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你找我還真是稀奇,平時都是我找你。怎么一臉愁苦的?”
看著倚在一輛馬車上皺著眉頭的徐浩,玄秋帶著好奇和調(diào)侃的語氣說到。
“你別取笑我了,這事兒煩的我不行?!毙旌茋@了口氣,然后一翻身坐到馬車?yán)?,給玄秋留了個位置。
“先說好,師父不讓我出宗門啊?!?p> “知道,你們亂天山的人都特重要嘛?!毙旌普{(diào)侃了一句,然后拍了拍座椅,“宗門口的接待館。”
“宗門口的接待館還用坐什么車?走著也就二十多分鐘啊,再說...你這馬是凡馬吧,比咱們走路還慢不少?!?p> “這兩匹雖然是凡馬,但是意義非常。我們家族的人都要坐這種馬車才行。”
看著玄秋那一臉不解的表情,徐浩也沒再解釋,“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咱們?nèi)ソ哟^干什么?”
“我們家族在那邊舉行一個聚會,以后就要搬來千魔城了?!毙旌茋@了口氣。
“你嘆氣干什么?哦哦也對,有家族就有束縛。我懂我懂?!?p> 徐浩倒也習(xí)慣了這個腦回路清奇的朋友,“不是,我的家族在千魔宗沒什么依靠,而且城關(guān)還卡著家族財產(chǎn),所以需要你出面。”
“我去~,放著金身境山主的面子不拿,我的面子能有用?”
“我姐姐說了,魔欲山的人和這個家族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不是以千魔宗弟子的身份去,而是以徐浩這個個人身份去?!?p> 徐浩和玄秋也是四年多的朋友了,只不過很少談家里的事情,徐浩偶爾提起,也只是說徐珈嬈和自己家族的關(guān)系不好,也不是自己的親姐。
玄秋是沒得可談——他那家族都變成飛灰了。
本來在張家的時間就不長,再加上洛清一直捂著他不喜歡他和張家人過多接觸,五年后的現(xiàn)在他連自己父母什么樣子都快忘了。
對于家族,現(xiàn)在的感情自然淡薄。
但是徐浩不同,他自幼在族內(nèi)成長,還總是寫信,與家族感情親密。
“珈嬈姐的母親帶著他改嫁給我一個伯父,那個伯父對她很不好,所以她神海境之后也一直也沒管這個家族的事情?,F(xiàn)在我們家與當(dāng)?shù)氐目ぶ鞑缓?,舉家遷移。”
徐浩還是總結(jié)了一下自己的感情,“其實我是很希望家族興旺的,但是條件要是珈嬈姐的低頭,又對她不公平?!?p> 兩個人正聊著,馬車頂上翻下來一個身材嬌小衣著暴露的白發(fā)女人。
“張師弟,小浩。我已經(jīng)查了那個男奴的身體了,半個月之后再看一次,如果交合過了,就肯定看得出來。”
“玄秋,這是我十師姐,劉語?!?p> “劉師姐?!毙锕笆中卸Y。
劉語還禮點頭。
“劉師姐,我好奇啊。你怎么知道那個男奴的狀況?墨玉讓你看了?”
劉語嘿嘿一笑,“張師弟,這都是經(jīng)驗而論,用神識一掃身體就行。一個奴隸有什么不讓看的?”
“我假裝在路上遇到,用神識看了一下,他沒察覺的?!?p> 好家伙,原來兵貴神速。
墨玉那點事他做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剩下眼前徐浩的事了。
“徐浩,那我到那里去干什么呢?”
徐浩點了點頭,說道:“你到那里去就負(fù)責(zé)裝逼就行了,說說你的成就,亮身份。最好還能露上兩手,殺殺他們的銳氣,幫我的父親競選族長?!?p> “誰的銳氣?”
“我三伯那一脈的銳氣?!?p> “哦~我明白了?!毙锷钌畹攸c了點頭,“這種事你做起來確實不合適,就應(yīng)該我來?!?p> 翹著二郎腿,玄秋覺得自己仿佛洞悉了一切。
“你是想讓我把你三伯打一頓是吧,親戚你都想打,好壞,但是我喜歡?!?p> 劉語聽完之后就笑噴了,笑的彎了腰,不住地用手捶馬車的架子。
“哈哈哈,太逗了,張、張師弟,你太逗了?!?p> “不是啊,我就是想讓你到那里說你有天賦還地位高,又是我朋友,顯得我很有勢力來增加我父親的競選家族族長籌碼啊?!?p> 徐浩無語地說,“每次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搶過話題。”
“那你怎么說話大喘氣。”
“讓你做這種事,我有點不好意思開口?!?p> “額。。。這有什么的?”
“我們那里的傳統(tǒng)比較奇怪,另外我應(yīng)該早就找你的,但是前兩天你還在修煉。這次你去的話應(yīng)該會覺得很突兀?!?p> “我就喜歡突兀的,想不到的話才具有娛樂感。”
“話說你們那邊還有這種傳統(tǒng)。”玄秋想了想,“這是不是其實就是一種,額,武力展示?那豈不是一個家族的人都把彼此派系看成了假想敵?”
“別提了,我們家族很功利的。我和父親都想改變這點,但現(xiàn)在也只能按照這樣的來?!?p> 看著徐浩緊握的拳頭,玄秋也沒在繼續(xù)吐槽。
“好奇問一下啊,現(xiàn)在你們家族最強(qiáng)的人什么修為?”
“是現(xiàn)任族長兼家主,神海后期,我二爺?!?p> 玄秋當(dāng)時都驚了。
心想徐浩你是元嬰巔峰半步神海啊,實力怎么說也是神海后期到巔峰左右。
神海后期的還用在來找我?我要是你的話根本就不用參加這種攀比,反正這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像是一家人了,反而像是某種利益聯(lián)盟。
既然本質(zhì)就是比誰拳頭大,那上來就先和二爺干一架奪了族長和家主的位置。
雖然心中這么想,他深知這些話不能講,別人有別人的性格和情況,怎么能一概而論呢。
不過玄秋沒說話,一邊的劉語可坐不住了。
和徐浩不同的是,她的師父是徐珈嬈,自幼受其影響,對徐家沒什么好感。
“明明就是比實力,以前也不是沒動過手,干嘛還這么藏著掖著,直接讓二師姐過去威脅他們不就得了?!?p> 雖然不知道魔欲山二師姐和他說了什么,不過這種威脅應(yīng)該是不行的。
“咳咳,劉師姐。度的問題。話說你知道招待館最近又翻修了嗎,咱們過去看看?!?p> “據(jù)說這次翻修用了不少錢?!?p> 這十師姐也和溫紅詩差不多,性格直爽,思維活躍,別人說什么接什么。
“是啊,聽說用了不少靈石。不知道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