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秦惜晚和玄秋和藍氏姐弟說了自己拷問軍官得出的幕后真相。
原來白家剛剛掌權,現(xiàn)在的前線需要很大的變化——支持白家的要回京幫忙,不支持白家的可能會擁兵自重在外不服中央管理。
所以在國師的建議下,現(xiàn)在回真國的國王白雄亞命令回真國部分軍隊撤退,剩下的軍隊和對面的永天國打游擊,不斷騷擾。
“白雄亞!他怎么是回真國國王了?我母王怎么樣了?”藍雪若激動地問秦惜晚。
“我問了那個守南門的將軍,現(xiàn)在你母親被關起來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處決。”
秦惜晚說出了自己問到的情況之后,藍雪若陷入沉默,藍河則直接哭了出來。
秦惜晚繼續(xù)對這幾個人解釋到。
因為這幾支都是收到命令撤退回國都的隊伍,想要在最后的關頭把軍備都用了換一次功勞(大炮弓箭剩下多少都不會有獎,但是殺了敵軍,搗毀他們的指揮部所在的城市可是大功一件)。
“他們故意放出假情報,讓陸白誤以為趙天光要直接攻打靈石礦,以實現(xiàn)調(diào)虎離山?!?p> 不過事已至此,和這些人也沒什么太大的關系了。
靈石礦無論歸哪里,反正是搬不走一直在這個地方,到時候千魔宗一發(fā)力,也是該有多少有多少。
而直接去救第一任女王藍欣瑤也不可能,回真國京城中有三位金身境強者坐鎮(zhèn),雖然比千魔宗差得多,也不是秦惜晚去了就行的。想要救她,只能等到了千魔宗,看看閻流彩是什么意思再決定。
秦惜晚安慰兩人說到:“他們既然把你們母親囚禁起來,就不會在短期之內(nèi)殺她,現(xiàn)在不是還有不少支持藍家的人嗎?她現(xiàn)在應該沒有生命危險?!?p> 兩個人擔憂的點了點頭,謝過了秦惜晚的好意。
帶著二百多人行進可不是輕松的事情,秦惜晚自己帶著玄秋有兩三個星期就綽綽有余,但是現(xiàn)在帶著這么多人光是到達千魔宗境內(nèi)就花了一個半月。
按照這樣的速度還有半個月才能到千魔宗本部,當然這二百多原來軟香閣的員工也不會去千魔宗。
秦惜晚先是在離千魔宗本部不遠的一座小城找了個地方把這些人安頓下來,出資重新找人修建軟香閣,聯(lián)系當?shù)嘏c之相關的各個產(chǎn)業(yè)。
一聽說是亂天山弟子安排的,當?shù)氐娜硕家笄兄翗O,生怕怠慢了有什么毀滅的后果。
沒有兩天,就把這些人全都安排完了。
藍雪若和藍河心急如焚,特別想快點到千魔宗好救他們的母親。
不過經(jīng)過玄秋和秦惜晚的解釋也就平靜下來了——把這些人安頓好,咱們的速度就能提高不少。
事實證明也是這樣,在把這二百多人全都安頓在那個小鎮(zhèn)之后,秦惜晚和玄秋一人背著一個在道上向千魔宗方向疾跑而去。
本來半個月的路程,兩個人三天就趕完了路程。
千魔宗的大門就在面前的時候,玄秋重重的舒了口氣。
眼前的山門宏偉十分,靈石雕刻的牌匾上面刻著千魔宗三個大字。
“累死我了,總算到了。四師姐,咱們宗門好像把山門修了修?”
“看來是這樣呢?!?p> 在門口站著的人看到兩人亮出亂天山的令牌,立刻客氣地放行。
“我們先去亂天山復命,一會兒就送你去那座山頭?!毙锵冉o藍河解釋一下,然后就向亂天山走去。
一路上玄秋發(fā)現(xiàn)宗門在這半年多之內(nèi)真的變了好多,很多地方都把地板翻新了一遍,換上了更順滑美觀的石料,一些地方也增加了一些樹木和綠化,還增加了一些不知道有什么意思的雕塑。
“宗門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藝術氣息了?”
