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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痕筆記

隨記,母親迂腐,我之矯情

恥痕筆記 癲封十部郎. 2891 2025-02-27 21:22:37

  19點42分。

  母親迂腐,我之矯情。

  下午四點多或者三點開始,我就十分渴了,實在受不了,因為下午有些熱了,沒雨了,我就是:“要不然明天不做臨工了,我們休息一天,去辦銀行卡,買”

  ……

  去吃飯了。

  ……

  19點57分。

  吃飯回來。

  下午我說:“休息一天,不做臨工了,去辦銀行卡,買水壺,買菜?!?p>  母親沒說話。

  她不想去。

  舍不得臨工的錢。

  三十一點九畝的地是我們管,另外算錢,地里的果子是去年的,別人的,在我們現(xiàn)在管的地里,別人沒來了,廠里讓我們摘,算我們臨工,每天一百五。

  母親舍不得這三百塊。

  這幾天都加班一小時,最少一個人一百七,最多可能也是一百七。

  兩個人就是三百四十。

  母親肯定舍不得的。

  況且,這邊的果子摘完后,沒有臨工了。

  母親自然是舍不得的。

  說:“過了這三天,我們就去辦卡,休息一天?!?p>  我的目的不是休息,活并不能說很累。

  但渴是真的渴啊。

  前幾天不渴是因為下雨天,今天下午沒雨了,不但沒雨還有點熱。

  渴死了。

  沒有水壺沒有水,我真的受不了啊。

  下午渴了好久。

  也幻想了很多。

  不管我怎么說,母親就是不點頭。

  我十分生氣且憤怒。

  為什么生氣?

  為什么憤怒?

  因為她現(xiàn)在干活就是為弟弟做的。

  我受不了她這樣。

  弟弟自然沒有要求她這么做,但我想也是默認的。我沒和他聊過有沒有勸母親不打工了。過年得和他聊聊。

  不過如果他結(jié)婚了母親肯定不聽勸,還得來干一兩年。因為結(jié)完婚后又沒錢了。

  如果不結(jié)婚或許他和母親一說,母親就不來了。其實我想說不服母親的。

  為什么說現(xiàn)在打工就是為了弟弟?

  因為她們手里的錢其實差不多夠還債了的,在家每年也有三萬以上,其實也是夠生活了的。

  為什么還打工呢?

  因為幫弟弟攢錢結(jié)婚啊。

  當然,她自己手里也想有些存款,不然還真不舒服,不是滋味。

  我呢?

  我的人生已經(jīng)玩完了啊。

  她也知道。

  我覺得家里的收入(三萬到五萬,很難超過這個數(shù)),本以為夠用的,其實好像也不夠,我算算,全家人在家一年的用度。

  話費,三個人,每個月近三百,一年快三千六了。

  每個月一袋米?忘記了,一百五十左右,一年一千八。

  不在家還好,在家每年母親要做十幾場法事,每場法事最少一百多,這種兩百,算十場法事,一年兩千。

  還經(jīng)常去趕集,每次油費十塊,一個月四次趕集,最少去一次,多的時候每次集會就去,折中兩次,一年二十四次,油費三百。還有其它瞎事,各種遠程路費,一年油費一千。

  趕集一次最少消費一百,不可能低于一百的,不過也有例外,這種五十,算了,兩千吧。

  每年都要給八角施肥,三四千呢。

  各種酒席,婚宴,喬遷之喜,每次兩百,每年最少三五趟,去年十幾趟,折中一年五趟,一千元。

  每天五六塊肉錢,一年兩千肉錢。

  它喝酒抽煙,每個月幾百呢,一年算兩千。

  嗯,應(yīng)該沒有別的支出了。

  也許有遺漏的,但不想了。

  我算算這些支出一共多少。

  近兩萬。

  難搞了。

  在家?guī)妆旧铋_支可以,但別的事也做不了,存不了錢。也沒錢存了。

  我果然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即便不為弟弟,為了基本生存,也得打工了。不過做一年也可以了。

  一年后,有五六萬的存款,有點余錢了,每年還能有個幾千存款。

  可以了。

  ……

  20點47分。

  去幫母親洗水靴了。

  母親說:“我手痛,水靴不洗了?!?p>  我說:“我?guī)湍阆矗上催€是刷一刷?”

  母親說:“能刷最好刷一刷,鞋底油。”

  我說:“放洗衣服?”

  母親說:“放點沐浴露就行?!?p>  洗完,回來。

  我說:“你手有沒有好點,還痛嗎?”

  母親說:“不痛,但有點硬,擦刺而已不嚴重,沒有拔草那么夸張,很輕松,沒事的?!?p>  我說:“你自己的手你自己感覺,不行我們就去買藥,別耽誤了?!?p>  母親說:“沒事,這種小傷小痛經(jīng)常有,過幾天就好了。”

  我說讓鄰居瑤族去街上的時候,幫忙帶點菜回來,還有帶藥回來。

  母親不吱聲。

  我也理解,因為真的不熟。

  母親熱臉貼冷屁股。

  我看到了。

  我們只是表面和氣,其實關(guān)系不好。

  真的?

