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9日早上八點十分田齊開著一輛黑色的本田汽車來到了奇思廣告公司,坐在辦公室的張總一見到他氣不就打一處來拍著桌子吼道:“田齊我說你他媽的搞什么飛機?耍我呢!你不是說這次是十拿九穩(wěn)了嗎?”
“張總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誰知道那個死女人會突然變卦。”田齊一個勁的解釋順便拿出一疊厚厚的用信封包裹的很嚴實的東西塞給了張總。后者會意將那東西放到自己的辦公桌的抽屜里態(tài)度也有所好轉(zhuǎn)說道:“田總你也別怪我會發(fā)脾氣,你說這件事擱到你身上你會不生氣嗎?下次注意,不過昨天的那女人是誰啊?怎么看起來這么拽?”
“她是我們公司的最大股東,之前很少來公司誰知道最近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突然要來公司當什么董事長?!碧锟傉f到這里時還是窩了一肚子火。
“一個女人能搞起什么風浪?!睆埧偛灰詾槿坏恼f道。
“田總可別小瞧了她,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她的父親可是本市城市規(guī)劃局的局長,而她本人做事也是雷厲風行可不容小覷。”
“哦,這樣啊,怪不得她人這么拽,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p> “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既然她不肯合作我們就給她制造一些麻煩?!碧锟偮冻鲆唤z詭異的笑容。
“哦?看樣子你是有好辦法了?!睆埧傠m然不清楚他想什么辦法可是通過他的眼神大概能知道這絕對是一條惡毒的主意。
“你就等著瞧好吧。”田齊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說。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p> “好了我也該走了,要不然被那死女人發(fā)現(xiàn)了事情可就沒那么好辦了?!?p> 田齊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那里,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周圍沒人之后才開車回到了公司。
楚九歌坐在辦公室里盯著電腦,突然電腦上傳來了一則視頻訊息,她打開了電腦視頻里田齊和張總有說有笑,后來他還拿出了一疊東西塞給了張總,期間田齊還附在張總耳邊竊竊私語的說些什么。雖然聽不清田齊具體說的些什么,可是根據(jù)他的口型她還是能大概能猜出一二。
“果然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啊,既然你無情可別怪我無義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楚九歌關(guān)掉了電腦拿出手機給江詩雨發(fā)送了一條訊息:“一切按計劃進行?!笨吹叫畔⒌慕娪昴贸隽艘化B文件來到了楚九歌的辦公室。
“楚老板這是你要的資料,我都幫你整理好了?!苯娪臧盐募诺匠鸥璧拿媲?,楚九歌拿起文件看了一眼隨即臉色慢慢的陰沉一把將那些文件甩在她面前:“江詩雨這就是你給我整理的資料?你是第一天來嗎?這么簡單的資料你就給我整理成這樣?!拿回去重新整理!”江詩雨被罵的有些不爽一臉不服氣的站在那里。
“怎么?我說話你聽不懂嗎?我讓你拿回去重新做!”楚九歌看到她站在那里沖著她大聲吼道?!俺鸥枘銊e太過分!我就是按照你說的整理的,現(xiàn)在好了你自己說的不夠明白反倒怪我沒整理好!別以為你是老板就可以隨便欺負人!”
“呵呵,你區(qū)區(qū)一個主管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了?怎么?忘記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你還想不想在這里干了?不想干趕緊收拾東西滾蛋!”
“走就走!我還不伺候了!你愛找誰找誰!”江詩雨將那些文件一下子扔到地上重重的甩了一下門氣呼呼的摔門而出。這一幕剛好被剛剛回來的田齊看到了心里閃出一個疑問:“這又是搞哪一出?”田齊走到了楚九歌辦公室看到她正坐在那里一臉怒氣的打著電話罵人,此刻的他也沒敢開口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那里。
“田總你來了,別傻站在那里了?!背鸥柚噶酥概赃叺奈恢檬疽馓稞R坐下,田齊順勢坐下不敢看楚九歌心里卻如亂麻一樣瞎想:“這個死女人現(xiàn)在叫我做什么?該不會被她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楚老板你叫我過來是……”
“這些是一些公司最近的一些在運轉(zhuǎn)資金的明細以及一些稅務報表,我原本讓江主管幫我整理好我好去銀行以及稅務局把之前公司之前沒交的全部交上,只可惜……唉,你說我這個老板當?shù)摹背鸥枭钌畹膰@了一口氣。
“楚老板這個交給我吧,明天我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碧稞R彎下腰撿起地上那些散落的文件同時心里面在暗自竊喜:“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死女人終于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明天你就等死吧!”
