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池三人就這樣在牛頭人們戀戀不舍,歡迎下次再來的氛圍中離開了,土豪到哪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三人都不想說話了,他們都沾了陸少爺?shù)墓饬?,揩了陸少爺?shù)挠?,陸少爺?shù)拈W光已經(jīng)光耀精靈界了?!八娴臅査麕洸粠??”千山一臉不可置信。
徐洋和莫池反看向他,這是重點嗎,千山撓撓頭,“我本以為只有葉添這個不要臉的,沒有想到還有無恥的。”三人再次無語,這都不是重點,好吧,而且莫池知道以陸歌的不要臉,他根本不問,因為他能自個發(fā)現(xiàn)他就是!
三人跟著箭頭來到祭壇處,只見祭壇下圍站著一群黑袍人,祭壇上木曦抱著一個精靈,而陸歌背靠著祭壇上的石柱。
“木曦你已墮落成暗黑精靈了,你自裁吧。”一個黑衣人舉起一根法杖,如果木曦不自裁,他們就要審判了。
“心是自然則為精靈,無所謂墮落!”木曦把木王放到祭壇上,祭壇的石柱開始開裂。
“是木王,好膽木曦,竟敢謀殺木王!”所有黑衣人都舉起了他們的法杖。
“見到的未必是真的!”木曦看著祭壇上的木王,隨著石柱開裂,石柱上開始滲出道道光芒,祭壇上的木王身軀也開始散發(fā)光芒。
“塵歸塵,土歸土,歸去來兮!”木曦不停重復(fù)著這幾句,聲音越來越高,祭壇下的黑衣人剛開始只是低吟,隨著木曦的聲音調(diào)高,也開始高聲詠唱這幾句。祭壇上的木王光芒越來越盛,石柱上的光芒已經(jīng)形成一個精靈文字,這個字陸歌好像在哪見過。
眼睛都已經(jīng)不能再直視那耀眼木王身上的光芒,不,這應(yīng)該叫光輝了,只聽“碰”的一聲,光輝碎了,碎成了漫天塵光,然后盤向石柱,圍繞向上,不多時如一條光龍盤踞在石柱上,石柱上的那個字越來越清晰,直入人心,陸歌想起這個字在哪見過了,那本精靈修身術(shù)的首頁就是這個字。精靈文字,整整一頁,沒有任何解釋,只有這一字。
陸歌看著石柱上的那個字,感覺有所體悟,是深入腦海意識深處的一種體悟,嗯,好像身體又突破極限了,這看看文字就能升級也太邪了吧,不過陸歌很喜歡,讓升級來得更猛烈些吧!
不過有極限的,升了三級后就停住了,有點遺憾,是資質(zhì)太差了嗎?
而且這里升級了,也不知外面那身體會不會同步升級呀。
陸歌在胡思亂想,而遠(yuǎn)處的莫池則身體開始不停抖動,徐洋和千山兩人都要按不住了,她在突破極限,而且是在突破身體一次能升級的極限,那個字讓她不自覺的陷入了突破的瘋狂中,一級越過一級,徐洋出手了,千山也出手了,終于莫池被打暈了,再突破下去,身體就爆了。
木曦開始跳起舞,祭祀的舞蹈,隨著舞蹈的節(jié)奏,柱子開始流淌光輝,盤在上面的塵光也越來越越耀眼,忽然木曦停止了舞蹈,雙手張開,定定的仰著頭,緊閉雙眼,黑衣人也停止吟唱,全場忽然寂靜下來。
定格不到三秒,石柱光芒萬丈,刺得陸歌急忙閉上眼,緊接著再睜開時,石柱又是那根黑漆漆的不起眼的石柱了。
木曦收起動作,靜靜的看著石柱,一臉平靜,伸手撫摸石柱,然后慢慢走下祭壇,陸歌也趕緊跟上。黑衣人們圍著走上祭壇,領(lǐng)頭的黑衣人和木曦交叉而過,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也沒有任何表情。
上祭壇的黑衣人們盤腿坐下,吟唱起精靈語,聽不懂的那種。嗯,陸歌覺得很奇怪,之前他是怎么聽懂了木曦她們的對話了?
黑衣人的身體開始逐漸模糊,而石柱吸收了黑色更加黑了,很快黑的那種感覺變得很不真實,像流動一樣,但又是固定的。
接著黑衣人開始透明了,只有了一個輪廓,最后徹底的沒有了,和從沒有存在過一樣。木曦嘆了口氣,就走了。
“你真的是木曦?”陸歌覺得她變得不真實了,木曦繼續(xù)往前走,忽然轉(zhuǎn)過身,陸歌沒注意,直接撞了上去,身高差不多,嘴對上了嘴,陸歌還濯了一口,木曦任由陸歌輕薄,陸歌還是臉太薄,自己先退了一步,木曦面無表情,“木王讓你當(dāng)繼任者,你怎么看?”
“我是人族?!标懜栌X得當(dāng)精靈族的王者繼承人倒是沒什么,但別人不見得會聽他的呀。
“那是你的事?!蹦娟乩浔?,而且退到了陸歌的背影里,嚇了陸歌一跳。
“那接下來怎么辦?”陸歌迷惑的看著木曦,木曦不再說話,陸歌只好又問道,“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我是繼任者的護(hù)衛(wèi)?!崩浔恼Z調(diào),說完就沒有下句了。
“不管我是人族?!标懜柚缓米约簡柕溃娟貨]有回答,只是藏在陸歌的背影中。
“好吧,我也不知道木王為什么選了我,我知道我跟你們比還是不夠帥了些,我想問你為什么也是為難你,但你能告訴一下我,你們精靈族是怎么了?”
“說來話長?!蹦娟卣f完又停住不語了。
“那你就慢慢說,我不趕時間?!?p> “你趕時間。”
陸歌看到了遠(yuǎn)處的莫池一伙人,徐洋肩上扛著莫池,千山跟在身旁,“你們這是做啥呀?”
“她跳脫了,只好讓她冷靜一下。”徐洋又恢復(fù)懶洋洋的狀態(tài),警惕的看著木曦。
“自己人了,別管他,你們?nèi)ダ锩?,那里面都有啥??p> “不知道,記不起來了?!鼻礁懜璨皇?,徐洋盯著木曦回答道,“是你殺的?”
“是!”木曦沒有回避,但顯然也沒有把徐洋看在眼里。
“我不是你對手,但我有仇恨!”徐洋習(xí)慣性的往兜里掏煙,但沒有,只好抺抹嘴。木曦理也沒理。
莫池還在暈迷,身體一顫一顫的,陸歌上前接過來橫抱在身前,然后詢問木曦要不要緊,木曦看了一眼,伸手在莫池的耳朵后點了點,莫池就停止了顫抖,“很不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現(xiàn)在我們得找到回去的路。”千山說道,陸歌想到了,把莫池遞給千山,然后包取出,倒出里面的拼圖。
“把包收好!”木曦不在乎拼圖,卻很在乎包,這包沒什么特別,就是一個雙肩包,只是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做的,摸上去很有質(zhì)感,陸歌背好雙肩包,把拼圖在地上鋪好,再把莫池接回抱好。這時木曦忽然上前拉住莫池的手腕,“噗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