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人去敲白狼王家的大門怎么敲都不開,白狼王在床上打坐周圍給他設(shè)了靜音咒他聽不到任何聲音?;廊饲昧税胩斓拈T見白先生不開門,以為剛才自己太冒失惹他生氣了,心里責(zé)怪起她的二表哥來,她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阿瑪和額娘還不知道要怎么訓(xùn)她,不敢回家的花美人跑到了她堂姑母的王府尋求幫助。
花美人很投她堂姑母的歡心,從小到大沒少在這王府里面玩呢,熟門熟路地來到她堂姑母的院子,叫了一聲姑母就撲到老福晉的懷里像沒骨頭似的撒嬌。
“都是個大姑娘了還這么沒輕沒重的,我都老了可受不了你這樣”。
“姑母不老,姑母看著可年輕了,我們兩個出去啊,經(jīng)過的人一定會這位年輕的小姐您芳齡幾何”,花美人哄老福晉哄出了經(jīng)驗,她話一出逗的老福晉哈哈大笑。
“你這個小機(jī)靈鬼一張嘴呀就像抹了蜜一樣,今天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去,反到我這里來了,是不是又闖什么禍惹你阿瑪和額娘不開心”。
“我能闖什么禍姑母可不能冤枉我,就是今天到一個朋友家里去聽朋友說了一件事兒,想找姑母你批評評理”。老福晉了然于胸沖著花美人一笑使了個眼神,屋子里的丫頭很有眼色的全部退了出去。
“你這個丫頭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見兔子不撒手,說吧又是在外面聽到什么消息了還請我作主,你這個丫頭不闖禍就阿彌陀佛高枕無憂了”。
“姑母這次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兒,我就是到朋友那兒去看一個朋友,聽朋友說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吧原本可大可小,可那個人是我很要好的一個朋友,她不但是我很要好的朋友還是曲杰的女朋友,二表哥在戲園子里面為難人家把人家惹生氣了,我就是來請姑母拿個主意的”。
“曲杰,那孩子不是跟林家小姐有婚約嗎?我聽說是林家小姐都已經(jīng)入土為安很長一段時間了,哪里冒出來的一個女朋友,這事兒你得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怎么讓你二表哥去給人家賠禮道歉”,老福晉知道花美人與養(yǎng)在她膝下的庶子關(guān)系不好,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到自己的面前來說誠兒的壞話。
“姑母你可不能誤會,那位小姐跟曲杰確定關(guān)系之前林家小姐已經(jīng)去世了,姑母你也是知道的林家小姐與曲杰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曲杰根本就不喜歡林家小姐,林家小雪過世他遇上了一個喜歡的女孩子現(xiàn)在正在追人家呢,二表哥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人家一點面子都不給”。
老福晉很喜歡曲杰對他的人品也深信不疑,她只是有些好奇曲杰是在什么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女孩子,竟然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她。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這小子最近也不來王府給我請安了,總是忙來忙去的到底在忙什么,原來是去追求女孩子去了,那個女孩子姓什么長得怎么樣家里是做什么的”。
“姓史長得特別好看,我哥哥也見過她說長得比我好看多了,具體是做什么的我倒是不知道”。花美人聽老福晉這么講,猛然間想起來她與史如相識了這么久,竟然不知道史如是做什么的,改天問問史如她到底是干嘛的?!安贿^姑姑你放心,那個女孩子是個正經(jīng)人家的女孩子,不是外頭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曲杰哥哥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今天二表哥在戲院子那么為難人家人家一聲都沒吭,姑母你可得替她做主啊”。
“你這個小機(jī)靈鬼,天快黑了跑到王府來就是來跟我說這個的,你放心等會兒我把你二表哥叫我院子來,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如果真的是你二表哥做的不對,我明天讓管家去人家家里跑一趟。今天晚上你就別走了天都黑了就在王府住一晚,我讓人將床鋪給收拾好,你呀就在這兒陪我聊聊天跟我講講外面的事情,我病了這段時日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阿瑪額娘那邊,我讓管家跑一趟就是”。
清晨史如一開門,就看到花美人笑嘻嘻的帶著慎王府的二公子,還有幾個仆從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花美人跑到慎王府到了王妃面前告了她二表哥一狀,老福晉聽完緣由之后輕聲的訓(xùn)斥了兒子幾句,皇帝退位之后他們這些旗人在北平城過得遠(yuǎn)不如從前,還有人時不時的拿他們出來做一些文章,寫的都是對他們很不利的事情,他不安分守己就罷了還到處惹是生非。
二公子奉了母親的命來陪禮道歉姿態(tài)卻不是那么一回事,頭抬得高高的不像白天鵝倒像是一只老母雞,剛剛看到他那個樣子白狼王縱使修行了千年也有了一些小火頭。
“二公子,若不是誠心來致歉大可不必來”,白狼王毫不客氣地回答,“昨天二公子的姿態(tài)雖然高傲,至少那姿態(tài)是真的不像二公子今天的假惺惺,你既不是誠心而來,我也就不會誠心收下你的歉意,二公子請回”。
花美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的二表哥,“白先生,我二表哥腦子不太好使,你別跟這樣的一個人一般見識,他是代表我堂姑母來的,我堂姑母聽說了昨天的事情之后十分的生氣,可是我堂姑母身體不好這才讓我二表哥來”。
“原來是這個樣子,昨天二公子的姿態(tài)那么高,怎么會放下自己的面子來跟我這樣的平頭百姓致歉,禮放下人可以走了,麻煩花小姐請轉(zhuǎn)告老福晉一句,我不和沒腦子的人一般見識”。
花美人早就領(lǐng)教過白狼王的毒舌煉的百毒不侵,白狼王說什么就是什么,絲毫不介意白狼王將話說得這么難聽。慎王府的二公子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一個公子哥,還是第一次被人堵得如此沒有面子,當(dāng)即就翻了臉。
“你這個小白臉會說人話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要不是這個死丫頭到我額娘面前告我一狀編瞎話誣陷我,你以為我愿意來這個地方,瞧瞧你住的這個地方給我家養(yǎng)的哈巴狗住,我家哈巴狗都嫌棄”。
“一個連狗都嫌棄的地方二公子卻來了,不知道二公子此舉是何意,若無事的話二公子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