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那位開口前拿掉了兜帽。露出了光頭,他是個臉部血色充足,還有個很適合面相的法輪紋。埃托覺得他很像他們老家旁的園丁老頭,可以說除了那個紅色的長袍之外基本上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開口后人群慢慢的往前靠攏起來,埃托也是被擠在兩個壯漢之間來到了個石柱旁。那個紅胡子的家伙就在他后面,好像在跟身邊的人低估著什么。
“偉大的尊者教導(dǎo)我們,圣木會之人必須得世間負(fù)責(zé)。那兒有不公,我們就在哪兒。那兒有黑暗我們就出現(xiàn)在那兒。那兒有邪惡我們就出現(xiàn)在那兒。而現(xiàn)在世界充滿了黑暗,帝國泛濫著不公,人心籠罩著邪惡,我們就必須得有所作為!”那個光頭男愈發(fā)熱烈的說了起來,“我們準(zhǔn)備了那么多,行動的實終于際到了。偉大的尊者明天就會亮相,帶領(lǐng)我們向世界播撒光明和正義的種子!而今天在這個各地成員聚集的日子,按照傳統(tǒng)我們會拋開一切顧慮,盡情享受此夜,常歡吧圣木會的成員們!”
埃托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個光頭講完之后大廳內(nèi)部就狂歡了起來,不知道放在那兒的樂器們發(fā)起了聲音,各種各樣的美食被堆在了中間,好幾十桶酒在人群中成為了漱口水。還有讓埃托更加不自在的是一群裸著身子跳舞的男男女女。
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恐怖和艱難之后來到這個自己夢寐以求的地方他可沒想過是這種局面。
埃托看了看周圍希望能找到自己的同伴們,但他們不是在摟著別人的脖子喝酒,就是在大口大口的餓狼似的吃著美食,還有那個埃托一直都認(rèn)識但一直都熟不起來的紅胡子羅恩在裸著身子進(jìn)入了那些舞者的隊伍。
就這樣埃托忽然間成為了這里唯一一個沒有參加狂歡的不合群之人。他推開人群向遠(yuǎn)處的霍華德走去,那些被他推開的人沒有一個給他好顏色。
略過一個個白眼之后他來到了霍華德身旁。霍華德在跟幾個男人一起喝酒聊著天。手里舉著個很大的木杯。那個肉球般的身子好像被撐大了那么一點兒。
“大人。”埃托拍了拍霍華德的肩膀道。
“嗯?!被羧A德轉(zhuǎn)頭望去道,“怎么了這是?不知道該怎么玩兒嗎?”
“這,這,我們這是在干什么?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埃托吞吞吐吐的說到,十分迷茫的望著霍華德。
“我的救命恩人啊,這是伊尼薩?!被羧A德用粗大的手摸了摸埃托的肩膀說到。
“什么,伊尼薩?”埃托吃驚的說到,“伊尼薩不是個大型集會嗎?”
“我們不就是在集會嗎?”霍華德笑道,并喝了一口酒,“伊尼薩就是解放,放松心情的意思。大家一起吃喝玩樂就是圣木會的伊尼薩?!?p> 埃托還是不太明白的望著霍華德。
“小子,你是圣木會的成員,所以必須得參加伊尼薩。是我們遇上了伊尼薩,那就必須得參加。這是傳統(tǒng)更是規(guī)矩。在重要的事情也得在伊尼薩之后了?!被羧A德又大口干了一杯,“所以你想喝酒就喝酒,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跳舞就去跳舞,不要愣著。還有你也是個男人了想干別的就去干別的,這里都是你的同伴,你要融入其中?!?p> 作為一個從小就接受過圣木會很多救濟(jì)的孩子,埃托對圣木會的感恩和崇拜是非常深厚的。所以他從小就勵志要加入這個組織,因此學(xué)習(xí)了魔法,翻閱了無數(shù)個書籍,跟著當(dāng)?shù)氐某蓡T們經(jīng)歷了很多磨難。作為成員你必須得參加,這個話對他來說就是個命令。
埃托走過去吃了些東西,還跟一個自己初次見到的老成員一起抽煙,聊了些有趣的話題。跟一群人一起唱了歌,隨后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埃托跟光著膀子大口喝酒的羅德裝上了。
“埃托兄弟,走我?guī)闳ネ娓玫模瓦@么一天可必須得抓著機(jī)會,挑好的玩兒啊?!绷_德毫不掩飾的露著私處站在埃托眼前說到。他大聲說話的同時嘴里喯著食物的殘渣。
除了裸著身子跳舞之外差不多走過了其他所有玩法的埃托,只好點了點頭跟羅德走去。
“我跟你說埃托兄弟,”羅德啃著手里的大豬蹄走在前面說到,“這是我的第四次在紅堡參加伊尼薩,大廳那些只是個前戲沒啥意思,只適合那些愛吹牛的老頭玩兒,而我們有別的游戲?!?p> 說著他帶著埃托離開了大廳,走進(jìn)了一個走廊,走廊里也是火把通明,有幾個人在走廊邊喝著酒聊著天,還有些男女在這兒親親我我。越往前走,這種人越多。除了有一次親過那個園丁的女兒以外,就沒女性做過什么事兒的埃托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著頭走了過去。
“你看這才是,硬貨!”最后羅德一聲響,用手拉了拉自己。
“啊,”埃托看了過去,周圍已經(jīng)是一片寂靜,周圍不是沒人,而是那些人都默默的躺在一邊兒,干著什么,“這是什么地方。”
“哈哈哈!”羅德指著前方的一大堆箱子說到,“好地方,最棒的地方,天堂般的地方!”
“啊?”
羅德看了一眼埃托,向前走過。從一個開著的箱子里拿了包東西過來說到:“看看,這可是一大包迷藥,在黑市可以換一匹馬!”
“迷藥?。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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