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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第243章 世里合剌之死7

嫁給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晴千秋 2277 2022-01-08 00:28:05

  世里合剌今日在外面花天酒地了一陣,上京有非常嚴格的宵禁,天一黑就沒法玩了,他沒能盡興,遂帶了幾個漢人女子回驛館來繼續(xù)伺候他。

  他的幾個親信就在一門之隔處飲酒作樂,驛館的防護非常嚴密,他們也失了警惕,等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世里合剌和他帶回來的幾個漢女都已經(jīng)死了。

  “他身上沒有別的傷口,只有嘴和他那坨爛玩意兒中毒了爛了,仵作初步判斷他是死于中毒。早就聽說他對女子格外粗暴,我去看過那些女子的尸體,被他整得慘不忍睹,現(xiàn)在他死在女人手中也真是因果報應(yīng)!”

  石抹德馨很敢說,一大早過來當(dāng)著沈崖香的面就抱怨開了,又苦惱道,“現(xiàn)在難辦的就是他這么死在南郡了,我父親必須得給朝廷一個交代,還得承擔(dān)護駕不力之罪,可分明是他管不住自己,真是死了都禍害人!”

  世里合剌是北興的大皇子,現(xiàn)在人死了,作為北興重臣之女,石抹德馨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顯然是極不合適。

  沈崖香也沒有天真的認為對方僅僅是因為信任她才交心。

  她也沒露聲色,問道:“這話是怎么說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么?”

  事發(fā)后她并沒有去看過現(xiàn)場,姜略半夜時被石抹隆哥叫走前跟她說安心等著,她也沒有去打探過消息。

  石抹德馨冷哼了聲,棕黑色的眼底有銳光點點,嗤道:“世里合剌和那幾個女子的尸體上都有嘴唇發(fā)紫的特征,這是明顯的中毒征兆,下身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潰爛,大夫說這應(yīng)該是被某種烈性藥物給腐蝕了。屋里的食物和酒水也都已經(jīng)讓大夫檢查過了,并沒有毒。

  很顯然這些毒就是那幾個漢女帶來的,我想她們肯定早就知道會遭遇什么,提前就計劃好了要與他同歸于盡,倒是性子烈的,可惜了?!?p>  沈崖香聞言微微挑眉,頓時了然,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她還真有些驚訝,世里合剌的死竟然真應(yīng)了她當(dāng)時在船上信口胡謅的那番話——那個幫助漢人女子自保的斷子絕孫計劃。

  只不過是將不能人道換成了毒藥,但現(xiàn)在肯定不會有人計較這點兒不同。

  天知道那種藥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始著手研究!

  說得簡單些,她早就被人選中了來當(dāng)這只替罪羔羊。

  “你是懷疑世里合剌的死跟我有關(guān)系?”她問。

  石抹德馨直視著她,面上坦然,但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崖香,你也知道我對世里合剌厭惡至極,從私心來說,我覺得他著實該死,我甚至是同情那些女子的,我對殺死世里合剌的幕后之人并無半點兒仇視?!?p>  她停頓了一下,又道,“我是真心將你當(dāng)成是朋友,所以是我獨自一人過來問你,我并沒有帶人過來,我想聽你說實話,如果真的是你,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來應(yīng)對,當(dāng)初在大周是你幫的我,我記著你的恩情。

  如果不是你,而你知道什么的話,也請你如實相告,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你根本就無法置身事外,就是姜略也不能一味地偏袒你。

  世里合剌的親信一口咬定你是幕后兇手,他們說你在船上的時候,威脅過他們對大興有一個斷子絕孫的計劃?!?p>  “對,是有這么一個計劃,強迫漢女的興人男子會爛根不能人道。”沈崖香也直接就承認了。

  這也不怪石抹德馨會懷疑她,要不是自己是當(dāng)事人,沈崖香恐怕都會對她自己產(chǎn)生懷疑,她有動機,而且當(dāng)時她的那幾個丫鬟還配合著說了些同歸于盡之類的話。

  此時她才猛地意識到小偷來偷她貼身佩帶的絡(luò)子,也絕不是偶然,那不是普通的小偷!如果沒有姜略將之拿回來,現(xiàn)在那條絡(luò)子肯定會出現(xiàn)在世里合剌的死亡現(xiàn)場。

  那就人證、物證俱在,她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沈崖香問:“我如果跟你說不是我做的,這件事情與我毫無干系,我也很好奇真相是什么,你會相信嗎?”

  石抹德馨沉默了一瞬,才道:“那幾個漢女所在的風(fēng)月館一夜之間被燒了個干凈,線索全部都斷了,而我父親必須要抓到兇手才能夠贖罪,要是能夠讓皇上相信,讓其他人相信的兇手,沒法隨便交差。

  我沒有辦法肯定地給你答案,崖香,我只能跟你保證,等去上都面圣的時候,我父親會不偏不倚、實話實話,你在船上說過的計劃會告訴皇上,但世里合剌的親信也往外透露過這個計劃,或許會有人聽見了上了心也未可知,這一點也不會隱瞞?!?p>  沈崖香點點頭:“這樣就夠了?!?p>  石抹德馨目光微黯。

  這時石抹家的管家站在門口稟報:“阿巴亥,在世里合剌的房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p>  石抹德馨看向沈崖香。

  沈崖香朝她擺了擺手:“你先去忙吧,我會待在這里不會逃走。”

  石抹德馨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又開閉了兩次,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大步離開了。

  管家低聲道:“阿巴亥你可別感情用事。”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沈崖香做的,而是有人別有用心,那這個人首先得知道沈崖香說過那番話,他有兩種途徑,一是從船上就聽到的了,提前傳消息到船下讓人安排,二是世里合剌的親信下船后告知他的。

  如果是前一種,這人不可能在世里合剌身邊潛伏,他一向只用族兵,不是世里部就是他母親娘家部落的,而且他們的船在中途遇到過襲擊,他的親信損失很慘重,跟他同船的僅活了一人,如此一來,這個真兇只能是藏在沈崖香隨行隊伍中的漢人,可她和親姜希夷,人選都是景和帝安排的,肯定慎之又慎,這種可能性也不大。

  我們再來分析后一種可能,從船靠岸到世里合剌去世只有一天半的時間,對方需要在如此倉促的時間里制定一個幾乎完美的計劃,這個難度非常大,他怎么做到引世里合剌會去他安排好的地方?風(fēng)月樓在上京可并不起眼,世里合剌也不是個聽勸的......”

  石抹德馨煩悶地打斷道:“巴桑,你別說了,在世里合剌房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馬上有人端了個托盤上前來,上面放著紐襻的半個花紋,應(yīng)該是從衣服上扯下來的,只看這一半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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