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長繩順利的到達飛船。在繩子被飛船收回的瞬間,烏拉眼前視野先是一片黑暗,接著是滿天繁星,自己漂浮在其中,他死死拽著鑰匙,不能放手。就在這時,那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
“竟然這么輕松讓你拿到鑰匙,太可惡了!”
“還輕松?我差點死了!”
“小打小鬧,算什么死?你見得場面太小了。我要給你加賽,如果你贏了,就可以許任何愿望!”
話音落,還沒等烏拉反應(yīng)過來,繩子突然消失,烏拉身上的失重感與觸電感消失。一道白光從頭頂打下,一張紅色的沙發(fā)突然出現(xiàn)在烏拉身旁,他被一雙手摁住雙肩,他重重摔在沙發(fā)之中,周圍的環(huán)境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剛剛坐穩(wěn),那沙發(fā)上竟然長出幾根安全帶,將他鎖在沙發(fā)之中。他感覺到沙發(fā)在移動,他覺得頭暈?zāi)垦#行盒南胪?。烏拉將鑰匙放入荷包之中。就在他適應(yīng)眩暈感的之時,整個世界被白光充斥,這世界似乎就只有白色,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那安全帶是束縛大腿與腰身的,他的雙手還是能活動的。
等那強烈的白光漸漸隱去,他松開雙手,這才能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他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全是沙發(fā)的地方,這些沙發(fā)都面朝著一個方向,而那朝向之地,有一張巨大的白色布。
這其實是一個電影院,但是烏拉不知道這是什么?在他眼里,那就是舞臺上搭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幕布,身邊都是紅色的沙發(fā)凳子。
“這是什么?”
守衛(wèi)的聲音,回蕩在電影院上空。
“你的考驗,就是抓住那個家伙。這是追擊電影院,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抓到,算你贏了,如果場上的觀眾被殺光,就算你輸。”
話音落,烏拉身上的安全帶全部收回沙發(fā)之中,他站起身,他不知道自己要抓誰?什么是電影院?還追擊電影院?什么東西?
烏拉正疑惑,一群人從一扇小門陸續(xù)踏入電影院,這些人穿得很奇怪,跟烏拉之前穿越去的那個世界很像,男生都是短頭發(fā),女生都是長發(fā)披肩。男子穿斷袖長褲,而女子穿連體短裙。這些人都能看見烏拉拉,烏拉看了一眼自己,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變了,竟然變成了黑藍色的西裝。
這西裝他是見過的,在他們那個世界,已經(jīng)有了這種打扮,這是普通人買不起的衣服,在大場合會租來穿的衣服。烏拉還會回過神來,一個漂亮的女人來到他的身后。
這個女人一頭卷發(fā),模樣二十幾歲,穿著藍色的制服,推著一個小餐車,上面擺著爆米花跟一些小零食。
“老板,你今天也來看電影?這可沒有你的座位!”
烏拉看著這魅惑的女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他內(nèi)心疑問,我要抓誰?不會是要抓她吧?怎么抓?
烏拉抬頭一看,墻壁上有一個黑色的機器,那機器發(fā)著白色的光,就像之前在老家看到的手電筒,烏拉不知道那是用來做什么的?那光芒打在舞臺的白布上,瞬間有了畫面。
“好神奇,這是什么光?”
“老板,你真幽默,那是電影啊。你自己的電影院,你忘記了?你看今天的觀眾很多,座無虛席啊!”
烏拉此刻依舊迷惑,追擊電影院,要抓一個人,抓誰?還有之前守衛(wèi)說了,這里的觀眾會被一個個殺掉,如果觀眾死光了,自己就輸了。烏拉現(xiàn)在知道了,他要保護這些坐在觀眾席位看電影的人。
“你叫什么?”
“我叫麗莉?!?p> 面前的人竟然是活人,烏拉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機器,還是幻影,還是那守衛(wèi)的意識化為的產(chǎn)物,他也沒多問這女人什么話。自己觀察四周,想尋找可疑人員。
“既然是抓兇手,那應(yīng)該是帶著兇器的人!”
就在烏拉觀察之時,麗莉走到烏拉身后,她笑了笑。
“老板,檢票員今天請假了,讓我代班,您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
觀眾的衣服也不是一個季節(jié)的,一開始只有穿短袖的,烏拉盯著門看了一會兒,竟然出現(xiàn)了一些穿外套的,穿毛衣的。烏拉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再過一會兒,竟然還有穿大棉襖的。
出于好奇心,烏拉走到那大門,他往外一看,門外套著一個門,他又跨入更小的一扇門,竟然還是一扇門,一扇套著一扇,人流從小門進來,他們的衣著不是統(tǒng)一的。
室內(nèi)的氣溫,是恒定的,可是那些穿棉衣的人不脫衣服,那些穿短袖的人不怕冷,一切的場景都那么詭異。這些人面色紅潤,穿棉衣的人進來會呼熱氣,而穿短袖的人進來會流汗。
“老板晚上好啊!”一名穿著背帶褲的維修人員提著工具箱對烏拉拉招手。
“你好!”
那人笑了笑,便踏入電影院。
一男子手中提著綠色的網(wǎng)子,里面裝著個一分為二的大西瓜。他穿著白色坎肩,板寸頭,模樣三十左右,手持一把蒲扇。
“喂你不冷嗎?”
“我還覺得你穿的熱!”這板寸頭的中年男人笑了笑,就踏入電影院。
烏拉看到了一位穿著藍棉襖,又戴著白圍巾的女人。這女人將一頭齊脖的短發(fā)利落的撥到耳朵后,看起來十分干練,那張臉長得雖然寡淡,但是那烏黑如漿果的口紅讓她看起來十分強勢。
“你好,你不熱嗎?”
那女人盯著烏拉看了一眼。
“老板,你穿得好薄??!”
烏拉聽完這句話,覺得更加奇怪了,怎么所有人都叫自己老板?剛才那個麗莉是這樣,現(xiàn)在這個穿藍色棉襖的女子也是這樣。
話音落,這穿藍色棉襖的女人也踏入電影院。
后面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十幾個不同季節(jié)衣服的人,烏拉拽了其中一個穿黑短袖的中年人。
“你等一下?!?p> “電影要開始了,你要做什么?”
面前走過一群穿秋冬衣服的人,烏拉拉指著人群中那個穿棉衣的人。
“你覺得他們穿得厚嗎?”
“你神經(jīng)病吧?什么厚不厚的?電影要開始了!我看你大熱天的,穿個薄外套,你不熱嗎?”
話音落,這黑短袖的男人踏入電影院。
烏拉似乎忘記了自己的任務(wù),他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是來抓兇手的,怎么突然看上了這些人的穿著?”
烏拉搖了搖頭,他揉了揉太陽穴,他感覺這個電影院似乎有某種力量,可以把人變得魔怔,甚至是癲狂。好在自己一巴掌拉回了理智。人越來越多。
麗莉再次出現(xiàn)在烏拉的面前,檢票完畢了,沒有人再進來,屋外似乎有看守,那看守透過探頭進電影院看了烏拉一眼,差點沒把烏拉嚇?biāo)馈趵緛硎莻€膽大的人,可是如今,不知為什么,變得如此容易受到驚嚇?
門口的男人咧嘴一笑。
“老板,我要關(guān)門了,你快進去看電影吧!”
“我真是電影院的老板?我家在哪?這是什么地方?”
“老板你又開始演戲了!我要上廁所,你替我看一看門吧!”
烏拉心想,不對啊!我是來抓兇手的,本來是想來這個地方看可疑人員,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怎么突然變成看門的了?我不是老板嗎?怎么被員工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