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射進城堡里,臨昏的城堡里修行起來速度蠻快的,一晚上時間,經(jīng)脈里的金光已經(jīng)注滿九成,今天在修行一會就可以開始進入第三步了。
臨昏帶著今天的衣服走了進來,一條潔白的婚紗?
今天又要作什么妖??!
臨昏在朝拜結束之后,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她是新郎,那我就是新娘嘍?
臨昏來到我的面前,牽著我的手,給我?guī)нM了我的房間里面,讓我在這里等著,隨后她自己跑了出去。
干等著也不是我干的出來的事,便走在床上繼續(xù)著修行。
臨昏在出去以后,就開始和傀儡女仆們布置房間了。
整個城堡在她的揮手之下變成了白色的,在屋頂?shù)乃Т蟮鯚粽樟亮苏麄€中堂,墻上也掛上了珍貴的畫作,神秘而不失優(yōu)雅,光潔的地板反射著點點光澤,正中間一條筆直的紅地毯直通臨昏的寶座,紅毯的兩邊堆滿了各式各樣富有創(chuàng)意的鮮花裝飾。
看著眼前的裝扮,臨昏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指揮著女仆把這些東西都給拆掉,一個人回房間去思考該怎么布置了。
我從修煉中也醒了過來,經(jīng)脈里的金光也已經(jīng)塞滿了,接下來就可以凝練金光了。
翻開了神明留下的修煉手冊,第三步凝練金光反而繁瑣一些,要先清晰的感受到體內(nèi)流動的法則之力,再調(diào)動到自己的經(jīng)脈里,和金光融合在一起。
按照神明的解釋,一個人最多只能吸收百分之八十的法則之力,每個經(jīng)脈可以附著百分之十,更換經(jīng)脈的時候也可以吸收別的法則之力。
在融合完百分之一的時候,便可以勉強稱之為神了,每填滿一道經(jīng)脈的法則之力,便可以上升一等。
在那個只有神明一人的時代,他做到了五等神明,按照神明的推測,黑穴剛剛達到五等神明。海瀾,臨昏,赤陵已經(jīng)快接近六等神明。白羽則已經(jīng)成了六等神明。
只是最后面留下了三張紅色的紙,上面沒有畫像,也沒有名字,只是說明了不希望我碰見,到底是怎么樣的人物讓初代神明也這樣忌憚。
看了下手表,這時候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我走出房間去找些吃的東西,來到大廳的時候,這里的裝飾已經(jīng)被拆完了。
招來了一個傀儡女仆,吩咐去給我做些午飯,我走進了花園里,躺在搖椅上等著美味的來臨。
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見臨昏出來找我,這可真是稀奇啊,我也沒有多想。
只是在我頭頂?shù)拇皯衾?,臨昏正在那里看著我,表情也越來越興奮。
傀儡女仆端著一個餐盤走了過來,因為保持著躺的姿態(tài)看不見盛的是什么,反而讓我有些小期待。
當餐盤落下的時候,饅頭咸菜加涼白開?我看著傀儡女仆,它也同樣看著個我,臨昏站在窗邊一下子笑出了聲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
看來午餐已經(jīng)被安排好了。
饅頭有饅頭味,咸菜也還蠻咸的,白開水還有些溫熱,果然做的不錯,這都不沾點別的菜味。
吃完之后,臨昏給我打了聲招呼,今天不用去陪她午睡了。
我便直接回房間繼續(xù)修行了起來,法則之力游蕩在身體里面,這完全就是看運氣,什么時候緣分到了自然而然就找到了,沒有緣分只能一直找,關鍵法則之力還不是停留在一處,時不時還會換個位置。
我靜下心來,開始尋找我的法則之力。
臨昏那邊顯然要熱鬧一些,帶著傀儡女仆在城堡后面找了一片草地,立馬開始忙了起來。
在臨昏回來的時候就直接把我搖醒了,我剛想要發(fā)脾氣時候,法則之力就已經(jīng)感應到了,沒有管臨昏,直接坐下來開始引導著法則之力。
臨昏也真是夠夠的,在法則之力都快要進入經(jīng)脈的時候,又推了我一下,結果法則之力再一次感應不到了。
我看向她的時候,就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在我面前吹著口哨?
這一幕直接搞得我氣不打一處來,正在要動手打她的時候,臨昏又是一巴掌呼在了我臉上。
還說著什么:我一個婦道人家要上天了。
我去,真是牛??!
看見我還在盯著她,有一巴掌拍在了我頭上,傷害不大侮辱性不小。
也沒在管我心情好不好,就把我拉出了房間,往城堡后面趕去。
在走到草地的時候,眼前的一幕確實驚艷到我了。
正中間的篝火已經(jīng)燃起,比較天也漸漸黑起來了,每個圓桌上擺滿了點心,我們一起看著夕陽落下,現(xiàn)場的裝飾燈也打開了,淡黃色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場地,臨昏牽著我的手踏上了紅毯,這樣子一步步的走上了婚禮舞臺。
這場只有我們兩個人參加的婚禮,連個牧師都沒有,在我們的自行答問中進行著,其實我感覺我們兩個可以換一下身份的,看著眼前單膝跪地的臨昏,拿著一個綠色的戒指戴在了我的左手無名指上。
戒指在戴上的時候,從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嚽鍥龈校乙惶斓钠诙急粵_刷掉了。
我們兩人相擁在了一起,內(nèi)心希望臨昏是認真的,這一念頭直接被她看穿了,隨即點起腳尖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兩人彼此感受這對方的體溫,她以后就我老公了,好羞澀啊!
但我還是會記得她打斷我修行的事。
在這里我們解決了晚餐,然后便來到了新婚房間里,臨昏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這一次確實得到她了,雖然不是她的第一次,但還是讓感到慶幸,只不過一直處在被動狀態(tài)下的我反而有些說不出來的不對滋味。
一番運動之后,臨昏就把我攬在了她的懷里,就這樣在顛倒了姿態(tài)的情況下,我們便睡熟了。
只是在遙遠的地方,一個白發(fā)老頭從修行中清醒了過來,隨即就把整個住宅給震成了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