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和清婉從首飾店鋪里出來,又稍微逛了一會兒,便回了嚴府。
兩人一到嚴府門口,下人便出來通報。
“小姐,老爺回來了?!毕氯藢η逋裾f道。
清婉松開牽著許寧的手。
“父親什么時候回來的,不是說要到晚上嗎?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清婉問道。
許寧在一旁站著,沒有插話。
“這個我也不清楚,老爺回來有一會兒了,一直坐在大廳里喝茶,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小姐你趕快過去一趟吧?!毕氯斯Ь吹恼f道。
“那好吧,你送許公子回房間,我去去看看?!鼻逋衩畹溃训蹠劷坏皆S寧的懷里。
帝晞對這些逛街實在沒興趣,剛才逛一半就睡著了,到現(xiàn)在還在睡。
清婉去了大廳里找嚴重明,許寧就被送回房間了。
路上,許寧對那下人問道。
“平時,你們老爺對你們小姐怎么樣?”許寧停下來看著下人。
“公子,為什么這么問?”下人心里不明白。
“就隨便問問?!痹S寧笑著說道。
“這是自然很好,老爺對我們小姐照顧的極為細致,各個方面一應(yīng)俱全,平常小姐說的話老爺也會記在心里,可惜了小姐……”下人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可惜什么?”許寧疑惑道。
“可惜我們小姐,生下來便沒了母親,老爺也沒有娶二房,小姐從小沒有母親的疼愛,性格多少有點依像老爺,還望公子多多包涵?!毕氯税言S寧當成了清婉的相公,未來的姑爺,多說了一些。
“哈哈~”對此許寧沒有多說,這是笑了笑,也不問了,轉(zhuǎn)頭向著房間走去。
下人見自己話多說了,趕忙閉嘴,把許寧送到房間里便離開了。
清婉來到大廳里,剛走進就看到嚴重明坐在主位上,喝著茶。
“父親?!鼻逋裥辛艘欢Y。
嚴重明抬頭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茶杯。
“小婉回來了。”嚴重明的聲音與往常有些不一樣,清婉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清婉走上前拿起茶壺幫嚴重明倒?jié)M了茶杯,看著嚴重明。
“父親,這是怎么了,好像日漸憔悴了。”清婉看著嚴重明鬢間的白發(fā),心疼的說道。
“哈哈,沒事,只是,近日的朝政有些不順心罷了,無礙。”嚴重明笑著說道,明顯是讓清婉不要過多擔心。
“父親何必如此,關(guān)心天下,關(guān)心百姓,這是皇帝該苦惱的事,父親干嘛‘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累壞了身子可是自己的。”清婉說道。
嚴重明的臉色變了變。
“我是不是說錯話惹你不開心了~”清婉小聲說道。
“這些話,以后千萬不要說,我既然身居高位,自然要將百姓的生活如實稟告,只過好自己,而讓百姓離苦,我這心……”嚴重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這里難受呀!咳咳咳~”嚴重明表情難受的說道。
“我知道了,父親,你不要心急!”清婉趕忙上前拍嚴重明的背,撫摸著,好讓嚴重明好受些。
過了一會兒。
“好了,不說我的事了,說說你吧?!眹乐孛骺粗逋?。
“我有什么事~”清婉露出屬于女孩子的嬌羞。
“呵呵,我都聽見了,那些下人之間都知道了,你帶來一個男人回來。”嚴重明笑著說道。
“你沒有話說嗎?”
清婉收起害羞的模樣。
“你不要聽他們瞎說,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呢。”清婉羞澀的說道。
“八字沒一撇你就把人帶回家了,你就這么隨便?”嚴重明面露兇狠,盯著清婉。
“我告訴你,如果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是不會承認的?!?p> “父親,你都沒見過就說別人不三不四,而且,你把你女兒當什么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現(xiàn)在是我在追求他,不是他追求我……”清婉越說底氣越不足,到后面聲音都快聽不見了。
“什么?”嚴重明火氣一下子上來了。
“什么樣的男人還要我女兒倒追?”嚴重明大聲說道。
“你輕點說話!”清婉被嚴重明嚇了一跳,幽怨的看著嚴重明。
“哦好好,當真就這么優(yōu)秀嗎?”嚴重明問道。
清婉點點頭。
“父親還記得三年前我被綁架的事嗎?”
“當然記得?!?p> “當年就是許公子救了我,而這一次去了渭城,遇到了許公子,又幫了我兩次,他為了救我還受了傷,你對人家客氣點。”清婉說道。
“就是他救了你,那個什么什么許公子,你不是去找他,說整個村子都沒了嗎?”嚴重明想起來以前的事開口道。
“對呀,整個村子都沒了,也是這件事之后,許公子遇到了大機緣!”清婉用手比了一個很大的姿勢。
嚴重明被清婉這動作逗笑了。
“什么大~機緣?”嚴重明笑著說道。
“我接下來要說的,父親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清婉一遍又一遍的向嚴重明肯定道。
“好好好,你說吧,我相信?!?p> “其實,許公子,是仙人!”清婉把嘴巴湊到嚴重明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清婉說完,她原本以為嚴重明會不相信,但是嚴重明就好像晃然大悟一樣,不斷的點著頭,好像是思考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
“父親?”
“原來如此,原來是仙人!這樣一切便都說的通了?!眹乐孛魍蝗粐烂C的說道。
“什么說的通了?”清婉一臉疑惑。
嚴重明站起身,走到清婉面前。
“婉兒!這些天,你一直陪著那位許公子嗎?”嚴重明對清婉認真的問道。
“嗯,一直在一起。”清婉如實的回答道。
“那天渭河里突然爆發(fā)的光束,也是那位公子做到的?”
光束?清婉腦中想了一下,應(yīng)該是說許寧舉起地下宮殿時候吧。
“嗯,是公子身上發(fā)出來的?!鼻逋裾f道。
“那寶物去哪里?渭河里的寶物呢?”嚴重明繼續(xù)問道。
清婉看著嚴重明,覺得父親變了。
“父親?”清婉疑惑的說道。
嚴重明知道自己好像問道有點多了,便坐回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那位公子現(xiàn)在在何處?”嚴重明問道。
“哦~公子他在……”
“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來了。”
大廳外想起許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