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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術(shù)行者

第四十六章 文意

禁術(shù)行者 紫魄力 2099 2021-07-24 09:10:59

  蘊婆婆思索了一番,對木生說道:“看你一片赤誠,我暫且為你問問路吧?!?p>  三個小伙伴聽說婆婆有意幫忙,也都露出了笑容。

  木生更是站起身來,鞠躬行禮道:“婆婆若肯幫我,便是對我恩同再造。”

  蘊婆婆也站起來,伸手去扶起木生,說道:“你不必這么多禮。因為年士已高,問米確實已是非常勉強。但我道術(shù)中有一門功課,叫請土地,又叫投石問路。那土地公能管人間萬物,因而可向他請教這人間的事物。我且用這道術(shù)試一試。為你問問這虎符的出處?!?p>  木生聽婆婆這么說,當(dāng)然十分感激,又行了一個大禮。說道:“謝謝婆婆出手相助!”

  婆婆說道:“不過這請土地要準備些許東西,還得挑個吉時?!?,說罷,婆婆便掐指算了起來。又說道:“三天后的申時三刻是個吉時,你等得等不得?”

  木生聽說要三天后才能問路,自然是有些失望,但這是這些年來最為接近父母的一次,他當(dāng)然是要等。這么多年都走過來了,這區(qū)區(qū)三天又算得了什么。

  木生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等,莫說三天,便是三月、三年,我也等?!?p>  蘊婆婆見木生如此心誠,大為寬慰,說道:“那你們就該干啥干啥去,我去準備起壇問路的事,三天后的申時再作大法。”

  木生謝過婆婆,又說道:“如果有什么用得著在下,自然是不辭勞苦,但請婆婆吩咐?!?p>  婆婆擺了擺手,道:“你們不懂這里面的規(guī)矩,還是我來親自操辦吧。你們過門是客,就跟著慧兒好好玩耍?!?p>  木生再次謝過婆婆,玄照也拱手行禮,替師弟木生再次謝過婆婆。

  婆婆將虎符遞還給木生,說道:“都散了吧?!?p>  木生接過虎符,便收拾起碗筷來,玄照見狀也幫忙。蘊婆婆卻不讓他們收拾,說道:“你們別這樣,好好玩耍去,這點事情老太婆做慣了,不算什么事?!闭f罷,就趕著他們出去。三人也不好跟婆婆拉扯。就只好再次謝過婆婆。

  婆婆也不啰嗦,將三人推到屋外,自己轉(zhuǎn)身就回到屋里收拾起來。

  恰好此時,平玉來找三人玩。四個小伙伴便出去玩了。

  木生這邊的事情,暫且放一放。

  且說歲東厚自陽坡村筆仙廟鬼宮之后,別了木生等人,帶著他的斷尺和極度沮喪的心情,回到了紫硯觀。

  紫硯觀的觀主是文意,他原本是鐘師道的弟子,與句遷份屬同門,由于追尋鬼道,在陽坡村與句遷分道揚鑣,創(chuàng)立了紫硯觀,這是往事。

  現(xiàn)如今的文意已經(jīng)是五十歲左右的光景,看上去有些衰老,身材略胖,胡子花白,著一身紫袍,臉色紅潤。紫硯觀有一處大殿,正中是一張紫色的木雕大椅。當(dāng)聽說歲東厚回來了,文意便在大殿等候歲東厚。歲東厚一臉嚴肅地走上了大殿,朝著師父行了大禮,然后開始講述他這次下山的經(jīng)歷。

  在昨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歲東厚內(nèi)心就已經(jīng)演練了很多遍,怎么去描述這次的經(jīng)歷,怎么去講這天尺斷了的經(jīng)過??墒钱?dāng)他站在臺階下,對著坐在椅上的文意講述這段經(jīng)歷的時候,心中還是充滿了緊張。

  當(dāng)歲東厚硬著頭皮講完了在陽坡村的經(jīng)歷,并遞上那已破斷的天尺,心想這回要遭到師父臭罵一番,卻不料文意并沒有特別生氣。當(dāng)他聽說句遷魂魄被封在鬼宮之中時,表情有些錯愕,他的內(nèi)心還是十分思念這位師弟的。

  文意接過那斷尺,拿在手上端詳起來,思緒又回到二十年前,他和閻無光相識并在龍泉鎮(zhèn)找到了這枚天尺。當(dāng)時那興奮與激動的心情,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文意看著斷尺出神良久,站在臺階下的歲東厚提心吊膽,他在惴測著師父此刻的心情。卻不料文意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一切都是天意!”

  歲東厚原本低著頭,不敢看著文意。此刻聽到文意說出這么一句話,歲東厚抬起頭看著師父,想證實自己有沒有聽錯。

  歲東厚忽然咕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弟子辦事不力,致使本門寶物受損,弟子愿受責(zé)罰。請師尊降罪!”

  對于天尺折斷一事,歲東厚一直是于心不安,十分自責(zé),在回來的路上,他也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心里打定主意,這次但憑師父責(zé)罰,畢竟這么重要的上古神兵在自己手上損壞了,實在是天大的罪過。

  文意說道:“起來吧,這事并不怪你!”

  向來以嚴厲著稱的文意居然沒有責(zé)罰歲東厚,這讓歲東厚更加自責(zé)。(這是一種斯德歌爾摩綜合征嗎?)

  歲東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頭看著文意,卻不敢站起來。

  文意表情是一貫的嚴肅,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內(nèi)心。他手上握著斷尺,不知此時內(nèi)心是悲是怒。

  “師父!這。。。你還是責(zé)罰徒兒吧,不敢壞了紫硯觀的規(guī)矩?!睔q東厚說道。

  “壞了什么規(guī)矩?”文意聽歲東厚這么說,有些不樂意,心想這小孩怎么這么不懂事,不責(zé)罰他反而這么啰里啰嗦。文意又說道:“歲東厚,你下山去陽坡村是我的主意,天尺是我給你的,你用天尺來對付鬼王,不幸失手,這算是你的錯嗎?”

  歲東厚一時間也不知該怎么回答,平心而論,這確實不能怪歲東厚,那筆仙廟鬼王是個厲害角色,自己初出茅廬,當(dāng)然是難以周旋。

  不等歲東厚回答,文意又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天尺就不能壞?況且天尺損壞這事你能預(yù)料到嗎?你與鬼王交手的時候能夠預(yù)判到這尺會斷掉嗎?”

  這兩個問題,歲東厚更加無法回答,確實他并無法預(yù)料到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

  歲東厚說道:“也許至少我不該用天尺去斗鬼王,是我不自量力?!?p>  文意哼的一聲,說道:“你要是不敢斗鬼王,就不算是我文意的徒弟!”

  歲東厚再次看著眼前的恩師,這句話給了他莫名的能量,是的,進鬼境,斗鬼王,出鬼宮,本就是修道之必經(jīng)階段,自己并沒有哪一項是錯的。歲東厚這才想通了,伏首說道:“多謝師父教誨,弟子銘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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