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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娛之我的時代

第102章 《東風破》是詞牌名嗎?

文娛之我的時代 嗚啼 2400 2021-09-27 11:05:00

  就在直播間的水友們因為楊躍一個熟悉的微笑驚疑不定時。

  節(jié)目上,楊躍登臺了。

  為了讓這次演唱更有味道,楊躍同樣換了衣服,穿上了一身月白色中山裝,腳踏老布鞋。

  于是俊朗中仿佛融入了老一輩知識分子的書卷氣,如同跨越時光,從神州的前朝走來。

  舞臺上,他同樣微微一笑。

  “今天我為大家打來的國風歌曲名為——《東風破》。”

  楊躍說完。

  舞臺燈光微微變得柔和。

  同時一段大鋼琴獨奏響起。

  嘉賓席上,翁子瑜面色微喜。

  心想:說好的國風,這家伙上來居然就來一段大鋼琴獨奏,難不成真不會創(chuàng)作國風的曲子?

  能成為一線唱作人,翁子瑜在音樂上確實有著非比尋常的天賦。

  在演播廳這樣的環(huán)境中,他甚至能清楚地分辨出樂隊伴奏用了哪種樂器。

  聽到十幾秒時又融入了豎琴和吉他聲,翁子瑜嘴角不禁浮現(xiàn)笑容。

  吉他是西方的。

  豎琴源自古波斯,還是西方的。

  比國風,他認為自己這波絕對穩(wěn)贏!

  十四五秒時,楊躍在只剩豎琴和吉他的伴奏中開唱——

  “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

  我在門后,假裝你人還沒走

  舊地如重游,月圓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

  等楊躍這一段唱完,翁子瑜臉上的笑容卻有點僵硬了,身子也不由得坐正。

  他這番表情、動作變化被特寫鏡頭精準捕捉,放到了無數(shù)觀眾的眼前。

  隨即,鏡頭又給到評委以及現(xiàn)場觀眾。

  大家沒什么特別的表情,都在聽歌,只不過表情大多自然而認真。

  顯然,這首歌已經(jīng)被現(xiàn)場觀眾所接受,甚至以讓他們沉浸其中。

  很快,主歌的第二部分唱完。

  在副歌部分開始前,伴奏中終于出現(xiàn)了一段很明顯的傳統(tǒng)樂器伴奏——古箏!

  其實普通聽眾最多是能聽出是傳統(tǒng)樂器,見識廣一點的可以聽出是古箏。

  唯有三位評委、翁子瑜等這些音樂人,才能聽出有些不對。

  ‘似乎并不是國內(nèi)的古箏,好像是櫻花國的樂箏?’

  舞臺之外七個音樂人中,茅欣然、盛夏、趙晟直接是懵的。

  他們囿于見識,至多聽出不像古箏,卻不知道是櫻花國的樂箏。

  三位評委雖然聽出是樂箏,卻不免疑惑為什么又是國外樂器——不過確實很好聽,目前為止整首屈指都渾然天成。

  唯有真正對國風樂曲有一些研究的翁子瑜神色凝重。

  因為他很清楚,櫻花國的樂箏只有十三弦,實際就是由唐代的十三弦箏演變而成。

  箏在國內(nèi)如朝代一般歷經(jīng)更迭,弦數(shù)幾經(jīng)變化,如今主流有三種,分別是十六弦、十八弦、二十一弦。

  所以,論古,櫻花國的樂箏反而更貼近早期的古箏。

  這并不說說國內(nèi)古箏不好。

  翁子瑜想到這里之所以神色凝重,是因為他已經(jīng)意識到。

  這楊躍既然將樂箏這樣于國內(nèi)音樂人來講較為偏門的樂器都用上了,那么這首曲子絕對不凡!

  果然,后面又出現(xiàn)了一段相當驚艷,卻又與整首曲子渾如一體的二胡獨奏。

  還間歇性的出現(xiàn)了好幾段縹緲如煙的月琴伴奏。

  還有鼓等國風打擊樂器偶爾出現(xiàn),卻毫不突兀。

  另外,歌詞也很有韻味——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歲月在墻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

  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聽過”

  他們那幾首歌的詞都是從外到內(nèi)散發(fā)著國風的味道。

  具體表現(xiàn)就是多用古文辭藻,甚至整篇都是。

  表面文辭華麗,實則內(nèi)里還是現(xiàn)代的那一套東西,在懂古文的人看來是糟點滿滿,乃至狗屁不通。

  《東風破》的詞表面多是白話,古文很少,可聽起來卻比他們的更順暢自然。

  最重要的,歌詞里真正蘊含著古韻!