“這些雕塑,讓人看不懂呢。”秦惜晚歪著頭,疑惑的樣子十分好看。
“所以說有藝術氣息呀?!?p> “。。。”
到了亂天山山門,秦惜晚讓玄秋帶著藍氏姐弟在樹下先等著,自己快速上去問問師父能不能讓他們上來。
亂天山上面一堆堆的法陣和機關都是機密,不能輕易讓外人知道。
過了兩分鐘。
“行了,你們可以上去了。”秦惜晚回來說到。
一路上,兩個人牽著手。秦惜晚對玄秋說:“師父看到我的時候都吃了一驚呢?!?p> 很快就走到議事大殿。為了讓亂天山的人更明白的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秦惜晚和玄秋牽著手進到殿內(nèi)。
大殿之中閻流彩坐在首位,然后依次是二師姐和六師姐,但是不見大師兄三師姐和五師姐。
玄秋和秦惜晚一出現(xiàn),安靜和溫紅詩都顯得十分驚訝。
溫紅詩見到秦惜晚一秒沒耽誤就抱了上去。
“四師……姐,四師姐?”她感受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著秦惜晚。伸手就向秦惜晚的兩腿之間摸去。
“北坡平原變成四宜海溝了。嗚嗚?!?p> 又看了看玄秋,隨后明白了什么似的,白色的美目笑成了兩個月牙,一副我懂了的猥瑣樣子不斷點頭。
剩下的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肯定是感受到了秦惜晚和玄秋這兩個人的變化。
不過五六秒之后,就驚訝于秦惜晚實力的提升。
“惜晚,你到天罡巔峰了?”閻流彩問到。其實她在十分鐘前秦惜晚報告的時候就知道了,現(xiàn)在說一下她的修為,只是想讓自己的兩個徒弟知道秦惜晚的進步。
“是的,師父?!鼻叵砦⑽Ⅻc頭一笑。
“四師姐太厲害了,和小師弟雙修是不是對修為有很大幫助?”溫紅詩大大咧咧地問到,剛騷擾完了秦惜晚,現(xiàn)在又抱著玄秋不撒手。
就算是比這個美女高上一些,玄秋這力量在對方面前還是跟嬰兒一樣的,只能像個吉祥物被溫紅詩抱著。
本來亂天山就沒什么規(guī)矩,現(xiàn)在最正經(jīng)的孫正道和寒風一走,幾個人更是撒開了。
溫紅詩直接拉著玄秋坐在自己座位上,抱著他笑呵呵地說著還想和他出去玩什么的。
秦惜晚端起茶杯來呷了一口茶,沒把坐在自己身邊的溫紅詩這么抱著玄秋當回事,畢竟她向來就是這個樣子。
“四師姐,那兩個人是誰呀。”溫紅詩一轉(zhuǎn)頭看向站著的藍氏姐弟。
沒有直接回答溫紅詩,秦惜晚站了起來,向閻流彩說到:“師父,這就是我之前很您說的藍雪若和藍河?;卣鎳耐踝油跖??!?p> 總算是說到自己了,兩個人立刻跪了下去。
“請宗主救救我母親?!眱蓚€人是異口同聲。
其實本來是想求閻流彩收下自己,但是后來出了變故,沒想到白雄亞這么快就發(fā)起叛亂,所以兩個人特別想讓閻流彩救下自己的母親。
“你們母親?”這和三個多月之前秦惜晚傳來的信里面寫的不一樣,所以閻流彩發(fā)問到。
秦惜晚和玄秋兩個人向閻流彩講述了經(jīng)過。
閻流彩深邃的綠色眼睛看著兩姐弟,沉吟片刻說到:“藍雪若,你先在亂天山當個侍女吧,也算是惜晚的徒兒,藍河,就到別的山。”
豎瞳之中滿是冷漠,嚇得兩人在地上直哆嗦,不明白眼前這位強者怎么變臉如此之快,剛剛對自己徒兒歡聲笑語,對自己二人如此殘酷。
按照原本的計劃,讓藍雪若留在亂天山,藍河留在其他的山,沒什么問題,但是現(xiàn)在要救出兩個人的母親,風險就高了不少,更容易給千魔宗增加敵人。
兩個人現(xiàn)在還沒有許諾什么,籌碼是不夠的,閻流彩想要再提條件,但是兩撥人現(xiàn)在不僅僅是交易關系,又有些不好直接開口。
其實這點玄秋早就想到了,這種條件之下就要看看兩姐弟愿意為了自己母親給出多少國家主權了,而且要明明確確的說出來,現(xiàn)在正是作為發(fā)現(xiàn)了并且?guī)椭诉@對姐弟的人出口發(fā)言的好時機。
“師父,您去救下他們母親的話,很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