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杜磊司臉色鐵青,汗水不斷冒出,滴答滴答的下落,大氣不敢喘。
甚至他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極力控制,卻還是不聽使喚。
他偷瞄了一眼正逼問的嚇尿的葉楚,暗暗傳音,“葉楚徒兒,別承認,不可承認,切記切記,否則我們?nèi)甑傲?!?p> 葉楚也是一樣,冷汗直冒,如雨下!
“說!”見葉楚遲遲不說,天無君有些不耐煩了,語氣加重。
“我…弟子沒有陷害葉楓,一切都是葉楓為了洗脫罪名,想找替死鬼?!?p> “宗主,請您一定要為弟子做主,他威逼弟子,弟子不從,他便切除了弟子的命根!”
葉楚雖然嚇的瑟瑟發(fā)抖,但在節(jié)骨眼上,還是咬緊牙關(guān),死不承認。
“很好,希望你們兩沒騙本座,否則是什么后果,你們自己明白!”
丟下一句話,天無君松開葉楚下巴起身,轉(zhuǎn)身笑看著葉楓,“葉楓,你剛才可聽到了,他們都說沒有陷害你。”
葉楓笑了笑,“哪有惡人承認自己是惡人的,要怪就怪我沒有證據(jù),否則豈容他們狡辯!”
“你說的對,婉兒姑娘是你自己人,所以他的話,不足以作證,因此……”
天無君還沒說完,小雪便起身大喝道,“老眼昏花說的一點不錯,你不僅老眼昏花,還傻不拉幾?!?p> “傻子都看的出來,這杜老頭和葉楚是在說謊,還用得著證據(jù)不證據(jù),直接宰了就行,廢什么話呢?”
天無君忍住怒火,笑了笑,反問小雪,“姑娘怎能就能肯定他們在說謊?”
小雪指了指滿頭冷汗的杜磊司,“看杜老頭,一身冷汗,衣服汗?jié)裢炅?,敢問宗主大傻帽,他心里沒鬼,害怕什么?”
說完,小雪繼續(xù)指向葉楚,捏住鼻子嫌棄的說道,“這個小垃圾就更明顯了,一身冷汗就算了,還尿褲子了,沒有說謊他害怕什么?”
言罷。
小雪上前,對著葉楚就是一頓腳踢,口中臭罵起來,“小垃圾,讓你尿,該打!熏死老娘了,該打!你給老娘去死!”
“啊…”
“啊…!宗主救命啊……啊……”
葉楚抱頭慘叫,除了向天無君求救之外,只能忍痛承受,根本不敢反手。
當然。
就他那三腳貓功夫,也沒這個實力!
小雪三番五次指責羞辱天無君就算了,現(xiàn)在還當眾指責天無君不明事理,甚至光明正大揍天衍宗弟子,簡直就是挑釁,毫無底線!
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怎么來怎么來。
天無君深呼吸一口大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人,“小雪姑娘,差不多得了,別太過分,縱然他們有罪,那也是本座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凡是得講究證據(jù),不可憑借感覺來判斷,這件事,本座一定會查明,給葉楓一個交代!”
言罷。
天無君換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此案疑點重重,本座需要帶回宗門詳細盤查,酒尊,將他們一起帶回天衍宗,本座親自審問!”
說完,天無君拂袖一揮手,大步離開。
人是有底線的,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何況還是一宗之主。
“不行,別跟他去!”
小雪擋住葉楓,不讓酒尊帶走。
“姑娘,別太過分,宗主帶他回去,不過是為了還他公道,你從中作梗又是何意?是不想破案了,不想還他公道了?”
酒尊很氣憤,質(zhì)問小雪。
“滾一邊去,你沒資格和老娘說話!”
小雪直接無視酒尊,對著天無君大喝一聲,“老眼昏花的傻帽,你給老娘站?。 ?p> “姑娘,別太得寸進尺!”天無君回頭,臉上掛滿怒火。
“呦?生氣了,想打人?來來來,有本事往老娘這里打!”
小雪指著自己的側(cè)臉,囂張無比,一副欠扁的模樣。
“你…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多個朋友多條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
“行了行了,別跟老娘講大道理,老娘不想聽,老娘就問你,事情已經(jīng)很明白,為什么還要帶回去審問?”
“證據(jù)不足,本座自然要帶回去審問取證,合情合理!”
“合情個毛,老娘看你這是居心不良,是不是想帶葉楓回去,然后再來一個陷害,殺了他?老娘告訴你,門都沒有,你現(xiàn)在就得處理葉楚和杜磊司這兩個人渣!”
“本座還是這句話,證據(jù)不足,需審訊查證后方可處理,姑娘最好不要再插手!”
此刻,天無君已經(jīng)越來越憤怒,壓制在心底的怒火,瞬間點燃釋放。
一股無形的怒氣,爆發(fā)而出,席卷四周。
面對已經(jīng)發(fā)怒的天無君,小雪絲毫不懼,兩手一叉腰,挺直腰板,大喝一聲,“老娘就插手了,你能怎么樣?老娘倒要看看,今日誰敢?guī)ё呷~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