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男友因為背叛,被她困在了馬戲團里,她并不恨自己現(xiàn)在變成了這幅鬼樣子,反而她很感謝前島主改造了她,她才能夠為自己報仇。
那是前島主布置的陷阱,每一個沒有通關(guān)游戲的情侶都被留在了“藥酒”的瓶子里。
那次她也是偶然上島旅游,男友被擄走,她悄悄在后面跟著,聽見了島主說藏著鑰匙的瓶子里是硫酸。
而鑰匙是特制的,因此不會被毀壞。
“阿澤!你等我!”女人心急如焚,直接推開了那扇門,門落下就反鎖了。
“小鷗?你怎么會來!”男人對自己女友的到來像是看到了希望。
“別動那個瓶子,里面是硫酸!”她自作聰明的把瓶子扔遠,砸了個粉碎,但是地下彌漫的已經(jīng)難以落腳了。
“小鷗,我不能死啊!”
“我們都會活....”話音未落,女人被推倒在地上,硫酸順著腐蝕她的皮膚。
“對不起了!你來救我一定也是希望我能出來!謝謝你小鷗!”男人嘴上說著甜蜜深情的話,但是卻踩著女人的身子,拿皮帶夠到了鑰匙,忍著皮膚的灼燒撿了起來打開后門。
他沒有把小鷗拖出去,因為如果她還活著,別人就會知道他的行為,譴責他,所以她必須被留在這。
男人轉(zhuǎn)身離去,闔上門,沒有一絲留戀。
而島主看見了一切,推開門問:“你愿意繼承我的島嗎?!?p> 現(xiàn)在女人成了島主,前島主用精巧的機關(guān)技藝為她重新打造了機械四肢,而前男友被鎖在“馬戲團”里。
“速戰(zhàn)速決?!标懼芍苯油崎_了門,拉著安意然進去。
落下的一刻,門自動反鎖了。
嗡嗡嗡——電鋸的聲音在逼近。
安意然捂住陸稚的嘴,比了個噓的手勢之后二人僵在原地。
突然燈亮了!
在臺上出現(xiàn)了小丑扮相的提現(xiàn)木偶,搖搖晃晃的在臺上賣弄著。
如果要知道未知的危險,就要讓自己暴露在光明之中。
她拉著沈千楠走近了一點,暴露在了聚光燈下。
「小丑吱呀吱呀不說話
跳火圈的獅子吃得雜
提線木偶在聚光燈下
馬戲團表演要開場啦!」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人報幕,聲音幽靈而空洞,整個馬戲團都回響著聲音。
提線木偶像是想要表達什么,嗚嗚嗚的亂叫,安意然不怕死地上前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的嘴被人縫起來了。
于是她一根一根給挑開。
“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彼粮蓛羰掷锬歉F絲。
“謝謝你啊....去死吧!”他突然抄起了在角落里的電鋸向安意然砍去。
“跑!”陸稚知道他如果貿(mào)然去救安意然,只不過會讓二人都進入險境。
所以安意然遛鬼時,他要去找后門了。
安意然時不時回頭看后面的情況,幾番差點被劈成了兩半。
桃桃監(jiān)控著安意然,想讓她動用靈力,但是想起在不是修仙位面的世界動用靈力是會被抹殺的,于是作罷。
二人你追我趕著,突然安意然一個下蹲,絆倒了木偶。他手里的電鋸也摔了出去。
現(xiàn)在局勢反客為主了,安意然抄起電鋸威脅著:“殺了島主,不然,死?!彼拷九?。
“我會的!我會的!”木偶色皮膚,小丑裝扮的人手腳并用,連連往后退。
“門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早都走了?!?p> 她顯然不相信小丑的借口,挾制住對方去找后門。
“該來的總會來?!迸撕韧曜詈笠豢陲嬃?,等待著他們出來。
她風輕云淡地等在門口,看見并肩而立的二人笑了笑。
“小姑娘,選人可要擦亮眼睛。”女人按下了石壁上的開關(guān),后面出現(xiàn)了一道門。
“走吧,一直往前直走就回去了。最后一個游戲有人陪我玩了?!?p> 安意然點了點頭,她和陸稚也不必多事,既然能走那便回去吧。
“不要!”二人小跑著,石壁緩緩落下,里面?zhèn)魅肓诵〕蟮陌Ш柯暋?p> “原來不是人自不自私,而是愛得夠不夠深?!迸送蝗灰庾R到,于是殺掉了小丑,之后把自己也殺掉了。
“快看!陸稚他們回來了!”有眼尖的同學看見他們從森林深處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二人回來后對自己的遭遇緘口不言,只道是走迷了路,又見到了互相留的記號,所以走一起了。
同學們一起與世隔絕幾天,倒是團結(jié)了不少,見到二人回來都噓寒問暖著,只有一旁的沈千楠跟吃了癟一樣。
“我們回來你不開心嗎?沈千楠同學?”
