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的夢里。我如此呢喃,得要懷疑這場夢還得經(jīng)歷多久。
我的生活不想就全部屬于現(xiàn)實。
回到那個時候,經(jīng)歷那些虛假的夢幻,哪怕是讓我死了,我也覺得那里真是。
然而看著錢袋里的寶石們。
倆藍妖姬。
這可是我一生里最大的一筆收益。
旅人走了,而我也要走上自己的道路。
門外一場秋風,東域的地下城市里秋風向來都是溫暖。
我還是那么一個酒鬼,拿上一壺酒去往了那座城。
城里有什么還不知道。
但城里肯定會有很多的答案等著我。
路上百無聊賴的遁空而去,嘴邊小酒熱辣上癮。
我溫存懷念,思索著那有幾分真實,又有幾分虛假。
而最后卻在指責自己究竟是否去的太晚。
那家人的大門是否早已關閉,那座城市,也不會知道我的存在。
我風流倜儻最后還是去了。
但是城市也風流倜儻讓我看到了自己是怎辦落魄。
那熟悉自不用多說,那風景自是熟悉而不可遺忘。
而那豪宅,此刻卻不會歡迎我的到來。
他們問我我是誰。
我說我說的你也不會懂。
他們叫來了管家,管家叫來了老爺,老爺叫來了小姐。
小姐就那么站出來我倆都還覺得親切。
不會有錯的。那就是我。
我夢里那個女士。
但是她一模一樣的站在了面前,那我又是誰?
所以你還有什么需要嗎?
那位老爺彬彬有禮的看著我打量他的女兒,而那小姐也怪模怪樣看著我對她那不容忽視的眼神。
我們倆像極了。我當時應該這么說。
但是但是我們倆完全不像。我的心中,那口深淵呼喚著我告訴她真相。
讓她明白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她的每一天,我有一個筆記可以記錄那些時日里發(fā)生的一切。
但是當筆記掏出來,遞給她的時候,那小姐已經(jīng)暈倒了。
當筆記在被我看到,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字跡。也不會有我對那生活的感嘆。
豪宅里面的我,被老爺被管家客套的招待,但是唯獨我知道我曾經(jīng)生活在這里。
當小姐醒來,她還是她,我還是我。
唯有我自己看著我的記憶,唯有她覺得我們似曾相識。
那不是暗示,她親口承認她沒有那種夢境。到頭來我卻什么也不是。
看著那豪宅,看著那熟悉的近乎就在昨天晚上的東西。
我只有怯怯的笑了,難過的哭了。
哭的傷心也好,哭的絕情也好,笑的又有什么意義。
我就是這樣一個古怪的過客,走到了今天。
自以為是的以為了七年時間,到頭來無情的發(fā)覺這都是假的。
命運捉弄了我。
離開了豪宅,看到了那酒吧,一瓶高貴的美酒,竟讓我沒了酒癮。
一個熟悉的菜肴,竟讓我雙唇間有了奇妙滋味。
酒癮與思念就這么結束。
七年的,五十七年的夢境到此了結,剩下的就只剩下了各歸東西。
我再也沒有做過那種夢。
但是我知道夢里的東西真的存在。
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