定下來,渾身大幅震顫。
他緩緩地伸出手,碰上花蟒蛇的尾尖。
“嘶——”
花蟒蛇昂起頭顱,三角眼冒著兇光。
“我的媽呀!”
李三正嚇得一哆嗦,瞬間又縮回了手。
“連條蛇都搞不定,你說你還有什么用?”
秦長安嘲諷道。
他這番話反倒起到了效果。
李三正狠狠地瞪了秦長安一眼。
一咬牙,一跺腳,再次伸出手,一把抓住皮膚粗糙的蛇尾巴。
他用力一扯,把花蟒蛇從胳膊上拽下。
接著,使出一招無敵風火輪,將蛇甩飛了出去。
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袁成書的臉上。
花蟒蛇順勢纏繞上他的脖子。
“?。。。 ?p> 這一刻,輪到袁成書不淡定了,反應比李三正來得還要劇烈。
他此時終于明白,當災難降臨在自己頭上與災難降臨在別人頭上是兩種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