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實驗基地似乎除了藍青在沒有第二個生命存在。
剛開始藍青還注意著隱藏自己,后來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和那個怪物,真就一個人沒有,怎么回事,為什么之前他們明明進來了,可為什么又退出去了,因為那個怪物嗎?可他并沒有很明顯的侵略性啊。
“陳六?是他的名字嗎?”
卡洛教授若有所思的站在監(jiān)控面前,藍青進入到這個房間所作所為都被卡洛等人看在眼里。
“難不成他還有自我意識的存在?而那小子通過呼喚他的名字恰好喚醒了它的意識?”
“不排除這個可能?!?p> 卡洛教授認真分析著情況,目前所有證據(jù)都表明實驗體的異動是在藍青呼喚后進行的,而后實驗體又處于穩(wěn)定狀態(tài),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坐著。
“先別管這小子,他能跑到哪里去,一號實驗體我們該怎么解決,注射氣體麻醉?”
卡洛的老伙計開口說道,實驗體才是眾人關心的問題,至于藍青,那是辛總的目標,對于眾人來說,藍青的死活跟他們沒有多大關系。
“氣體麻醉估計起不到作用,你們忘記了他并不存在呼吸,這種手段對他應該無效,以他目前的狀態(tài),我們只能派人進去,用麻醉槍對它進行射擊,設計部位要選在頭部,針對他,我們不能太遵循常理。”
在短暫的思考后,卡洛教授就開始下達命令,派黑衣人進去對它進行麻醉射擊,在射擊過后,就要開始對實驗體進行記憶篡改。
黑衣人接到的命令就是無條件服從卡洛教授的指揮,畢竟卡洛教授才是這場試驗的主心骨。
被派出的黑衣人邁入了基地,頭上佩戴著戰(zhàn)術頭盔,方便卡洛教授遠程指揮,耳機進入雙耳,雙耳外面直接包了起來避免實驗體繼續(xù)進行音波攻擊,身著重型防彈衣,手握帶有麻醉劑的槍。
誰也不敢確定實驗體有沒有攻擊性,一切都是謹慎行事,哪怕之前有著藍青偷偷溜出去的前例。
黑衣人在卡洛教授的指揮下來到了實驗體的房間外。
“教授,他在看著我?!?p> “好的,瞄準他的頭部進行射擊,然后退出來,我們的人在門口接應你?!?p> “收到!”
黑衣人舉起槍對準實驗體的頭部,扣動了扳機。
麻醉劑在口中以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射在了實驗體的頭上。
“快撤離!”
卡洛教授趕緊下達命令,黑衣人在射擊完成后頭也不回的就開始跑。
先前那聲音再次充斥整個實驗基地,卡洛教授一把將耳機摘下扔在地上,那直穿靈魂的聲音即便透過耳機也并未削減幾分。
這聲怒吼持續(xù)的時間并不久,但能聽出相較于之前有著很強大的憤怒的情緒在其中。
實驗體猛的一躍跳下床來,卻沒想到腳上的枷鎖還連接著床體,整個身體跪在了地上,地面之上都出現(xiàn)了裂痕。
實驗體一把將腿上的枷鎖撤掉,身形一躍,出現(xiàn)在門前。
“快關閉實驗基地!”
卡洛教授頓時慌了神,連忙沖了出去,倘若讓實驗體沖出實驗基地,危險就大了。
而眼下黑衣人正在拼盡全力進行逃跑,身后的動靜并不能影響他此時想活命的心,只是那聲短暫的吼叫還是讓他亂了心神。
實驗體一拳重擊在黑衣人背部,一聲悶哼后黑衣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鮮血從口中溢出,侵紅了地面。
實驗體踏過黑衣人的身體,目光盯緊正在關閉的實驗基地大門,身形騰轉,慢慢逼近。
盡管接到命令不許傷害實驗體,可外面的黑衣人仍然不斷對實驗體面前進行射擊,用來逼退實驗體的步伐。
在槍火的洗禮下,實驗體并沒有畏懼,繼續(xù)朝大門襲來。
在緊要關頭,兩名黑衣人冒著必死的決心沖了進去,一左一右,直奔實驗體而去,用必死的代價來換來片刻實驗體的停頓。
實驗體一拳直接將左邊黑衣人的頭顱打爆,鮮血噴涌而出,右邊黑衣人趁機抱住實驗體的腰部,換來了實驗體片刻的停頓,實驗體一把抓住黑衣人頭顱,雙手并用,直接將黑衣人撕碎。
半米厚的巨門緩緩關閉,實驗體的身體撞擊在大門上,一股劇烈的震動沖擊著大門,好在大門足夠厚,挺了下來,只是那三名黑衣人已經(jīng)長眠于此,與眾人一門之隔,陰陽兩界。
“教授!都死了!”
剩余的黑衣人看著姍姍來遲的教授,帶著哭腔訴說著,之前的慘狀眾人歷歷在目。
實驗體在里面不停的錘擊著大門,卡洛教授看著一幕,安慰著剩余的黑衣人,麻醉藥劑非但沒起到作用,反而讓黑衣人損失重大。
雖說封閉的實驗基地能阻攔實驗體沖出來,但是也不是長久之計,沒有辦法控制住實驗體,只能任由實驗體在里面肆意妄為,以實驗體目前展露出來的戰(zhàn)力,遠超人類之上。
“難不成真要殺了他?”
卡洛教授站在門外猶豫不決,耳中全是實驗體錘擊大門的悶響,卡洛教授內(nèi)心是糾結的,無法再繼續(xù)做出選擇,一號實驗體的成功對于卡洛教授來說屬于無價之寶,可守著一個無法進行研究的無價之寶是沒有任何意義,如果真的殺掉實驗體的話,對于研究肯定要喪失很大的成果,難以取舍。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忙活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p> 卡洛教授不忍心失去一號實驗體,即使有著三名黑衣人的生命作為代價。
“我不會白白看著他們犧牲,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我會想出辦法來控制住它,相信犧牲的戰(zhàn)友們也是如此希望,他們也不愿看到他們的犧牲是沒有價值的?!?p> 卡洛教授緩和著壓抑的氣氛,雙眼堅定地眼神望著大門,自己一定不會讓他們白白犧牲,必然要找到一個能夠控制實驗體的方法,唯有在實驗體的身上獲得更多的數(shù)據(jù),才能慰藉他們的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