“開心,只不過看你們好久才回來所以愣了下神?!?p> 其他同學倒是覺得這只是普通的對話,而三人中間膠著的氣氛恨不得擦出電石火花。
好在學習了不少物理知識,同學們倒是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不良狀況,也沒餓著,吃了幾天魚,恐怕以后再也不會想吃了。
突然有人說了聲:“信號能接到了!”
于是眾人紛紛掏出手機來求救,好不容易有了生的機會,他們突然覺得一天天就算呆在學校坐十個小時也是幸福的。
沈千楠本來有點覺得對不起安意然,可是那點小火花又被她的高傲澆了一盆冷水。
“等著?!彼畔乱痪湓挘巧狭擞瓮?,陸稚在后面把二人隔絕開來。
眾人上了游艇都是倒頭就睡,無一例外。
沒有人再對這座小島有留戀了,沒有人回頭看它一眼。
終于各回各家,安意然也是身心疲憊抱著桃桃栽倒在床上。
您的好友陸稚發(fā)來一條消息——
[當時我是尾隨沈千楠來的。]
[哦。]
[嗯。]
沈千楠自然不會救她,救她百害而無一利,他也算是個商人,不會干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看著一邊躺著的桃桃呼呼大睡的樣子煞是可愛。
她打開手機,在班級群里匿名發(fā)送消息——沈千楠明明見到了失蹤的同學,但是沒有去救她們。
之后在手機上刪除了這條匿名信息。
“這個匿名的人是誰?”
沈千楠也在偷偷窺著屏,但是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于是就把這個匿名的人禁言了。
一時間群里的同學都炸開鍋了,但是她現(xiàn)在只想睡個好覺。
沈千楠這樣的行為像是心虛?
他這個正主終于發(fā)話了,只打了一串字——子虛烏有,搬弄是非。
第二天。
“消息是你發(fā)的吧。”他怒氣沖沖地看著安意然。
“怎么知道是我。”
“你只需要在群里發(fā)個信息?!?p> 她今日一早就讓桃桃偷偷改了禁言,于是現(xiàn)在就在群里發(fā)了一條信息——我是走失的同學,沈千楠你不可憐我還要誣陷我?
「還有這種事?。俊龟懼赡貜?。
帶手機的同學都看見了群里的信息,看著這邊兒默默八卦起來。而沈千楠也看見了,他禁言了匿名的人,但是安意然明明還能說話。
“是你!”他又大步流星的沖到陸稚前面,而旁邊的同學看不下去了。
“我上次問作業(yè)加上陸稚同學了,安意然發(fā)完,回復的就是陸稚。沈千楠同學你能不能不要瘋狗亂咬人呢?”許多看不慣他天天為難安意然的人都紛紛發(fā)聲,還更加確定了匿名信息的真實性。
如果后來陸稚和安意然沒有相遇,怕是要永遠走不出那片森林了。
如果沈千楠不心虛,現(xiàn)在大可不必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們都不傻,現(xiàn)在開始都默默疏遠了他三分。
反觀一開始覺得不好相處的小透明陸稚和高嶺之花,二人倒是對求助的同學來者不拒,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找到什么物資也會分享出來。
沈千楠并未注意到同學的態(tài)度,只是在思考著那個匿名的人,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呢?
安意然看見了他憂愁懊惱的樣子抬了抬嘴角。