  其實我只是覺得母親沒有讓幫忙,其實人家也愿意幫。

  雖然是有些不愿意,但人家并不會說不幫。

  況且也只是偶爾一次。

  甚至只有這一次,以后我們自己去了。

  可是母親不聽。

  說不熟,她每天煮飯時候也和別人聊天,聊的挺好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

  原因還是不熟?

  嗐!

  我也不知道。

  以下是幻想。

  ——

  瑪?shù)?,下午渴死了?p>  可是跟母親說休息一天去趕集,置辦各種沒購買的東西。

  可是母親不點頭。

  我實在是憤怒極了。

  不過沒有表現(xiàn)。

  也表現(xiàn)了。

  但母親當沒看到。

  晚上我也好了。

  回來煮了兩大碗水喝,沒有熱水壺,放電磁爐煮。

  這個廠也沒發(fā)桶裝礦泉水。

  那桐火龍果倒是發(fā),喝完了隨時去取。

  這個廠不好。

  我倒給母親一碗,我一碗,我喝完了,母親說喝一碗就飽了。我沒喝夠,煮了第二碗,母親沒喝,我全喝。

  不渴了。

  啊,這也不是幻想啊。

  幻想在下邊。

  ——

  我憤怒極了,我想著拉一筐火龍果出來就回來收拾衣服,直接走了,然后拉黑所有人的聯(lián)系方式。

  一走了之。

  還幻想明天讓母親先走,然后我回來收拾衣服就跑路了,丟母親在這里。她不會迷路,有認識的人在這里。她也不會走,會喊它回來。

  但可能也做不成了,畢竟我都拉黑所有人了,可能去找我。也可能不找了,想著等我氣消了就會自己回來。

  狗餓了自然會回來。

  越想越氣。

  真想一走了之。

  不過想想而已,既然說了幫忙做一年的事,不要錢,拿去還債。

  不跑了,不跑的。

  ……

  菜不夠了,一顆甘藍(包菜),母親一般都是兩頓,其實多了,三頓剛剛好。

  前幾天煮的菜都多了,每次吃都省一點,但我沒說,今天聊到菜沒了,只能撐兩天了,我說休息去買,或者讓鄰居幫帶,母親都不點頭。讓別人幫買她不點頭,休息去辦卡,順便買也不答應(yīng)。

  我因此憤怒了。

  還有三四天才做完臨工,這幾天怎么過?

  然后晚上她去路邊摘了點野菜。

  可以吃,長在田里的公路上。

  我說:“你每次煮菜其實都煮多了,一顆菜可以分三頓的,你只分了兩頓。你不想讓別人幫忙買,也不想休息,那你要能控制準確時間啊。接下來幾天怎么辦?”

  母親說:“沒事,那顆菜分三頓?!?p>  我說:“三天,第四天下午才能休息,最少三天,六頓,面也只夠四頓了,早餐不擔心,六頓菜呢?”

  母親說:“多哦。三天呢。沒事,路邊的野菜明天還有一頓,甘藍三頓,還有兩頓,隨便對付就過去了。”

  然后剛才母親和我聊到鄰居舅舅和他老婆去逛了。

  我憤怒極了,心想,“你不想開口讓別人幫忙帶菜,你一直跟我他們的事做什么?你們到底熟不熟?不熟就不要一直聊到人家,還可以就讓別人幫忙帶點菜,提前說一句,那天去集上幫忙買點菜?!?p>  可是她不說,我肯定不說,我都沒和人家聊過天。

  即便人家真的不愿意,可是還是和你聊天了,也說說話的,幫忙帶一次菜是不說什么。

  還有人家也沒有那么嫌棄吧?

  我都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如果她和我一樣靦腆,不敢和人說話,那我是可以理解的。

  可她不是啊,和誰都能說上話。

  可能這夫妻讓她覺得有些不喜歡她吧。

  可是即便如此,也有說有笑的,幫忙一次沒什么吧。

  何況前兩天她還說了,“你鄰居舅娘說可以拿噴火槍幫我燒臘肉啊。我覺得不好意思?!?p>  這幾天她都是直接切成片就煮的。

  我也覺得好吃,沒什么不好。

  可是,人家并非是不愿意幫忙啊。

  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說打工太辛苦了,五十了,休息吧。

  她說別人五十多,六十多都還出去打工,在家閑著怕別人說閑話。

  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說口渴,休息一天,別在乎這三百塊,她不答應(yīng)。我說幫別人幫忙帶點菜,她不答應(yīng)。她去路邊摘野菜。

  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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