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美茹和白青山只能心不在焉的忙碌著,時不時看看門口。
而有些顧客本來吃飽了該結賬走了,可是卻沒有離開,反而又叫些東西繼續(xù)吃,他們就是想看看后續(xù)。
慕容秋白把白一辰沒擺完的酒水繼續(xù)擺著。
半個小時候,白一辰回來了。
“爸媽,我回來了?!卑滓怀阶哌M柜臺。
“辰辰,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儀美茹剛收好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沒有,樊爺那人還是挺好說話的,我和他言辭懇切的聊了一會,他便讓我回來了。”白一辰說道。
“真的?”儀美茹不信。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白一辰說道。
“謝天謝地,阿彌陀佛保佑?!眱x美茹道。
“先干活吧媽,還這么多人呢?!卑滓怀叫α诵Α?p> 白青山和儀美茹又去忙了。
慕容秋白這才走進柜臺。
“怎么處理的?弄死了還是弄殘了?”慕容秋白小聲問道。
“我有那么粗魯嗎?再說了,這是法治社會,別說的那么血腥?!卑滓怀阶旖俏⑻簦硎拘那椴诲e。
“對,咱們白小姐這么漂亮,這么善良,這么溫柔,肯定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樊爺免費上堂課,心里一定激動壞了,沒跪地感謝嗎?”慕容秋白說道。
“嗯,跪怕是跪不下來了,感激涕零是真的。”白一辰道。
倆人就這樣打著啞迷,別人還真就聽不明白倆人說的說的什么意思。
快八點,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三三兩兩的幾桌。
這時,外邊又來人了,本來白青山打算這幾桌走了就關門,女兒回來了,剛才又經歷樊爺那一出,白青山想早點關門。
可是看到進門之人時候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
“這位兄弟,有什么話咱好好說?!卑浊嗌矫ψ哌^來,擋在白一辰身前。
來人正是樊爺的狗腿子之一。
“額,大叔,樊爺讓我來給您道歉,樊爺說了,他今天有點喝多了,冒犯了這位姑娘,都是他的錯,他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來騷擾這位姑娘,樊爺還說,改日要登門道歉,還有,這是給這位姑娘的,今天讓姑娘受驚了。”跑腿的拿出一個信封,看著挺厚。
“這可使不得,辰辰。”白青山看向白一辰。
“東西拿回去。”白一辰道。
僅僅五個字,那跑腿子就不敢再說話了。
等了半天,說道:“樊爺說,這禮物您務必要收下,不然他會寢食難安?!?p> “拿回去?!卑滓怀接终f一遍。
“唉,好。”跑腿子滿腦子冷汗,拿著錢撒腿的跑了。
剛才他可是見識到了這個姑娘的威力,一拳把樊爺打的鼻口穿血,一腳把樊爺踹飛七八米,樊爺爬了半天都起不來,后來送到醫(yī)院,大夫說肋骨折了六根,內臟都出血了,再要晚送一會命就保不住了。
他們這幾個小弟可是嚇壞了,混了這么久,哪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平時他們只要出面,喊幾嗓子,吼幾聲,人們就嚇得夠嗆,這真刀真槍的場面,哪里見過。
剛才他真怕那姑娘一瞪眼睛,再把自己踹飛了。
九點鐘,鴛鴦火鍋店終于送走最后一桌客人,白青山放下卷簾門。收拾好衛(wèi)生,全家人上樓。
一家人圍坐在沙發(fā)上,儀美茹沏了茶水。
“辰辰,你跟爸說,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那樊爺是此處的地頭蛇,滾刀肉,欺男霸女,怎么會這么好說話?!卑浊嗌讲⒉缓俊?p> “爸,這件事……”白一辰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秋白在陳市有幾個朋友,黑白兩道多少都給點面子,剛才我和那個樊爺提到秋白的朋友,樊爺就讓我回來了?!卑滓怀接仓^皮說道。
“是嗎秋白。”白青山問道。
“是,陳市的潤澤實業(yè)的汪總是我們合作伙伴,實力驚人,還有陳市執(zhí)法局的杜局和我一個部隊出來的,關系很好,還有陳市政法委的書記是我曾經的領導……”慕容秋白也是硬著頭皮,把陳市這些和自己有關系的幾位念叨了一遍。
“這樣啊,謝天謝地,樊爺別再找我們辰辰麻煩就好?!眱x美茹并沒有因為慕容秋白報出那么多重量級的人物而驚訝,她只關心她的女兒,確定她沒事就好。
慕容秋白很欣賞白青山和儀美茹對白一辰的戲份真心,他們真是把白一辰當做親生女兒一樣疼愛。
白一辰暗自為慕容秋白的機智點贊。
又聊了一會天,到了睡覺的時間,這下犯難了,一共就兩個房間,白青山和儀美茹一個房間,白一辰自己一個房間,而慕容秋白沒地方住了。
后來儀美茹決定讓慕容秋白和白青山睡,自己則是跟白一辰睡,總不能讓慕容秋白睡白一辰房間吧,雖然倆人感情很好,也不能沒結婚就睡在一起啊。
最后,慕容秋白決定睡沙發(fā)上,儀美茹覺得不太好意思,人家大老遠來了,竟然睡沙發(fā)??墒前滓怀接X得不錯,就這么決定了。
儀美茹來到白一辰房間,把白一辰好頓批評,說秋白小伙子這么優(yōu)秀,白一辰怎么對人家不冷不熱的,還說白一辰的脾氣太臭,不懂討男人歡心。
白一辰悉心聽教,也不敢說不,直到儀美茹說累了,才離開。
白一辰真是無語至極,搖搖頭進了衛(wèi)生間,剛脫下衣服,白一辰猛然看到衣服架上掛著的衣服,白一辰瞬間臉紅了。
只見衣服架上,一件白色半袖襯衫,一條藏藍色西服,還有一條淺灰色的男士內褲。
“轟”白一辰的臉紅了。
急急忙忙的沖了澡,便出來了,太尷尬了。
剛出來,就看到慕容秋白坐在自己的床頭。
白一辰此刻頭發(fā)濕的,一套粉色卡丁熊的睡裙,看上去那么萌。
“你怎么進來了。”白一辰問道。
“你總不能讓我去你父母房間洗漱吧?!蹦饺萸锇渍f道。
“讓你來就是個錯誤。”白一辰怒氣沖沖的說道。
“卸磨殺驢。”慕容秋白進了洗手間。
白一辰靠在床頭,聽著衛(wèi)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思緒不由自主的回想到那日在賓館,自己強行……衛(wèi)生間的玻璃門反映出慕容秋白的身軀,這副身軀,她是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