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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黃第一紈绔

第四百二十章 情敵初會

炎黃第一紈绔 遠風(fēng)居士 3067 2021-11-18 00:24:00

  熟悉陳奇松的人都知道,每當(dāng)他出現(xiàn)這樣的語氣和表情,那就是動了殺機,若晶雖然只見他殺過一次人,但那一次經(jīng)歷就足夠讓她意識到危險了。

  “殿下,能在您面前造出這樣的謠言的人,您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某個敗軍之將仗著有您的寵信,不思反省喪師辱國的原因,卻整日在這鳳棲苑里醉生夢死。

  因為被一個小雜役無意中冒犯,竟以堂堂上將軍的身份處處刁難一個小雜役,甚至遷怒到我身上,一再欺辱于我。如今還通過這種惡意中傷,把您都牽連了進來,意思無非是想借您之手除掉我。

  因為他自知已經(jīng)得罪了我,怕我在您的面前說他的壞話,真可謂是小人之心!他這么長的時間里多次欺辱我,但我可曾在殿下面前提過他一次?”若晶面無懼色地迎著陳奇松的目光說道。

  陳奇松盯著若晶的眼睛,兩人就那么互相盯著看了半天,陳奇松最后笑了笑,一把掐住了若晶那纖弱的脖頸,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相信你,然后去懷疑手下的大將嗎?”

  若晶不會任何武功,雖然陳奇松還沒有真的用力,但被這樣一個地階高手捏住脖子后,她連喘氣都困難,更別提說話了,臉色也是憋的通紅。

  不過若晶仍舊毫無懼色地看向陳奇松,絲毫沒有服軟求饒的意思。

  事實上,以陳奇松的性格和思維方式,一旦若晶此時表露出一絲一毫服軟求饒的意思,那就等于心虛,也就意味著坐實了傳言,陳奇松會毫不猶豫地捏斷若晶的脖子。

  可以說,若晶這倔強的性子反而救了自己一命。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從后門的方向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兩人都是一愣,這陳州城內(nèi)的人都非常了解陳奇松的脾氣,誰敢在沒有陳奇松命令的情況下闖進來,無疑是在找死。

  “若晶姐姐,茶都涼了吧,我來添點熱水?!?p>  竟然是劉遠風(fēng)提著一壺?zé)崴畯暮箝T走了進來。

  劉遠風(fēng)看著眼前的情景,立即扔掉水壺,大聲叫道:“你在干什么,快松手,不可以欺負若晶姐姐!”

  “哈哈,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陳奇松怒急而笑,反而真的松開了手。

  “當(dāng)然啊,你看若晶姐姐多不舒服,若晶姐姐是仙女,不管你是干什么的,都不許欺負若晶姐姐!”劉遠風(fēng)挺著胸脯答道。

  “海生,你進來干什么,這里不需要人,你快出去!”若晶剛剛緩過一口氣,就立即對劉遠風(fēng)說道。

  “不行,他在欺負若晶姐姐,我要保護若晶姐姐!”

  劉遠風(fēng)反而上前了兩步。

  “哈哈,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小龜奴吧,進來的正是時候,讓我也認識認識!”

  陳奇松對若晶說完,便再次看向劉遠風(fēng),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就擅自闖了進來,知道是什么罪過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誰也不能欺負若晶姐姐!”劉遠風(fēng)針鋒相對地答道。

  “好,很好,雖然你犯的是死罪,但本殿下很欣賞你這種以死護主的奴仆,現(xiàn)在跪下磕一百個響頭,本殿下就饒你一命?!标惼嫠衫淅涞卣f道。

  “不可能!若晶姐姐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決不能隨便給別人下跪!”劉遠風(fēng)毫無懼色地答道。

  “海生,不得無禮,這是太子殿下,快賠罪!”若晶急道。

  她此刻心急如焚,可是還不敢太為劉遠風(fēng)說話求情,因為她知道,此刻若是表現(xiàn)的太過關(guān)心劉遠風(fēng),無疑等于做實了陳奇松的懷疑,只會讓陳奇松下決心馬上殺死劉遠風(fēng)。

  “因為他是太子殿下,就要給他下跪嗎,上次那個什么大將軍,若晶姐姐不是都批評我不該下跪嗎,難道這個太子殿下比那個大將軍還大?”

  劉遠風(fēng)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但看上去真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

  “哈哈,原來還是個傻子!”

  陳奇松突然笑了出來,而這次的笑聲中反而少了一些殺意,多了一些戲謔。

  “殿下,海生在海里泡了太久,救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什么都不記得了,我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他冒犯了殿下,是我平日里沒教好,還請殿下看在他是個可憐的苦命人,饒他一命?!比艟鹕碚f道。

  “哼,身邊先是一個侏儒,如今又來一個傻子,你還真是心地善良啊!不過既然是個傻子,那我反而相信你的話了,想來你還不至于看上一個傻子龜奴。不過他能不能活著,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陳奇松說著便飛起一腳,狠狠地踢中了劉遠風(fēng)的前胸。

  “不要!”