  別問翁子瑜怎么看出來的。

  他本身作詞作曲水平就相當高,要是連歌詞內(nèi)涵都品不出什么味兒,不如回家賣紅薯算了。

  隨著《東風破》的繼續(xù),現(xiàn)場觀眾徹底沉入歌曲營造的意境中。

  屏幕前的觀眾同樣如此。

  《東風破》表達的一種故友淡淡的思念,對往事的追憶。

  并不濃烈。

  所以很多人聽著,感覺像是沉入進去,卻又清醒著。

  而歌曲中那種淡淡的思念,對往事的追憶之感,則繚繞心頭,揮之不去。

  很奇怪的感覺。

  表現(xiàn)在彈幕上就是:并沒有像前兩次楊躍唱歌是那樣,高潮處彈幕全然消失,而是時不時來幾個彈幕,好像觀眾驟降到了幾個人一樣。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楓葉將故事染色,結(jié)局我看透

  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

  荒煙蔓草的念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

  等到楊躍唱完,歌曲的尾奏也在大鋼琴與二胡的完美協(xié)奏中緩緩結(jié)束,很多人才從歌曲的意境中抽離出來。

  頓時,節(jié)目上彈幕突變似的激增!

  “太好聽了!簡直完美!”

  “不懂音樂,但喜歡古文化,這首歌讓我聽出了那種感覺!”

  “聽著歌,閉上眼,仿佛穿越到了那個荒煙蔓草的年代?!?p>  “深哥,永遠的神!”

  “我有注意聽伴奏,沒有感覺東西方樂器的任何不協(xié)調(diào),居然渾然天成,仿佛原本就該如此!”

  “歌詞半文半白,卻沒有半點晦澀,很自然,最重要的是有古詩詞那種意境!”

  “···”

  或許是因為《東風破》在表達上并不像楊躍前兩首歌那樣直白,情感也不濃烈,并不買賬的彈幕也有一些。

  “歌是好聽,但也沒那么夸張吧?感覺比子瑜的《杏花雨》還差了點?!?p>  “歌詞這么白,算哪門子國風?”

  “伴奏里面有用傳統(tǒng)樂器嗎?我怎么沒聽出來?”

  “太自然了,自然到就像現(xiàn)代流行歌曲?!?p>  “···”

  這類彈幕不多,卻也沒有其他稱贊《東風破》的彈幕完全淹沒。

  就這樣,彈幕漸漸吵了起來。

  不過彈幕的爭執(zhí)并沒有影響到節(jié)目的進行。

  現(xiàn)場打分之后,進入了品評環(huán)節(jié)。

  由劉遠聲先開始。

  “國風歌曲屬于一個全新的類型,而且起源與我國,專屬于我們東方文化圈,這就意外著國外沒有能夠借鑒的作品。

  所以,這一類型的歌曲雖然出現(xiàn)了十來年,但發(fā)展得并不怎么樣。

  到目前為止,也就出了吳文杰這一個擅長國風歌曲的天王。

  我呢,對國風歌曲并沒有多深的研究,所以今天我就問一些簡單的、具體點的問題。行吧?”

  劉遠聲這番話,說得很謙虛,完全是將楊躍放在對等的位置上。

  楊躍微笑道:“劉老師請問?!?p>  “你這個歌名為什么叫《東風破》呢?聽著像是詞牌名?有什么講究嗎?”

  劉遠聲問到了一個關(guān)鍵點上。

  事實上,現(xiàn)場的、場外的一些觀眾,已經(jīng)有不少人回過神來。

  他們同樣在思考,楊躍以及前幾位的歌名是否有什么講究。

  又或者是隨便取的?只是想湊成一個看著有古意的名字?

  即便之前沒想到的,現(xiàn)在聽劉遠聲這么一問,也產(chǎn)生了好奇心。

  只見鏡頭下,楊躍笑著卻淡定從容地道:“《東風破》并不是詞牌名。但確實有些講究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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