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張濤被拍桌子的聲響嚇到了,一咬牙,一陣疼痛襲來,捂著嘴巴委屈不已:“可是,大哥你說得這么厲害,還不是把家底給賠完了......”
“我......我這不是有進步了嗎?!哎,算了,總之,你記住,你所看到的,是別人想要你看到的,至少是人家大利益達到的動作?!睆埑乇粏柕脝】跓o言,前身的事實不能改變,總不能說現在的哥哥不是“哥哥”吧,:
“有很多細節(jié),是要自己明誤的,別人幫不了你。就像剛才,我的根本目的是搞到這三千兩銀子,文老爺他們三人未必看不出來,可是,他們最終還是給了銀子我,為什么?因為我把他們想要的“東西”賣給了他們,他們想要的是我輸,永不翻身的機會?!?p> “這......是啊......”張濤有點轉不過彎來。
......
孺子不可教也!
“總之,之后你做事,多從結果想原因就是了,成長很快的!”張池無奈拍著張濤肩膀結束交談。
看來,要招幾個合伙人了,現在身邊只有忠叔和他的兒子嚴茂昌有本事,放不開手腳啊,自己不可能樣樣去跟啊!
“茂昌,去買點肉回來?。。 ?p> 手中有銀,人不慌。張池可過不慣苦日子,大手一揮,從粉色錢包里取出一兩銀子遞給嚴茂昌。
...........
另外一邊,某酒樓,張守誠和王承家又聚在了一起。
“文如海這個老匹夫,打得一手好算盤啊,雙面人做得這么好,可惡!”
張守誠握緊拳頭激動不已。
“哼!今天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好的了,至少比張池去參加科舉考試好多了?!?p> 王承家眼珠子轱轆轱轆地轉動著,臉色陰翳,手里轉動著茶杯,茶杯里的水溢出來流在手里也不在意:
“現在想想,我懷疑張池的目的就是要搞錢?難道他之前的失敗都是裝的?不可能啊,裝能裝到破產?煩得很,總感覺今天的張池和以往有所不同,卻又不明所以!”
“呵~這個不可能,張池這小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大概率也是對自己的儒道底子有所自信吧,這不,不是被我們騙回來了嘛!?。 ?p> 聽到王承家這么說,張守誠嗤笑一下,搖頭不已,心中的郁悶也少了不少。
是啊,一個能夠在兩個多月敗光近上百萬兩大商會的人,現在只有三千,又能翻身什么浪花開呢??
王承家聽到張守誠自信滿滿的話語,扭曲的眉頭也舒緩了下來,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點了點頭:“不過,守誠兄,俗話說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如今張家破產解散了,我安插在張家的人也解散了,沒有人在張池身邊了。接下來,你要時刻關注張池的一舉一動,一有不對,我們當要立馬實行雷霆之勢把它扼殺在搖籃里,知道嗎?以你的身份,是可以明目張膽而不被懷疑的!”
“這,這不需要了吧?!”
“哼,你做了多少事情,怎么對不住張池嫡系一家,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不把張池一脈打壓到死,事情敗露了,恐怕張池第一個個應付的就是你了!??!”
為了防止張守誠出工不出力,王承家冷笑連連威脅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時刻注意的!”
........
文府,晚飯時間。
文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有文如海夫婦,文如海爸媽,文如海的兒子文錦烈,文小小,一家人整整齊齊。
文小小一邊吃飯一邊傻笑,今天去見了進之哥哥,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好了不少,不再在那種抵觸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耶!
飯吃得差不多了,文如海拿出布帛擦拭嘴巴,恭敬道:“爹,娘,孩兒今天去見了張家的小子,張池,就是和小小有婚約的那個張家子弟,和他商量了取消婚約的事情!”
隨著文如海開口,整個飯局的氛圍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文小小更是普通遭遇了雷電一般,身體一震,手中筷子掉落在桌面上。
哐啷~
安靜的飯廳里,異常明顯。
文老太爺放下筷子,看了看雙眼隱隱發(fā)紅,要落淚的文小小,嘆息一聲:“哎,沒有人想到張家的破財這么突然,這么快,畢竟底蘊已然不弱了。婚約退了?記住,當初張老太爺也是在我文家有難的時候幫助過我們的,當初的禮金要加倍奉還,以后也要多多幫扶他,知道嗎?”
文老太爺雖然很疼愛文小小,卻不會讓她去嫁給一個沒有能力的人,長痛不如短痛。
“孩兒知道的,不過婚約還沒有取消,張池用這張婚約向我,張守誠,王承家各借了一千兩,想要重新振興張家?!?p> “爹,你怎么可以這樣子,拿女兒的婚約當做兒戲呢?!我恨你?。?!嚶嚶嚶~”
嘩啦,文小小終于忍不住,眼淚普通瀑布般涌了下來,站起來,淹著面跑了。
“妹妹!”文錦烈慌忙跟上去,文家新一代就他和文小小兩人,關系很親很好。
“有德,你怎么可以這樣,張家的這個小子根本就沒有能力,這樣不是害他嗎?拿回婚約,也不能恩將仇報??!”文老太爺眉頭緊皺,直接呼出了文如海的字,有德有德,期望很明顯。
“不管他有沒有能力,婚約要先取消,不過爹爹放心,之后,我會安排扶住張池一家的!”
文如海略微低下了頭,只是從他的雙眼沒有波瀾就可以看出,有德只是一個笑話,商人重利,顯然,不可能用恩情壓服他這種人。
文老太爺默然片刻,站了起來,拉著文老夫人的手離開了桌子:“罷了罷了,如今文家的掌舵人是你,只是希望你真的能夠做到你剛才說的一半,我就很滿意了!”
文如海沒有再回應,等文老太爺兩人離開后,抬起了頭,看向一邊一直沒有插嘴的妻子:“月芽,你認為我做錯了嗎?”
文氏月芽疼惜地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夫君,拉過文如海的手緊緊握著:“從一個爹爹的角度,你是沒有錯的,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