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外,季筱冉抱著上次白女士給父親買的新睡衣,還是沒想明白南宮奕怎么就答應(yīng)住下來,還住在她的臥室。
算了,他們都領(lǐng)證了,她再矯情就說不過去了。
“南宮奕,開下門,我給你拿了睡衣。”想到還有事要做,季筱冉又道:“我給你放在門外了,你自己拿?!?p> 換好睡衣出來后,南宮奕手里拿著一枚戒指,不知在想啥。
季筱冉煮了一碗湯,是助眠的,端著進來的時候見南宮奕站在床邊,就喊道:“南宮奕,我給你煮了碗湯,快過來喝。”
聞言,南宮奕走了過來,拿走碗后,把手中的戒指放在季筱冉的手心里,“給你的?!?p> 一咕嚕喝完,卻聽見季筱冉說:“我不要?!?p> “為什么?”
“人家都是單膝跪地,說甜言蜜語,再給女朋友戴上求婚戒指的……”怎么到她這里南宮奕就直接丟給她?話未說完,就見南宮奕單膝跪在她面前。
“我南宮奕此生就只愛季筱冉一人,她喜我喜,她悲我悲,直到生命的盡頭。丫頭,夫妻之間需要做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會努力去學,余生,請給我個機會?!?p> 穿著中老年男人的睡衣,說著最簡單的情話,季筱冉流了眼淚。
三個月里,她嘗到了孤獨寂寞的滋味,沒想到迎來的卻是這么大的喜悅。
深知南宮奕是不愛說話的,也知說“愛”這個字于他來說不易,他一下子說這么多,又是在向她求婚,眼淚就自己往下掉。
他們領(lǐng)證了,從法律上來講早已是夫妻,求婚這件事可以直接省略,可是他沒有。
季筱冉哭著道:“那你還不給我戴戒指?”
南宮奕給她戴了戒指,起身把她抱在懷里,“丫頭,別哭了?!边@段婚姻對他,對季筱冉來講,都不容易,南宮奕知道。
所以他只好盡最大的努力去讓她過得更好,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哭泣,哪怕是喜極而泣。
季筱冉?jīng)]聽話,眼淚還是依然往下掉。
她一哭,南宮奕最想做的事就是欺負她。
直接吻上相思三月的紅唇,想讓她停下。
什么時候倒在大床上的,季筱冉不知,只是腦海里卻總記得一件事,“小叔叔,不行。”
南宮奕在作亂的手一頓,“丫頭,行不行等會你就知道了。”
“不是……我是說我不行……”
“知道了。”以為她不愿意,南宮奕沒再繼續(xù)。
“不是,我愿意,不……只是……我的意思是……我來那個了?!睌鄶嗬m(xù)續(xù)的,季筱冉也不知自己表達清楚了沒有。
“嗯?!蹦蠈m奕翻了一個身,平躺在床上,見季筱冉愣愣的,大手一撈,把她抱在懷里。
季筱冉趴在南宮奕的胸前,問:“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嗯?!彼皇呛苌倥c女性相處,可也是名校畢業(yè)的,讀書時上過生理課。
剛剛戰(zhàn)況有些激烈,南宮奕睡衣扣子松開了幾顆,季筱冉看到了他胸前的傷痕。撫摸上大約五厘米的傷疤,季筱冉心疼道:“小叔叔,疼嗎?”
“不……”南宮奕想說不疼,這是很久前的傷了,早已感受不到一點疼痛。
可季筱冉直接在他傷疤上落下一吻,南宮奕才熄滅的火焰又被她點燃,“季筱冉!你再動試試!”
“小氣,剛剛還叫丫頭。果然,男人都是說變就變?!?p> “你……”這是小氣的問題嗎?點了火,她要是自己來滅,他會阻止?
“我睡覺了。”
“嗯?!?p> 蜜月最后一站。
之前每一次洗漱都是南宮玨在后,今天卻不一樣,北辰瑾堅持在最后。
這就算了,南宮玨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她從沒有花這么長的時間洗漱。
有些擔心,南宮玨站在浴室門前喊道:“瑾,好了嗎?”鏡子前的北辰瑾立即回應(yīng),“等會,馬上好?!?p> 她其實早就好了,只是看著身上穿的小衣,還沒下定決心是否要這樣穿。
不是,是這樣穿著出去。
不管了,今天就是她一雪前恥的時刻,千萬不能退縮。
一開門,北辰瑾就掛在南宮玨的脖子上,“玨,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好?!?p> “今晚要聽我的話?!?p> “好?!蹦蠈m玨總覺得他被套路了,但未說什么,只要她開心就好。
“行吧,那我們?nèi)バ菹??!北背借眠^柜子上的遙控器,把明亮的燈都關(guān)了,只留下床頭燈。
“瑾……”
“噓?!北背借斐鍪持阜旁谀蠈m玨的唇上,“你剛剛說要聽我的?!闭f完直接把南宮玨撲倒在床,騎在南宮玨的腰上,北辰瑾俯身道:“南宮寶貝,我說過我會報復(fù)的,今晚沒我允許你不準動知道了嗎?”咬了南宮玨的耳垂一下,“你答不答應(yīng)嘛,南宮哥哥~”
南宮玨的眼里布滿了情欲,“瑾寶,可知后果?”
北辰瑾于他而言,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足夠亂心魂,動心魄,更別說還玩這么大的。
“你說話不算數(shù),剛剛還說聽我的?!?p> “好,聽你的。”
北辰瑾一笑,伸手拉開浴袍帶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誘惑。
床頭燈光很弱,但南宮玨很清楚地看到眼前的風景,他的寶貝為了報復(fù)他,花了很多心思呢!
猜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南宮玨后悔了,后悔答應(yīng)她了。
可是讓他后悔的還在后頭,隨著北辰瑾的一陣亂親,南宮玨既享受,又痛苦。
她太會報復(fù)他了。
既然要報復(fù),就不會輕易暫停,聽見某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沙啞,北辰瑾可開心了。
當所有的大招都用完后,北辰瑾的頭埋在南宮玨的脖頸處,“南宮寶貝這么聽話,就放過你一次。”說著就準備從他身上下去。
可南宮玨哪會答應(yīng)?天旋地轉(zhuǎn),兩人的位置發(fā)生了改變,“瑾寶,來不及了。”
“南宮玨,你無賴,你說要聽我的?!?p> “是,聽你的,這不是在接受你的報復(f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