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秋白也很討厭丁寧,平常說起丁寧的時候總是以她來代替,“她只是讓我來勾引白小姐,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和我說,我也是被逼無奈,我好好的長在山林間不惹人間是非,卻沒有想到還是逃不過你們?nèi)碎g的是是非非”。
“那她可有說過什么時候與你聯(lián)系,難道只是讓你到北平城來勾引一下史如”。
“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就算她命我來勾引史小姐,總該到北平城來看一看近況如何,可我自從來到北平城之后就沒有見過她,不但沒有見過她,就連她身邊的畫妖我都沒有見過,她之前來過北平城,我也四處尋找過她的蹤跡都沒有找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畫妖,曲杰一沉思,“她的身邊還有妖”,柳白笑道,“這世上有許多捉妖師不好好地修煉,不為民除害反倒喜歡將妖掬在身邊為他們做事,如她那樣的人身邊養(yǎng)個妖也不足為奇。我的確是沒有見過他們,我若是見過他們的話早就與你們說了,我也想盡快擺脫她的控制,能早日與我的雀妹相逢”。
秋白說的情真意切,曲杰和白狼王見他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就告辭離開了戲園。兩個人一邊走白狼王一邊說道,“看來他的確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是被丁寧利用罷了,也是個可憐的好好的在山里面修行什么惡事都沒有做過,卻被丁寧給挑上了,這個女人也是奇怪竟派一只妖到北平城來”。
“你說她會不會遇到什么事情了所以來不了”,曲杰突然問道,“若真的像秋白說的那樣,他在身邊不止養(yǎng)了一個妖的話,為什么要派秋白到北平城來,還費了這么大的心思”。
“這不是不可能”,白狼王沉思了一會兒好似想到什么都說到,“我曾經(jīng)與那個丁寧交過手,她修的可是邪道,如果真的如秋白所說的她的身邊不止養(yǎng)了一個妖會不會是他妖噬主。妖與人不同多向往自由自在不守規(guī)矩的日子,很少有妖會心甘情愿的跟在捉妖師的后面為他所用,若丁寧強制將那些妖困在自己的身旁,妖噬主也未必不可能”。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探討著心中的想法,花美人看到白狼王與曲杰走在一起時呆若木雞,她感覺自己被騙了。小如姐不是告訴過她,她不知道白先生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白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他們只是鄰居平常也說不了幾句話,可現(xiàn)在為什么曲杰哥哥跟白先生走在一起,兩個人完全沒有陌生人的感覺,就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認識了很久一樣。
曲杰一看到花美人就暗道一聲不好,特別是看到花美人看白狼王的表情,心中知道這件事情要壞,還末等他解釋,花美人就像一陣旋風(fēng)一樣到了白狼王的面前,未開口眼淚就先掉了下來。
白狼王皺眉,有些不耐煩聽這個小丫頭絮絮叨叨地訴說著她對他的思念之情。讓他想起了一段很不愉快的經(jīng)歷,他不討厭這個小丫頭,在他的眼里這個小丫頭連個小嬰兒都不如,他上千年的年紀花美人在他的眼里可不是連個小嬰兒都不如,但她對他的癡纏,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癡纏于他的小青蛇。
花美人說完這才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將眼淚擦干有些勉強地沖著白狼王笑了一下,“對不起白先生,剛才是我失態(tài)了,我只是許久沒有見到你了,見到你突然間有些吃驚罷了,我說的那些話你不必放在心上,反正你也不會放在心上就對了”,說完又像一陣旋風(fēng)一樣沖著街對面跑去。
曲杰吁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白兄,對于你的私人感情我本無權(quán)過問只是,我與花小姐也認識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雖然這個小妮子做起事情來沒頭沒尾,有的時候也挺莫名其妙。但她的本性不壞只是有些長不大還是個孩子而已,我看她對你的感情倒是情真意切,你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好好的開解她一下”。
“我對花小姐并無惡意也并沒有感情,花小姐在我的眼里就如同一個尚在母體里的嬰兒,跟這樣的嬰兒也著實想不到應(yīng)該跟她說什么。史小姐和她的關(guān)系倒是不錯,與其在這里勸我倒不如讓史小姐去勸說勸說花小姐,興許她還能想開一些”。
“能勸的早就勸了,若非如此的話,我也不會勸白兄抽空的話開解開解一下她,說實話那段時間花小姐對我的糾纏,我也覺得有些不耐煩,但看在他是一個女孩子的份上對她多以躲避為主,白兄如此絕情的行為在我們的眼里可是不夠紳士”。
“紳士不紳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我對人間情愛著實沒有興趣,花小姐對我的感情在我的眼里就是個麻煩,既是麻煩躲都來不及為何又要強人所難,曲兄難道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才是不夠紳士嗎”。
曲杰被白狼王給嗆了一下,他也不覺得尷尬,史如早就告訴了曲杰白狼王是怎樣的性格。若非如此的話,白狼王這樣的大妖他哪里有膽量敢上去相交,史如與他住在一個胡同里面,他知道史如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但他還是擔(dān)心這樣的相貌會對他造成威脅。
花美人如旋風(fēng)一樣沖到了史如的院子,史如見她眼眶紅紅的以為她受了委屈,還沒開口花美人就先開了口質(zhì)問史如是不是騙她,明明知道白先生在什么地方卻不告訴她。
心虛歸心虛,史如還是決定不可能告訴她實情,她跟白狼王之間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準備說從來就沒有開始過。隱瞞她不告訴她白狼王在什么地方,這種行為的確是不夠好,但她告訴了又有什么用呢,難道她能跟一頭狼生活一輩子,還在那樣的深山老林里面。
“我是真的不知道白先生在什么地方,你今天是在哪兒看到他了嗎”,花美人就算知道她的白先生真識的身份又能如何,時間會沖淡一切,等她開始新的生活有了自己的人生,自然而然就會將白狼王給忘記,就算想起也只會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