“麻煩你了田總。”楚九歌笑了笑。
離開辦公室田齊拿著那些文件迅速復印了一份悄悄的放在了一個信封里,之后他又讓自己的手下將那些雜七雜八的資料重新整理了一下,完成這一切后田齊將那些資料悄悄的寄到了市稅務局。
1月10日中午十點楚九歌正在會議室里開會,會議期間田齊不停的向外面張望似乎在等著什么人的到來。
十點二十五分會議正開的火熱突然從外面走進來三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不經(jīng)允許直接來到會議室,還沒等到楚九歌開口那幾個人直接了當?shù)恼f道:“你們誰是這里的董事長?”
“我就是,你們有什么事嗎?”楚九歌起身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
“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貴公司近期偷稅漏稅嚴重,還請你配合一下接受我們的調(diào)查?!睍h室一片嘩然怔怔的看著楚九歌,后者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我想這里面肯定有誤會,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我愿意配合你們的調(diào)查。同事們現(xiàn)在有個意外情況,會議暫時到這里你們先去忙吧。”說完楚九歌跟著他們幾個一同走出了會議室。
“不會吧,楚老板居然還做這種事,這下估計兇多吉少?!?p> “現(xiàn)在哪個大公司不存在這個問題,只是沒查到他們身上罷了?!?p> ………
“你們有完沒完,老板還沒走遠呢你,再說了事情還沒查清楚呢,你們怎么現(xiàn)在就斷定公司一定存在偷稅的問題呢。”田齊站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道。
江詩雨笑了笑不置可否不在理會他們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事情尚未查清楚可是謠言早已傳遍整個盛昊公司,眾人紛紛猜測楚九歌這次的董事長是曇花一現(xiàn),更有甚者說何奕陽會繼續(xù)回來接手這家公司。至于田齊的表情更是耐人尋味,一整天都是笑嘻嘻的,恨不得找個地方大肆慶祝一番。
下午三點市稅務局內(nèi)局長坐在那里客氣的和楚九歌帶著歉意說道:“楚小姐真是對不起啊,這不事情也已經(jīng)查清楚了這之前的事就當作一個誤會吧?!?p> “沒什么你們也是秉公辦事,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可以!對了代我向你爸爸問聲好?!本珠L笑著說道。
“知道了。”楚九歌大步走出了稅務局拿出手機打通了江詩雨的電話:“喂,詩雨會開車嗎?把我的車開過來來稅務局接我回去?!?p> “很抱歉,我不會,再說了我還沒考駕照呢別到時候再把你的車扣了,不過我會騎摩托車。”
“你說你呀,找個時間趕快考個駕照,這樣的話也不用天天上班那么趕了,那你先去公司看一下有沒有摩托車先借一下接我回去。”
“好的?!?p> “騎摩托車是挺酷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把我的頭發(fā)都吹亂了?!背鸥枰贿呎碇约捍瞪⒌念^發(fā)一邊有點抱怨的說道。
“姐姐我騎著摩托車已經(jīng)不錯了,我又不會開車難道你還讓我飛過去接你啊。”
“好了好了,我錯了總行了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找個時間趕快考個駕照,你難道一丁點買車的打算都沒有嗎?”楚九歌有點恨鐵不成鋼般的看著江詩雨。后者一臉無奈的摸了摸口袋:“Money不夠啊,現(xiàn)在主要考慮的還是先買個房吧?!?p> “房奴唄,不過那個文旻昊算怎么回事啊,你們結(jié)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吧,他就一點想法都沒有?難道就想一輩子住在出租房嗎?有時間我可得好好說說他。”
“好了你先別說我的事了,剛才的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
“一切順利,有我們倆個的配合一切Ok,再說了就公司漏的那點稅我早就提前補上了。”楚九歌得意的說道。江詩雨臉上的笑意似乎慢慢消散,她鄭重的看了楚九歌一眼說道:“那田總你打算怎么處理?”
“你不說我還忘了有這一檔子事了,至于他……哼!有他好受的?!?p> 下午四點半距離下班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在這時楚九歌突然宣布要召開一個會議消息一出眾人紛紛怨聲載道:“唉,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p> 會議室內(nèi)楚九歌一臉嚴肅,底下眾人看著一言不發(fā)的楚九歌不僅在心里怒罵道:“這個楚老板又在搞什么名堂,召集開會又不說話難道是讓大家看她生氣的臉嗎?”田齊雖然坐在那里沒說話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死女人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這次罰了不少錢吧?”
