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易行明白了,看了看坐在前面的許璨,心想:這學期怕是不好過了。
想了想回答的措辭,看著許教授說:“對,確實是我。”
許父看著易行這有些不卑不亢的樣子,對易行的第一印象不知道該怎么說,說好吧,但是這幾天的事情確實是讓他不是很高興;說不好吧,但是這孩子模樣生的好看,而且性格也不錯。
許父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易行,半分鐘過了,許教授開口了,“你先坐下吧,下課來一趟我的辦公室?!?p> 易行點點頭,坐下了。
許教授接著說:“現(xiàn)在咱們開始上課。”
之后就進行了一個半小時的課程。就在快要下課的時候,許教授抬頭又看了一眼講臺下的學生,看到許璨說:“許璨,下課和易同學一起來我的辦公室?!?p> 說完,下課鈴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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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
許璨和易行在許教授的辦公桌前站著,沒有說話,等著許教授的到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許教授過來了,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易行,沒有說話。
沉默的氣氛四散開來,讓人覺得沉悶又不舒服。
許璨有些受不了,抬頭換了一副笑臉,對著許父開口說:“許教授,有什么事情嗎?把我們倆叫過來?!?p> “也沒什么,就是這幾天在學校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想把你倆叫過來問一下情況。所以,要不你來說說?”許父聽到自己女兒的問話,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擺出一副嚴父嚴師的形象說。
“這…不好說吧。從哪說都不太好吧?!痹S璨一臉的心虛,但是又想想好像也沒有什么好心虛的,又開口說:“如果您實在是好奇的話,您可以上校園論壇上了解,那里確實比從我倆嘴里說出來的更清楚?!?p> 說完,許璨就朝易行看了過去。恰巧的是,易行也看了過來,兩人對視,周身好像冒出來粉紅色的泡泡一樣,甜蜜又溫馨。
許父看這情況有些不對,出口打亂了這不對勁兒的氛圍。
“我在上面看過,也差不多了解了你倆之間的情況,但是,現(xiàn)在的我就想知道,那句有可能是怎么回事?”許父看著許璨,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許璨和易行聽到許父說了這么一句,一個臉上滿是心虛,一個臉上滿是高興,看的許父心里很不舒服。
就在這時候,易行開口了,說:“許教授,其實您大可以放心,您擔心的都不會發(fā)生。我可以和您保證?!?p> 易行邊說還邊看著許璨,說完之后,就一直看著許父。許父也一直看著易行,所有都隱含在兩人的眼神里。
許璨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自己和易行什么都沒有,兩個人也不是到在說些什么。
想著,突然聽到許父說:“你倆先出去吧,之后再說吧?!?p> 兩人出去后,許璨問易行:“你剛剛和許教授說的是什么意思?。俊?p> 易行沒有立馬回答許璨,想了想,笑著說:“沒什么,以后你就會知道了,真的,不騙你?!?p> ----
兩人在走出教學樓后就分開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
易行回到宿舍后,紀柏和梁衡就趕緊圍了上來,問東問西。路今白雖然沒與圍上去,但是眼神還是緊緊盯著易行。
“阿行,怎么回事啊,許教授然你去辦公室干什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绷汉庹Z速飛快地問。
“是啊是啊,怎么了,許教授是不是問你和女神的事情了?!奔o柏也緊跟著梁衡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路今白倒是什么都沒有問,只是點點頭,好像他的問題也是這兩個。
三個人等了一會兒,易行終于說話了。
易行看著他們說:“也沒什么,確實是問了問我和許璨的事情,但是事情好像沒有這么簡單?!?p> “怎么不簡單了?”梁衡聽易行這么說,趕緊問。
“對對對,怎么不簡單了,許教授說什么了?”紀柏又跟著梁衡問。
路今白還是跟著點點頭。
“許教授好像是許璨的父親?!币仔姓Z氣淡淡的說。
“什么???”紀柏沒有等到梁衡說話,就驚訝地說出來了。
轉頭看梁衡,也是一臉的驚訝。再看路今白,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所以,你這是剛開課就見了岳父?”路今白一語驚人,提出了最關鍵的一點。
亓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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