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輕輕的流淌在但丁堡的地面上,慢慢的攀爬在皇宮戒律森嚴的墻壁之上。映襯在侍衛(wèi)們銀制的盔甲上。
“你我真是個幸運兒,”站在皇宮西門前的一個侍衛(wèi)說到,他穿著皇宮特有的高級銀盔,頭戴著象征著邁克爾國王的三劍徽頭盔,緊緊的握著腰間的長劍,“沒有去遠征,而是被選擇留在皇宮守衛(wèi)。”
“幸運個屁!”另一個侍衛(wèi)看了他一眼抱怨到,“全皇宮甚至城里都只有我們這百來號人,這幾天什么臟活累活都是我們在干,還不如遠征去,誰知道會不會真的打起來!即便是打起來,你大哥我也能殺幾個敵軍,多拿點報酬?!?p> “切,你就別吹了。你殺過人嗎你?凈會說些屁話?!?p> “殺人是沒殺過,要是時候到了,有什么難的,我跟你說跟殺豬沒什么區(qū)別?!?p> 西門前是一個紅色磚塊鋪成的主干道,無論是早晚都是異常的寂靜。忽然,幾個黑影出現(xiàn)在了對面??粗T旁的兩個侍衛(wèi)一動不動。
“誰!你是誰!”其中一個侍衛(wèi)快速的拔起了劍大喊道。
另一個侍衛(wèi)也已經(jīng)拔起了劍,警戒的盯著對方。
對面全來了個竊竊私語,那幾個黑影動了動。
侍衛(wèi)又喊了幾聲,黑影無動于衷,隨后他們慢慢的往前走了過來。
差不多二十步左右的時候,兩個侍衛(wèi)看清了對方是三個人,手里沒有兵刃。兩人稍微放松了一下,彼此對視了一眼,做出了個攻擊的架勢。
“我在問你一句,說話混蛋!基恩要是你在搞惡作劇,夠了!”侍衛(wèi)又一次大喊道。
黑影沒有做聲繼續(xù)前進著。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舉著劍朝前走去。他稍微抬高了劍身,謹慎的一步步走去。
差不多看清那些人模樣時他大喊了起來:“魔法師!”說著他用手里的長劍格擋住了一個向自己飛來的白光。
另一個侍衛(wèi)也跑了過去,此時先前過去的同伴已經(jīng)被一個猛烈的撞擊摔飛了,猛撞在石墻上。
“你快去,吹號角!”他大喊了一聲,向已經(jīng)在眼前的家伙揮了一劍,那人快速閃過本能地用出了個魔咒,但是被那特質的銀盔反彈了回來灼傷了手臂。侍衛(wèi)抓住機會高舉長劍猛的一劈,不料被另一個家伙的魔法強制停在了空中。
從墻邊勉強站起身都另一個侍衛(wèi),快速跑回了門邊。把他打到墻邊的黑影并沒有追過來,也沒有加入同伴們的戰(zhàn)斗。
就在此時又有好幾十個黑影涌入了主干道,他還來不及吹手中的號角,就被一支箭刺穿了喉嚨。而另一個侍衛(wèi)也已經(jīng)被幾十把利劍插成了肉泥。
本就沒什么厚度的西門,被強烈的魔法砸成了碎片。這些人從西邊闖進了皇宮,從皇宮另一邊已經(jīng)有人群哀嚎求救的聲音傳來。
“除了有紅玫瑰標記的大殿,其余地方看到男的就殺了!女的你們隨便!今晚好好享樂吧!”其中一個家伙大喊道,揮動著手里的錘子。
這些人看人就殺,看到有那么點值錢的東西就搶,在皇宮里恣意妄為的燒殺搶劫,差不多狂歡了一眼。除了后宮南部的太后宮因標有標志被幸存了之外。其余的地方被這些烏合之眾踐踏一晚上。
驚天的哀叫聲響徹在但丁堡一整晚,民眾的好奇心和善心也被擋在去往皇宮路段的一排排穿著詭異的家伙擋住了。而城門那邊唯一一個有可能來救援的士兵們早就一命嗚呼了。
第二天直到中午,民眾什么都沒有弄明白,圍在路邊看著那些家伙一動不動的擋在那兒。
隨后有好幾十個騎馬之人從皇宮那邊進進出出了幾次。
直到下午但丁堡的民眾望著偶爾進出的那些人,猜測著什么。直到下午那群家伙慢慢向兩側撲開,開了一個大路。在幾十個騎兵的護衛(wèi)之下一個馬車緩緩走了出來。
貼著馬車騎馬走過來的是神廟的大長老,他今天既然穿了個貴族長袍,得意洋洋的做在一匹優(yōu)良的白馬身上,既然還帶了個金腰帶。那張以前都是陰森森的馬臉上充斥著君臨天下的光芒。以前那些默默無聞的神廟之人在他后面騎著馬匹整齊的趕過來,他們也是反常的穿上了皮甲,帶上了佩劍。
馬車停止后,那個大長老下馬恭敬地從里面請出了個老女人,女人七十歲左右,瘦弱。好像是因為頭頂那個碩大的王冠脖子稍微有點兒前傾。但是在她的眼睛里閃爍著一種跨越年齡的信心和活力。
女人被請到了一個提前準備好的高臺上,民眾認出了這個年邁的女人。他是國王的母親,前任帝王被貶出皇宮的妻子凱特太后。
“但丁堡的民眾們!”老太后勉強提高聲音說到,“昨晚,皇宮有篡位者。但是在神廟諸人的協(xié)助下我們已經(jīng)殺光了那些可恨的叛徒!在國王回來之前我會攝政,而我在此宣布,米爾納長老將會是我的首相他會代理我管理一切事物?!?p> 說完話的老太后靠著米爾納長老走到馬車旁,座上馬車后提前離開了。
讓民眾散開后,首相米爾納帶領著那些家伙回到了神廟。借此神廟成為了但丁堡新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