楚九歌先是打開了會議室里面的電腦放出了一段視頻,底下的人看了之后一臉震驚,紛紛將眼神聚向田齊,而此時的田齊渾身僵硬的坐在那里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拔疑先文且惶炀驼f過公司里絕對不允許一些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情發(fā)生,而有的人不僅沒有做到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而且反而變本加厲,更讓人難以容忍的竟然去稅務局舉報公司偷稅漏稅,鑒于此我今天做出一個重要決定:開除運營部田齊,扣除本月工資以及年度獎金!”
此時的的田齊癱倒在那里一動不動,半晌才悠悠的說著:“呵呵終究還是大意了,沒想到我籌劃了這么久到頭來卻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p> “田齊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楚九歌露出勝利者的微笑看著田齊。
“我現(xiàn)在他媽的還能說什么,我認栽了?!闭f完整個人灰溜溜的離開了會議室。
“你應該感謝我的仁慈,我如果把你的事情公之于眾你將在山明市甚至其他地方永無立足之地?!?p> “艸!既然你無情別怪我無意,楚九歌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碧稞R惡狠狠的說道似乎此刻他已經(jīng)做出了魚死網(wǎng)破的打算。
晚上八點楚九歌從公司走出來剛坐上車卻發(fā)現(xiàn)車子無法啟動,她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一看究竟突然感覺后面被人用一把匕首頂著。
“你最好不要動,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后面響起一個男人冰冷陰沉的聲音。
“你們想做什么?”楚九歌鎮(zhèn)定的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殺了你!”
“是嗎?呵呵,那你們可以動手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想好自己的后路了嗎?”
“少他媽的廢話!去死吧!”那人那起了匕首不由分說沖著楚九歌狠狠刺去。
第二天田齊還躺在床上悠然的做著美夢,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破口大罵:“誰啊一大早的找死??!”推開門的一剎那看著門外站著的那個人頓時傻了眼:“你怎么還在這里?我不是讓你辦完那件事趕緊走嗎?”
門外那個人一言不發(fā)的低著頭站在那里,田齊看到這個樣子感覺到一絲異樣,剛探出頭看到后面的人頓時嚇的魂飛魄散:“你……你怎么在這里?昨晚你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死了?你是不是做夢都盼著我死呢?!背鸥枵驹谀抢锢淅涞恼f道,她的后面還整整齊齊的站了一排戴著墨鏡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田齊一看情況不妙起身就要向房間里逃跑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被幾個黑衣人攔住硬生生的拖到他的房間里死死的按到在床上,田齊被壓的喘不過氣來艱難的說道:“楚九歌…你…究竟想干什么!”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田齊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自己做出了讓公司蒙羞的事,我沒追究你泄露公司機密的事情反而你竟然對我起了殺心,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楚九歌坐在他床上旁邊的沙發(fā)上靠在那里很是悠閑。
田齊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jīng)無力回天不過他想活著,哪怕是當這個女人身邊的一條不起眼的狗也行。他聲情并茂的哭著:“楚老板我真的知錯了,我一時糊涂才犯了這個錯誤,看在我在公司呆了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會吧?!?p> “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原諒你也就說不過去了,不過你昨天找人殺我這件事我可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你,兄弟們一會兒把他的一支胳膊廢了。”
“不要!不要啊!”田齊聲嘶力竭的喊到。“求求你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放心吧田齊,你下半生的生活費我會給你的,動手!”楚九歌起身離開了那里關(guān)上房門的一剎那就聽到里面田齊殺豬般的嚎叫聲,她面無表情的走到了車里自言自語的說道:“從來沒有人敢強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歡我做的事,也從來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生命?!?p> 半個月后2018年1月24日,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大大小小的坎坷盛昊公司在楚九歌的帶領(lǐng)下早已從之前的搖搖欲墜變成了擁有一個穩(wěn)定根基的廣告公司,不僅如此公司的效益蒸蒸日上在整個山明市都是赫赫有名。而看著公司慢慢趨于穩(wěn)定楚九歌終于能稍微的松了一口氣晚上八點剛下班她就叫上江詩雨兩個人一同前往酒吧準備好好放松放松。
鹿萌小區(qū)沈璐垚站在客廳里不停的走來走去,時不時拿著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終于手機上響起了一聲短信的提示音,她趕緊點開手機看了一眼短信內(nèi)容:“璐垚,等我一會兒我馬上過來?!鄙蜩磮愰]上眼睛心里祈禱著接下來會是一個好消息。最近半個月她如同一個廢人整天把自己鎖在家里不肯出去一步,手機上也只有和文旻昊的聊天記錄。她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為了這么一個男人這么作踐自己值得嗎?可是她還是這么做了,如同一個剛剛陷入愛情里的小姑娘一般。
半個小時后文旻昊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提著打包小包的東西,沈璐垚把那些東西接過來放到客廳的一邊說道:“最近又讓你破費了,怎么你老婆沒在家?”
