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頭兒!”已經(jīng)開始訓(xùn)練的德佩師傅被一個正在自己身旁訓(xùn)練的家伙叫到,“你還是去祈求那些士兵吧,你這個樣子上了戰(zhàn)場還沒來得及嚇尿就會人頭落地的?!?p> 德佩師傅沒有在意,瞧了一眼身旁這個一身混混氣的的家伙。繼續(xù)揮動著手中的劍。
“喂喂,臭老頭我跟你說話呢!”那家伙直接走了過來打了德佩師傅的胸口一拳道,“尊重,老頭兒,尊重。”
德佩師傅往后跌了幾步,沒什么情緒的盯著他。
“呵呵,你盯著我看。你找死嗎老頭兒?”那家伙奸笑著反問道。弄了個花式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劍。
忽然一個馬上念個咒語,殺了眼前這個無賴的念頭開始在德佩師傅腦海里滋生。
但好像他這幾天基本沒有主動干過任何事兒,他那個支離破碎生活和內(nèi)心反而在這個剝奪了自由的地方很快就習(xí)慣了被別人管理的感覺。
德佩師傅在這兒感覺自己就是個畜牲,作為畜牲他不必自責(zé)。這些士兵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眼前這個跟自己一樣的畜牲所說的話,他覺得自己不必理會。
“哦老頭兒,你惹毛我了。這時候你不該保持沉默,而是主動跟我道歉,祈求我原諒你的無禮。”那家伙說著朝德佩師傅走了過來。
“滾開!”又一個家伙冒了出來,狠狠地打了那個無賴一巴掌,讓他摔倒在地說到。
“你應(yīng)該尊重比自己年長的人小子?!彼么执蟮穆曇舻馈?p> 無賴站了起來撒了撒嘴邊的血跡,這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士兵走了過來罵了幾句讓開始慢慢聚集的人群回到了位置。
“都好好訓(xùn)練,雖然是敢死隊。死的慢一點還是好的?!笔勘a充道。
因為那些兇神惡煞的犯人很難管理,大多數(shù)士兵集中在他們那邊管理。
而德佩師傅這群混子只留了那么幾個士兵看著,帶他們訓(xùn)練。
“喂兄弟。”剛剛那個打了無賴一巴掌的男人開口道,“我看你有點眼熟,你是不是貧民窟的?”
德佩師傅快速看了一眼,沒吭聲,繼續(xù)按照遠(yuǎn)處的號令揮動著劍。
“呵,兄弟我一看你就有心事。人嗎反正會死,你也別失望?!彼N到德佩師傅身旁繼續(xù)道,“如果你想調(diào)節(jié)些情緒,我有些東西可以提供給你。你只要給點小錢就是了。”
德佩師傅厭煩的退了幾步,瞧見了他手里的小麻袋。那藍色的小麻袋,以及這家伙說的那些話德佩師傅可以斷定這家伙是買迷藥的。
德佩師傅跟迷藥這個新興的搶手貨還是挺有緣的。搜尋圣木會里的販賣者,被別人威脅用馬車送貨進城等。
現(xiàn)在自己又一次看到這個東西,他嘴角微微上揚。:“你們的靠山厲害呀!連這敢死隊的訓(xùn)練營也滲進來了。”
“既然你知道是什么東西,那就買一點兄弟。保證讓你忘記一切疼痛?!蹦羌一餂]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繼續(xù)道,“我知道你沒錢,把你的項鏈給我,我給你三包?!?p> 人性就是如此,聽了這么多。德佩師傅大概只收到了感覺對自己有用的那一句。忘記一切疼痛,忘記一切疼痛,就這句話很快在他的腦海里站到了主導(dǎo)地位。
德佩師傅伸手就拉斷了項鏈,遞給了那家伙。
“痛快兄弟!給。”那家伙笑著伸手拿了項鏈,“可以直接口服?!闭f著他給了德佩師傅三個藍色小袋。
那家伙大步離去,跟幾個士兵們說了些什么。然后走進一個房間后消失了。
中午吃了點東西不說,德佩師傅這群人直接是連到了晚上。身體上的勞累也只是出出汗罷了。但是找個時間,找個幽處服用那個可以消除一切疼痛的迷藥的迫切感,讓德佩師傅很是難熬。
就這樣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找了個肚子一人的機會。他打開袋子,第一次親眼目睹了這個在整個地下黑市掀起一場風(fēng)暴的東西。只是些黑色的粉末罷了。
德佩師傅餓狼般的直接把粉末放入了口中。嘴里特別難受,這東西跟飛進嘴里的沙子沒啥區(qū)別。
非常難受的德佩師傅想要吐出去,可很快嘴里的沙子開始慢慢融化,變成了很甜的味道。德佩師傅咽了下去。
不僅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他都感覺十分輕松。感覺自己就是一股清風(fēng)?;氐礁C后他直接睡覺了,睡得特別香。
這迷藥還真是個迷一般的藥物,服用一袋后的三天內(nèi)。德佩師傅好像變了個人,特別開朗,跟周圍的人打成了一片。
三天后藥效漸漸消去,德佩師傅感受到了一種自己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饑餓感,他的全身都在饑餓的呼喚著迷藥,隨后他服用了第二袋,第三袋。
訓(xùn)練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天,德佩師傅把能給的全部東西都給了賣迷藥的家伙,最后連那枚圣木會的戒指也被他拿去換藥了。
又過了十天,就半個多月的功夫,德佩師傅差不多變了個人。他面色蒼白,眼神迷離,總是在欺負(fù)別的家伙,拿走他們的東西換藥。在其余的人看來他就是個惡霸。
揮劍,拉弓,陣型,之類的這些由該死的亡命之徒和沒有價值的混子組成的敢死隊差不多過了一邊。能使個大概。
差三天就一個月的時候那個帶皮手套的家伙又一次出現(xiàn)了。跟著他來了幾個和他差不多模樣的家伙。
隨后德佩師傅被分到了黑手套帶領(lǐng)的第四部隊。跟著黑手套離開了黑獄。
目睹了幾個要逃走的家伙被當(dāng)場斬首以后,更加安分了的部隊沒有停止,直接走出了但丁堡的西門。消失在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