  若晶驚恐地喊了一聲。但此時的劉遠風(fēng)已經(jīng)被踢飛了出去,撞倒了一片桌椅之后,后背又狠狠地撞到了柱子上,這才停了下來。

  “這一腳就是對你的懲罰,若是你僥幸不死,那本殿下就饒你這一次,哼!”

  陳奇松冷哼了一聲,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喝茶去了。

  “海生,你沒事吧?”

  若晶跑到了劉遠風(fēng)身前,將劉遠風(fēng)攙扶了起來。

  “若晶姐姐……我……沒事……”

  劉遠風(fēng)掙扎著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殿下,周頌大人求見!”

  “外面的人,都進來吧!”陳奇松下令道。

  之前這屋內(nèi)出了那么多的聲音,但因為沒有陳奇松的命令,別說鳳棲苑的下人們了,就連陳奇松的那四個侍衛(wèi)都沒敢進來看看情況。

  直到陳奇松的命令傳出,外面的各色人等才迅速走了進來。

  清波水榭的人們直接上前幫助若晶去攙扶劉遠風(fēng),而周頌和那四個侍衛(wèi)則走到了陳奇松面前。

  “殿下,咱們的客人到了?!敝茼炐÷暦A報道。

  “好,我就在這里見他,你去把他帶過來吧。”陳奇松答道。

  “是!”

  周頌施禮之后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

  “你們四個,誰是今天的領(lǐng)班侍衛(wèi)?”陳奇松看著自己的四個侍衛(wèi),開口問道。

  “回殿下,是屬下!”中間的一名侍衛(wèi)上前施禮道。

  “我剛才的吩咐是不許讓別人進來,但你為什么沒派人去值守后門,竟然讓這個傻子龜奴從后門闖了進來?”陳奇松沉聲問道。

  “是屬下疏忽!”

  那侍衛(wèi)領(lǐng)班絲毫不敢狡辯。

  “哼,疏忽!這進來的如果是刺客怎么辦!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陳奇松冷冷地說道。

  “是,屬下明白,還請殿下看在屬下已經(jīng)跟隨殿下六年,忠心耿耿的份上,照顧屬下的家人!”

  這名領(lǐng)班侍衛(wèi)說完,便沒有絲毫猶豫,立即拔出自己的佩刀,割頸自殺,鮮血噴射而出,濺了另外三個侍衛(wèi)一身。而另外三個侍衛(wèi)則一直動都不敢動地跪在那里。

  “啊……”

  這血淋淋的一幕無疑嚇壞了清波水榭的那些侍女和雜役們,頓時引來一片驚叫聲。

  “好了,所有人都出去吧,我要跟一個朋友單獨聊聊?!标惼嫠珊敛辉谝獾負]揮手說道。

  包括若晶在內(nèi),所有人都立即起身向外走去,而劉遠風(fēng)則在兩個清波水榭的雜役攙扶下,堅持著自己向門外走去。

  若晶、黃兒和劉遠風(fēng)等人剛一走出門,就見周頌領(lǐng)著一個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這中年男子一直是帶著習(xí)慣性的微笑,只不過在走到劉遠風(fēng)近前的時候,突然臉色猛地一變,嘴里還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教……”

  好在他反應(yīng)還算迅速,只說了一個字便止住了話頭。

  “先生說什么?”周頌回頭詫異地問道。

  “哈哈,我是想說,‘叫’我到這里來見面,還真是一個好主意,不僅安全隱蔽,而且景美,人也美!”中年商人笑了笑說道。眼睛還瞄了一眼若晶的方向。

  “哈哈,先生喜歡就好,這里可是我家主人特意挑選的地方?!敝茼炓残πφf道。隨后便繼續(xù)在前引路,帶著中年商人走了進去。

  而周頌和那中年人剛一進去,剩下的三名陳奇松的侍衛(wèi)就立即關(guān)上了大門,同時還分出一人去把守后門了。

  也同樣就在這個時候,劉遠風(fēng)終于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后便倒了下去。

  “海生……”

  若晶見狀急忙沖了過去……

  夜幕下的清波水榭已經(jīng)再次恢復(fù)了平靜,月光輕輕灑在水榭的地面上,輕柔地撫慰著這片受驚的土地,而點點燭光中,劉遠風(fēng)正躺在床上,仍然沒有醒來。

  “小姐,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們照顧海生,你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一天了,而且一點東西都沒吃?!秉S兒心疼地對坐在劉遠風(fēng)床邊的若晶說道。

  “黃兒姐姐,你還記得嗎,咱們從海上救起海生的那天晚上,我就是這么坐在床邊,一直等到了他醒過來?!比艟Э粗鴦⑦h風(fēng)那昏睡的面頰,用手絹給他輕輕拭去汗珠,嘴里則對黃兒如此說道。

  “小姐……大夫已經(jīng)說了,海生這次傷的很重,五臟六腑都受了內(nèi)傷,能堅持著走到門外才倒下,完全是憑借極強的意志力,這次就算他能熬過去,也不會很快醒過來,你不能一直在這兒陪著啊?!秉S兒繼續(xù)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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