“沒,她和她老板去酒吧喝酒去了?!蔽臅F昊把東西放下后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說道。
“哦,原來這樣啊,我說呢你今天怎么這么早過來呢?!鄙蜩磮惪嘈Φ?。
“對不起最近公司有點忙實在騰不出時間過來看你?!蔽臅F昊看著沈璐垚愧疚的說道。
“你不用說對不起,對了那件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我們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鄙蜩磮愃坪醪⒉魂P(guān)心他工作的事情開門見山的說道。
文旻昊沒有料想到她會這么快問這個問題,整個人陷入一陣沉默。
“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有考慮好?你若是這樣猶豫不決我可要從這里搬出去了,不過到時候我可說不準會遇上什么人說上什么話?!鄙蜩磮悗缀跬{的說道。
“璐垚你別這樣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和江詩雨剛結(jié)婚沒多久現(xiàn)在突然要我向她說這些你總得給我些時間慢慢和她說吧?”文旻昊雖然語氣比較清淡可是卻帶有一絲的不耐煩。
“怎么?嫌我煩了是吧?你要是這樣想的話那可別我不客氣了,說實話我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程度上的讓步,我已經(jīng)給了你這么長的時間讓你說這件事可是你有說過嗎?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和她離婚,然后偶爾到我這里“發(fā)泄”一下,這樣游走于兩個女人之間是不是讓你心里特別有成就感?還是你把我當成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隨便給點好處就對你言聽計從?”沈璐垚情緒有點激動說話的時候眼眶早已泛紅。
“沈璐垚你為什么會這樣想?難道你把我當成玩弄感情的騙子嗎?在你心里我就這么不堪嗎?”文旻昊本來心里就不是特別痛快本來想著來這里可以尋求一些慰藉,可是沈璐垚說的話一句比一句傷人心,他甚至都有點后悔來這里。
“難道不是嗎?如果你是個男人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你是要和你妻子繼續(xù)生活下去還是和她離婚我們在一起?!鄙蜩磮惒讲骄o逼。
“行!既然你這樣說我給你明確的一個答復,明天我就和江詩雨去民政局離婚,然后和你在一起,這樣你看行嗎?”文旻昊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明天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沈璐垚說完話起身離開了客廳剩下文旻昊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
文旻昊自覺無趣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自言自語的說道:“唉,時間也不早了,一會兒讓她發(fā)現(xiàn)了更是一個大麻煩。”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客廳,臨走的時候他轉(zhuǎn)過身說道:“璐垚我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崩锩鏇]人應答,文旻昊搖了搖頭離開了那里。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慕和小區(qū)某出租屋內(nèi),房間里一片凌亂,啤酒瓶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整個房間,床上也堆滿了快餐盒,泡面盒……吃剩下的東西。這些東西由于沒有收拾散發(fā)著陣陣惡臭難聞的氣味,甚至可以看到蒼蠅在上面飛來飛去。一個穿著睡衣頭發(fā)凌亂的女人望著窗外發(fā)呆,她的眼眶發(fā)黑,皮膚黯淡無光,嘴唇也干燥的泛起了一陣白皮?!爸t哥,你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有多難熬嗎?這么久了也打聽不到你的消息,甚至連你的尸首都見不到,你就這么狠心把我丟下嗎?”女人說完捂著頭痛哭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的聲音早已沙啞,眼淚似乎早已經(jīng)苦干,只剩下一個沒有靈魂的身體在這個世界上茍延殘喘。突然她站起身來從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一瓶安眠藥將那些藥一股腦的全部倒進自己的嘴巴苦澀的笑了笑:“我等了你這么久也等不到你的消息,看來你真是離開了,別傷心你不會孤單的,我這就過來陪你?!彼攘艘豢谒畬⒆炖锏乃幤垦蔬M了自己的肚子里。
晚上十點半沈璐垚躺在床上剛有了睡意,這時卻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她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里泛起一陣疑惑:“王雯芊這個時候打電話干什么?難道陸子謙沒死?”她接起電話對面卻是另外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還沒等她開口手機那邊焦急的大聲說道:“你是王雯芊的朋友嗎?她在房間里吃了一大瓶安眠藥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搶救呢,你快點過來看一下吧!”
放下手機沈璐垚整個手還在劇烈的顫抖,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最后來不及多想她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前往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